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傻呆呆的看着孟久将床上的两个女孩搬起來背靠床头坐好傻呆呆的被孟久拽到床上歪歪斜斜的窝在那里看着对面两个面色苍白的女孩眼皮不住的抖抖……
“我说…..”
“來來”孟久斜跨在床沿悠闲的招呼道:“一起來玩笔仙”
“不是…….”张超强笑着就往床下挪感觉自己像是遇到了一个变态
啪孟久一把抓住张超的上臂冷笑道:“看清楚再下床走错一步可就是地狱了”
张超一愣下意识的往地面看去却是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一下子变得比鬼还难看双眼圆瞪眼角似乎都要挣裂了
这屋子不知何时竟变成了血池而在那浓得起皱的表面上漂浮着一个个人类的断臂残肢
张超只觉得心脏似乎都堵在了嗓子眼眼睛发黑脑袋优点发蒙一口气倒了半天才算顺过來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人会被吓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缓过劲來张超大吼一声狼狈的缩在床尾惊恐的看向孟久
孟久似乎懒得回答这种问題只是掏出一把生锈的小刀割破手指画了两张符贴在两个女孩的额头这才看向张超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对着张超招了招手道:“一起來玩笔仙吧”
张超自胸腔里**一声浑身像打百子般发抖那两个女孩竟也跟着孟久做出一样的动作……..
“放我走”张超突然站起來对孟久和那两个女孩胡乱的挥手道:“变态你们都是他妈的变态”说着身子探出床尾似乎想要不顾一切跳下去逃走可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还是沒能跳下去
“操我他妈的在做噩梦妈”张超颓然盘腿坐下手颤抖着去摸上衣兜里的烟可手一抖整包烟一去不复返的掉落进地上的血水里
张超一愣抬起头便看到孟久已经把那纸板放正在中间双手做拿笔状而那两个女孩依旧闭着眼毫无表情却不知如何一起拿起了那根笔悬在纸板上方
张超眼皮又抖了抖看了一眼孟久感到对方的不屑与鄙视…….
妈的拼了
张超一狠心伸出手握住那根笔……
当然他很小心的不敢去碰那两个女孩的手指……
第十三章乔夫人
晚上10:00一辆卡的拉客和一辆别克停在别墅门前管家恭敬的打开车门然后自小轿车里下來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
“都來了”那女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听起來不是很年轻了
“來了”管家恭敬的回答又加了一句:“不过董小泉带來一个男人”
“什么”女人一愣凌厉的目光看向管家
管家连忙道:“我怕董小泉透露过什么秘密而且他也到了这里所以便让他留下了就等您下令看看怎么处理了”
“干什么的”
“是个法医姓杜”
“胡闹”那女人气道:“处理警察局的人你知道要费多少手脚吗”
管家不敢多话只是微低着头不住道‘是’
那女人冷哼一声由两个保镖护着走进别墅然后便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用纸牌给那些女孩子们算命的‘杜法医’
“你命里犯水所以怕火”
“不是说水火不相容吗我既然犯水就该是火命火命怎么会怕火”
“有火用什么浇水啊”杜亦羽温柔的笑道:“你命中犯水若用水克火你是必死无疑所以啊你绝对不能有火不然沒得救”
那女孩让杜亦羽说得一愣背上一阵发毛刚要开口便被一个声音抢了先:“法医也信这个”
“师傅”那些女孩回头看到那个女人立时变得兴奋起來纷纷站起來自觉的排成两排将中间让出一条道來在这个师傅面前她们再次记起自己得信仰神情上带着由衷得崇敬甚至连杜亦羽得存在都被忽视了
“你好”那女人走到杜亦羽身前握了手用尖锐的目光盯着他试探道:“杜法医來这里是……”
“小泉有了自己的信仰她姐姐不放心委托我过來看看”
“是吗”那女人看了一眼小泉冷嘲道:“我还以为杜法医是來抓人的呢”
杜亦羽一笑道:“如果來抓人就不会是法医了”
“那么”那女人向四周一指挑眉道:“这里你都看到了我们只是为了共同的兴趣而聚会罢了我想这不算非法集会吧”
杜亦羽慨然一笑不答反问道:“贵姓”
“你可以称呼我乔夫人”
“乔夫人”杜亦羽略一沉吟道:“我希望今晚你能忘记我法医的身份”
“这很难”
“其实做法医的和做刑警的有些不一样”
“都是警察有什么不一样的”乔夫人冷笑向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虽然只是几句话可凭着她多年的商场生涯她敏锐的感到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今晚时间有些紧她沒有空在这里斗心思而她又已经很清晰的判断出绝对不能轻易放这个男人走……沒办法了只能动手了送上门來的祭品哪有不要的道理……
杜亦羽看着那两个从门口走进來的保镖似乎一点也沒有感觉到危险懒洋洋的一笑道:“做法医的或多或少或早或晚都会见到那些东西的”
乔夫人一愣示意保镖停下有些惊讶道:“你什么意思”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杜亦羽反倒悠闲的坐下道:“见得多了自然就会有兴趣乔夫人我不是那种死板的人”
乔夫人上下看了杜亦羽数眼突然一笑对董小泉招了招手柔声道:“小泉这位是你的朋友”
董小泉上前十分顺从道:“是师傅”
乔夫人笑得更温柔的道:“既然这样那今晚的仪式就由你來吧”
董小泉一愣随即露出兴奋又紧张的神情道:“好谢谢师傅”
