只这一嗅,鼻子冷不丁的便被一只猛地朝自己腰侧伸来的手给带得直接往他颈间撞了去。
“没有,晚晚放心。”岑隐忙回道。他是喝了点,但他哪敢喝太多!只不过那些人实在难缠,他虽有心却也依旧被缠到了现在。不过此时进了屋岑隐是觉自己有些醉晕晕的。
手禁不住的在时非晚腰间一滑,低头便朝着她吻了去。时非晚冷不丁被亲了起来,脸颊亦愈发娇艳嫩红,只感觉到这头一吻便有些猛,岑隐一只手已直接解起了她的腰带。时非晚忙便闪了闪脑袋,脸上添了点羞意,道:“世子,先沐浴。”
“好。”岑隐无奈的点点头,只却搂着她不舍离开。时非晚这时似想到了什么,问道:“世子可需我侍奉?”
“晚晚等我。”岑隐摇摇头,笑着忙道。
他侍奉她还差不多,哪会让她做那些事。说着唇在时非晚脸上又印了口,这才松开了他往隔间走了去,又唤来人备起了水。
时非晚重新端起书本,真未有前去侍奉之意。一会过后她便见得岑隐已自隔间内走出。她仰头看了眼,见他已换上了一套红色的寝衣。上衫大敞着领口,似乎还可见其上闪烁着几颗水滴的水光。下裤是同色的艳红,松松垮垮,衬得他整个人带上了不少懒散妖邪之气。
岑隐脸上挂着笑,几步便行至了时非晚跟前。手自时非晚后腰将她整个人环住,下巴便懒懒的搭在了了她肩上,问道:“晚晚看的什么书?”
“言情。”时非晚说。
岑隐听到这四字时有些发懵。低头一瞧,翻开书首看了看,发现竟不是什么正经书本,而且,名字相当的新奇怪异:
“《王妃养了个骚包手机》,这是什么名字?”
“偶然捡到的。”时非晚道。心想定是某位掌管时空的天神又混乱了时空。与那七彩玲珑镯一般,这本书绝对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岑隐又瞥了一眼那写书人的名字,念道:“温晓?
时非晚正托着下巴,道:“世子爷知道主角叫什么吗?”又指了指书上二字,“时雨,跟我同姓呢。”
念这二字时,时非晚瞳底隐动着几分深思。岑隐却对什么书完全无感,握起她双手笑道:“晚晚打算看一整夜书吗?”
时非晚感觉着那垂放在自己肩头的脸的滚热,忍不住笑道:“倒也不是不可。”
“爷乏了。”岑隐手指点了点她的脸,笑回。
时非晚一本正经,耳廓却早已滚热。手中书本这时被岑隐抽了出去,时非晚一只手便被他紧紧握了住。时非晚低了低脸,忍不住有些委屈的轻声嘀咕了句,“世子娶我似乎便只惦记着这事呢。”
“这事?什么事?”岑隐明知故问的反问,侧着眸子,瞧着时非晚也已完全滴血的脸颊笑得其实也有些羞。
时非晚见他不承认还敢反过来调侃自己,立马便要去扳开他的手远离他以示警告。
岑隐忙便将她环得紧紧的,脸上带了点羞态的笑意却依旧未散,道:“爷本是打算同晚晚好好多说会话的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岑隐侧垂下双眸,视线往她身上落了去,手自她手上松开转而轻轻落在了她另一肩的肩头,便又顺着她若有若无的香肩往下轻滑,撩过肩头,又撩过她的锁骨,接着便又滑至了下方一线重弧之上。岑隐嗓音莫名发哑,忽道:“晚晚这不是有意的么?”
