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总裁,尝够没 第191章
冷慕寒眯起眼睛看陆瑾和安木槿的互动,淡淡的问:“安董,那我们之间的股份是不是也该说一说?”
“股份?”安木槿正了正身:“冷氏有安氏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吧?”
“没错。”冷慕寒把股份授权书拿过来,放在手边:“安董有安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简直就是致命的食物链,陆瑾都未安木槿捏了一把冷汗。
安木槿却摇了摇头:“你错了,我有安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所以冷少,你即便是想要干预安氏的决策,也要看看真正能给安氏做主的人是谁?别想着再收购其余的股份了,因为都在我的手里。”
周琪想要给自己小老板点个赞了,尽管在她心里,冷慕寒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但周琪明白,吃谁的饭,干谁的活,操谁的心。
反正她已经把冷慕寒当成了财大气粗欺负良家女子的混球了。
冷慕寒摸了摸鼻子,他不是不知道在安氏那些老人的手里有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只是没想到安木槿在那这几天里竟做了这么多。
当然,这让他心里踏实了许多,至少安木槿的心没死,她想到了反击,想到了如何面对各种局面。
不过,这些还不够,他需要再逼一步。
“安董,虽然你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手里也不少,所以公司决策我还是有发言权的,现在公司几乎空壳,如果一天不运作我损失的钱怕是你那点儿股份也赔不起,我需要公司尽快恢复正常工作。”
安木槿挑眉,这的确不是过分的要求。
“正常运转需要人员,各个部门不能停滞,职位更不能空缺,我冷氏人才济济,不妨调配过来一部分,那样的话安氏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冷慕寒看着安木槿,摸了摸唇角的位置。
这个暗示性极强的动作,安木槿选择忽略,别开目光的时候却被冷慕寒发现了她莹白的耳垂泛起了一层粉红,心扑通扑通的跳了好多下啊。
“三天之后,安氏一切都会恢复如常,冷少的人都省省吧,我想,既然我敢坐在这里,就有能力把安氏做起来,说到你的股份,我只能对你说一句话,投资有风险,冷少也不能妄自尊大,还是谨慎一些好,如果现在卖的话,我会全盘接受的。”
冷慕寒没忍住笑了,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小东西竟然也学会了欲擒故纵,自己手里捏着的股份嘛?姑且当做聘礼的一部分,暂时可不能给就是了。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周琪立刻走出去,片刻功夫回来在安木槿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安木槿眉头紧锁,抬头看陆瑾和薛斌:“陆总,薛特助,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通知木槿一声就可以,在这三天之内,木槿还是陆氏的员工,即便是三天之后,只要木槿工作没做完,都是陆氏的员工。”
一句话,薛斌恨不得自己立刻手捧鲜花求婚,落魄公主的可爱让他越来越痴迷了。
“冷少,没事的话请回,安氏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再者我也很忙,只要该说的说完了,就该各自去忙了。”安木槿说完,都不给冷慕寒说话的机会,起身离座:“失陪,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安木槿走了,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冷慕寒和陆瑾。
“你和安小姐之间是什么关系?”陆瑾问。
冷慕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十分不要脸又一本正经:“合作关系吧?全方位的合作,没死角。”
陆瑾保持着一贯的儒雅姿态起身:“冷少,那就希望我们三方合作愉快。”
不用明说了,陆瑾已经把安氏和冷氏放在了同一起点上,冷慕寒看着陆瑾的背影,舒展的靠在椅背上,阖上眸子养神。
赵强坐在旁边,把自己当成小透明,boss太累了,全职保姆的累,能歇一会儿也好啊。
“赵强,是不是张志丹开庭了?”冷慕寒突然问。
赵强脑皮一阵发麻,立刻站起来:“boss,我去开车。”
第186章 人心不足
张志丹的案子很快就宣判了,收缴上来所有属于张志丹的东西换成钱之后,系数交给了安木槿。
安木槿看着手里的审判结果,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走出法院大门的时候,抬头看到了抱着哭成一团的娘俩。
张志丹的妻子和女儿得到消息赶回来之后,也只是看了一眼张志丹,他被判三十年,几乎是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世态炎凉安木槿见得太多了,这些人曾经都是啃噬着安家的一切享受,现在不过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而她无需怜悯。
凤梧开车送安木槿回家,一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的。
到了安家门口,凤梧扶着方向盘:“木槿,如果需要帮忙就说话。”
安木槿摇了摇头,张志丹的案子之所以能这么快就出结果,不用想也知道是凤伯伯的功劳,如今她已经不允许自己去依赖任何人了,她要靠自己。
送凤梧离开,安木槿推开了家门,给父母上香,说了今天一天的事情,像是聊天似的说够了,才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床。
她知道,只有在这个家里,她才可以卸下所有一切,蜷缩起来,露出来自己最柔软的真实。
只要迈出这个家门,她就是安家最后一个战士,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笑话安家,至少以后不会再笑话安家。
这些天,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安家一跃成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因为和冷氏之间的关系,因为张志丹的宣判,更因为安木槿一步一步走在雨中,送父去殡仪馆。
当然,最重要的是各种版本,关于安木槿和冷慕寒之间的事情,真真假假,许多人津津乐道,更有一些娱乐记者恨不得掘地三尺找到新的话题。
就在安木槿还无暇顾及的时候,有人却恨不得自己每一个字都价值千金。
在一家出租屋里,唐玲一身黑纱,胸前白花,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眼泪。
在她旁边,某周刊记者手里拿着录音笔,一脸凝重。
“唐女士,你的意思是从最开始嫁给安振国就是个阴谋?”
唐玲垂泪:“嗯,我被利用的很彻底,当初……。”
“那这件事对安小姐和冷少又有什么厉害关系吗?”记者问。
“唉,说来话长啊……。”唐玲哽咽着把前因后果说的清楚明白,甚至不惜发挥自己的特长,添枝加叶,让自己说的事情更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