“你去准备吧”乔夫人对杜亦羽道:“我们今晚正巧有个仪式杜法医是否有兴趣参加”
杜亦羽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又在乔夫人的示意下坐在一旁等待而乔夫人和剩下的女孩也都盘腿坐下颇有入定的感觉
管家在屋子四个角点燃十二把香又端來一个青花香炉点燃三柱红色的檀香放在乔夫人面前然后便和两个保镖退出门外
烟雾缭绕间一丝阴柔的音乐如蛇般探出头來不停的游走于各个角落女孩子们鼻息均匀眼皮不动如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一样
杜亦羽渐渐闭上眼睛看似也睡熟了一样可嘴角却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冷笑――有三个吧…….死人复活哼只不过是活尸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陡然一高女孩子们都睁开眼睛神情麻木的站起來一个跟一个的向别墅后门走去
乔夫人睁开眼看到杜亦羽依然闭着眼坐在那里皱了皱眉走过去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上路了杜法医”
杜亦羽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随即面无表情的站起來跟在最后步履僵硬的走着
乔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走在杜亦羽的身侧
那辆别克不知何时停到了后门女孩们都上去后乔夫人却拉住了杜亦羽的胳膊指引着他坐进了那辆卡的拉客
两个保镖一人开一辆车往山里开去乔夫人看着窗外隐匿于黑暗中的山林脸上的神情有些变幻沒测突然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怪的玉石印章迅速的盖在杜亦羽的左肩然后警惕的坐到对面的座位上冷笑着看着杜亦羽
唉
刚才还是一脸麻木的杜亦羽神情突然‘活’过來叹了口气用手翻开衣领在左肩上看到一个黑色的咒字略一吃惊随即看向乔夫人:“这是干什么”
“这是对不老实的惩罚”
杜亦羽似是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有点像是应付事是的问道:“我哪里露出破绽了”
乔夫人摆弄着手里的印章笑道:“我那迷魂的音乐只对女人有用你不该也装作中了法术的样子”
杜亦羽苦笑了笑却看向乔夫人缓缓道:“死人也可以算作女人吗”
乔夫人一愣:“你说什么”
杜亦羽笑道:“你那些女孩里有三个已经死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來吗”
乔夫人吃了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杜亦羽淡淡一笑颇有深意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
乔夫人惊疑的看着杜亦羽良久才长出一口气自嘲的笑道:“我倒忘记了你是个法医……可是……那三个女孩无论说话、行事还是外表神情到底哪里让你看出她们是死人的”说着乔夫人微皱眉头疑惑道:“而且对于一个正常人來说就算我说她们三个是死人也不该相信的你也……太特殊了吧”
“我说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诈尸对我來说早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你见过起尸”乔夫人道:“你究竟來干什么的不是來暗查的”
“我才沒那闲工夫”
乔夫人半信半疑的看着杜亦羽突然一笑道:“无所谓反正无论你是來做什么的你今天是死定了”
“哦”
乔夫人摇了摇手里的玉石印章道:“只要这章在我手里你就无法摆脱我的控制而我要用你做今晚的祭品为了让那片土地更加的阴暗”
乔夫人说着手中的印章依然悄悄的对向杜亦羽只要他有一丝异动她就准备念动咒语让他尝尝这印章的厉害可出乎她的意料杜亦羽只是懒洋洋的‘哦’了一声好像她所说的事情完全和他无关是的
乔夫人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气无名的怒气可却又沒地去撒恨恨道:“你不相信”
杜亦羽淡淡的道:“相信”
“你不怕死吗”
杜亦羽讽刺的笑了一下声音不高缓缓道:“如果死了就真的是死了那也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乔夫人冷冷的盯着杜亦羽道:“哼少跟我装蒜一会我就让你知道死到底可怕不可怕”
乔夫人话音方落车也缓缓的停下保镖从对讲机里道:“夫人到了”
乔夫人用印章对着杜亦羽冷冷道:“下车”
等乔夫人也下了车杜亦羽看着乔夫人以及她持在手里的印章终于忍不住笑道:“那东西能打出子弹吗”
乔夫人冷哼“一会你就笑不出來了”说完向已经站在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保镖抬手推了一把杜亦羽喝道:“快走”
杜亦羽也不在意微微一笑跟在那些依旧毫无表情的女孩们后面往一处山坳里走去
虽然只有三个探照灯但这条路显然可以修葺过并不难走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的下坡路前面竟现出一条清澈的小溪來沿着溪边是一片狭长的平地走不远月光渐明两边的山势也逐渐缓和下來道路越见宽阔终于來到一处开阔的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