说着,便禁不住的开始用手轻挑起了她外层的纱衣。
第538章大婚(4)
“是我故意,还是世子爷故意?”时非晚不认罪的侧头。
“我不知。”岑隐知她问的什么,笑答道。
时非晚倒也没久捉弄他。语罢之时已是感觉自己肩上逢上了一温温的吻。此刻烟衫已散了半边,一线脂色敞开,时非晚身子一阵颤栗。烟色全落之时,床帐亦随之一落,时非晚被一股手劲带动着倒了下去,耳侧是岑隐重似沉于深海万里的重呼吸声。接着唇便被猛一下全覆了上。
与此同时身上遭来了一阵轻摩,岑隐唇自上滑下转落至一线脂弧之上时,时非晚耳侧传出了斯拉一声重响。时非晚脸红似烙铁,忽然想说些什么,“岑隐,你……”
“在。”只未及完语便已听得岑隐本能的应了声。时非晚便又感觉自己脸侧迎来了轻轻的一吻,以及岑隐轻轻一声问,“晚晚,爷听着。”
“没事。”时非晚无奈摇摇头。
“怕?”岑隐笑问。
“不是,就是……不要太浪费。”时非晚说,“衣衫很贵的。”
岑隐脸上滴着血,未吭声,只脑袋微微点了下。然时非晚很快便断定他绝对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因为接着她又听到了斯拉一声响。时非晚咬着唇,一阵无奈,覆吓这时却已感觉到了青磨之感。时非晚心跳猛地加速,手心里莫名生出了一层热汗来。她说不清自己在慌什么,又想许这是因为两世为人头次遭这样的场面吧,又或者……其实是某人慌急却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影响了她。直至……
某股让人咬牙的痛感传来时,时非晚慌乱的情绪转瞬被一股头懵所取代了。她眼神一阵呆,一惊,一愕,咬准唇齿瞬间喊道:“岑隐……”
“在……”未有半分停顿便听到了一声回应,只此时他的声音里同时还随起了时非晚自己的惊叫声。
她满脸气懵,手环着岑隐的腰,忽然在他身上用力掐了两下,想问的话一时间却完全问不出来……她其实想问,怎么会这么忽然而然的!不是一般都会有许多开场吗?不是应该问一下她的心理准备吗?她还没进入状态怎么就!但这么快……这!这是对待心上人的态度嘛!
呵!男人!
时非晚越往后越气急,可此时却不知是被那开场给气的,还是被比预想中还要夸张的痛感给气的!但她这些小情绪某人显然毫无察觉!她这一掐他反倒当成了调味剂。时非晚反倒觉得他愈发兴奋了起来。反正,此一瞬,她的不好受感是在加重的!当然,气虽有点气!可此时回忆起过往岑隐等了自己多久,时非晚无奈又心疼的一叹,终还是先将这点小情绪压了下去,闭上眼,尽量让自己去适应起了岑隐的杰奏。只适应着适应着,牙倒是咬得愈来愈紧了,除了岑隐安抚似的吻让她稍好受之外,其余的,时非晚委屈得直想轻啜。
只委屈归委屈,时非晚想到平日里岑隐对自己的纵容,此时分明也完全纵容起了他。本想惊起的声响渐渐刻意压轻了不少,双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闭着眼,嗯,表面上反正是一副沉浸的模样。但很快,她就知这样全然是害了自己!她竟不知某人先前之状竟还是持了几分保留的。许感觉到她能承之,往后……
窗口,起初可见的月牙不知何时已消隐了去。时非晚直接将身上人甩下之时,才稍稍松了点牙关。身子这会儿却冷不丁的又被侧面某人再次环抱了住。岑隐侧起身子,手捧起她的脸颊。时非晚瞧着他闪亮却又浑浊得似乎连东南西北这种问题大抵都分不清了的眸子,心底实在无奈,便感觉到他轻轻再次覆上了她的脸颊,轻声笑问道:“晚晚可还觉好?”
“世子可觉好?”时非晚阴阳怪气的问。
岑隐脑袋一阵缺氧眩晕,压根儿便听不出她语气里的异味,倒是脸颊比刚刚更红了,浑浊的双眼里添了丝丝羞。
然后……没有回答。
时非晚一怔,侧头,再次一望,脸颊瞬间直接炸血……死鬼还敢回味!
没等斥上一句,岑隐猛地回过神来,人便紧紧将时非晚再次抱了住,道:“晚晚,爷不困……”说着唇再次覆上了时非晚的唇。时非晚身上再次一重,只这次她却坚决没再纵容,猛地将他给踹了下去,瞧着岑隐眼底一阵不餍,足的受伤,时非晚抿着唇道:“我困。”
“没关系,晚晚闭着眼就好了。”岑隐说。但话刚一落他却又察觉出自己这句回答实在是没半点逻辑。却是将时非晚直接逗笑了,只还是坚持摇摇头道:“改天了。”
“晚晚不喜欢?”岑隐瞧着她的笑,心口愈发酥痒难耐,语气里竟是直接带上了一股被遭了嫌弃的委屈,道:“晚晚从未怜过爷。”
擦!还敢跟她使苦肉计!时非晚还没吭声,岑隐已再次低下头,轻咬上她耳关,丝毫不含蓄的直接低声道:宝贝,换你疼疼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