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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她只想保家卫国 第94章

  众人连忙抬着臭臭送去了夏府。魏红玉和黎成七交完班,正好看到阿青气喘吁吁地从跑过来,“少将军,夏军医呢,他不在家啊?”

  魏红玉指着西边的偏房道,“在那呢,昨天大半夜跑过来的,这会估计还没醒,你有事?”

  阿青点头,“臭臭昨天被关到城外淋了一夜雨,这会晕倒了,额头还烫的吓人。我和兄弟们把他抬过来了,接下来怎么办啊少将军?”

  魏红玉道,“抬到那个房间吧,还空着,等会夏利行了我让他过去看看。”

  阿青又让人把臭臭抬过来,放到房间之后看魏红玉不注意,又带着人悄悄的溜走了。

  魏红玉却顾不得他的小动作了。

  房里娘娘终于醒了,听说房文杰已经被人护送到太阴之后,她神情有些落寞,只喝了些温水,又开始躺着发呆。

  魏红玉不知该如何劝她,看黎成七一直在房门外转悠,她让夏容陪着娘娘之后,才匆匆的出门,“你干什么,娘娘刚醒来,就不能让她休息一会吗?”

  黎成七伸着脖子向里看,“怎么样怎么样,你说了吗?”

  “我说什么啊?”魏红玉道。

  “还能是什么啊,当然是她身怀有孕的消息啊。娘娘就这么吃不下去饭,要是万一饿出点问题对龙胎不好,到时候你就算有三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魏红玉道,“你这让我怎么说!对了,我去找夏夫人吧,她年龄大,又是大夫,这种事情肯定比咱们有经验。”

  看她说完就要走,黎成七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扯了回来,低声道,“你疯了!这种事能随便让外人知道吗?小心砍头啊你!”

  “夏夫人是大夫,她不合适谁合适。不然娘娘要问是谁看出那孩子还不满两个月的?你能吗?你除了会说些风凉话出些瞎主意之外还能干什么,起开!”

  魏红玉说完,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朝旁边的侧屋走了过去。夏利还未起来,这件事最好带着他一起,去和夏夫人说。

  黎成七揉揉被她撞疼的地方,小声骂了她两句母夜叉之后,倒也听话地跟了过去。

  夏利好像一夜未睡,魏红玉才刚敲了两下门,就看他双目无神地打开门,神情颓丧,“有事吗?”

  魏红玉像是没看到他的异常似的,问道,“夏夫人呢,我有事找她。”

  夏利冷笑一声,“你们什么关系啊,你找她还需要通过我吗?我累了,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他说完,伸手就要关门。

  魏红玉却挡住了门,道,“刚才阿青把臭臭送了过来,就在东北那个闲置的客房里。听说他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这会发了高烧昏倒了,你要去看看吗?”

  夏利闻言先是平静地抬眼看了她一下,又冷漠地道,“不去!让他滚!”

  关门声咚的一下,在两人的面前响起。

  看她吃了瘪,黎成七笑道,“哟,好心被当驴肝肺了吧!让你随便收留人!”

  魏红玉没搭理他,对着房内喊道,“那等他醒了,我让人把他赶出望夏城了啊!你要是想让他早点走,就赶快配点药,让他早点醒来!我去找夏夫人了,你自便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黎成七好奇地跟上去,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这个臭臭到底是谁啊,怎么我感觉他这么神秘呢。我可是听说他大闹了庞将军的营帐,现在整个军中都在传他是庞将军的私生子呢,你说好不好笑。”

  看她越走越快,黎成七又小跑两步跟上去,“要我说这事还真有可能,我来的时候可是做过一番调查呀,这个庞奕啊,为人最是花心,据说他年轻的时候,那所到之处尽是他的红颜知己呀。”

  “像什么平县呀,汝州呀,唐山呀,宁州呀,杭州呀,等等等等,他所到之处,那简直辣手摧花毫不留情呀。不过后来他娶了孟大人家的独女,可算遭了报应了。你不知道吧,那孟小姐为人可是彪悍的很呐,和你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

  接下来的话他还没说完,就见魏红玉猛然停了下来,迅速转身盯着他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黎成七被她猛然严肃的脸吓了心都漏跳了,不敢说他的最后一句话,“我,我说孟小姐为人可是...”

  “不是!上一句!”

  “上一句?上一句是他娶了孟大人家的独女...”

  “再上一句!”

  “再上一句?像什么平县呀,汝州呀,唐山呀,宁州呀,杭州呀...”

  “对!就是这个!”魏红玉突然叫道,“杭州!!”

  “杭州怎么了?你去过杭州啊?我给你说杭州那美景,可真是数不胜数啊。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杭州...”

  魏红玉伸手制止住他的话,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他当时说的都是真的。”

  黎成七摸不着头绪,“什么呀?”

  “庞奕和杭州啊!他们兄弟俩一个余杭,一个余州,加起来不就是余杭州嘛!就是杭州城里多余的人!啧,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庞奕真的是他们爹,这下事情可大了,不行,我得找父亲一趟去。”魏红玉自言自语道。

  黎成七立刻跟上,“那我呢,我也去?”

  “你去什么,你在这待着,保护娘娘!有啥事等我回来再说,不准私自行动,知道吗!”

  黎成七随意地点点头,又见她扬拳威胁,才道,“知道了,絮叨!”

  魏红玉这才放心地离开。

  而东北房间内的臭臭,此时却在经历一场无助又委屈的挣扎。

  他身上被盖了厚重的棉被,闷的他原本就发烫的身体,此时更加潮热。脸上浸出的虚汗一层层的冒出来,不断地打湿着闷热的头发。

  他的脑海一片虚无,好像置身于无边际的浓烟白雾之中,整片天际,只他一人。

  朦胧中母亲略带慌乱的声音围绕着他,“脏脏,你是哥哥,你有一个弟弟,叫臭臭。你要好好的照顾他。”

  他有些委屈和难过。

  可是母亲的怀抱太过于温暖,让他有些贪恋。

  于是他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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