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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靳先生情深手册 第4章

  倒了杯茶水搁在桌子上,沈言渺淡淡开口:“二叔可能对承寒还是不太了解,任何事情,但凡是他不愿意做的,谁劝也没有用,同样,如果是他认定的,那谁也改变不了。”

   言外之意,靳承寒就是看不惯你,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靳启淮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就差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放话:“只不过一个区区沈氏算什么东西,也配得上跟靳家攀亲。我听说阿寒跟林家千金走的可是近得很,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言渺微微轻笑,云淡风轻:“多谢二叔提醒,我会注意的。”

   靳启淮一肚子火气不仅没撒,还又添了堵,愤愤地踹门离开。

   沈言渺轻轻叹了口气,疲惫地垂下头,这一番折腾下来,午饭也没有心思吃了,不如趁空闲尽快把林之夏绯闻的处理方案拿给靳承寒过目。

   正值中午时分,路上交通并不顺畅,车子走走停停地向前挪着。

   又是一盏红灯挡在面前,沈言渺耐心地等在路畔,目光不经意一瞥,看见商厦巨大的ed屏幕上正放着某个名牌手表的广告。

   眼前不知道怎么就闪过了林之夏踮着脚替靳承寒系领带的一幕。

   直到已经站在明净的柜台前,沈言渺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举动。

   送靳承寒手表?

   以什么名义?

   结婚纪念日礼物?

   太自作多情了吧!

   最后到底还是买了,银链黑盘的男士商务手表,价值不菲。

   财团总部前台并不认识沈言渺,公事公办地问她是否有预约,沈言渺思索了两秒,只好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方钰秘书?”

   很快,一个着装得体的女人就出现在沈言渺面前,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恭敬地问候:“太沈小姐,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一声太太在舌间绕了一圈变成沈小姐。

   沈言渺淡淡一笑,瞬间明白了她能成为靳承寒任期最长秘书的原因。

  第5章 沈言渺一文不值

   靳承寒在开一场很重要的跨国会议,沈言渺只好留在办公室等他结束。

   靳家财团总部位于最繁华的金融街中心,就在这里,掌控着全球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

   毫不夸张地说,从这个窗口扔出去一块砖头,随随便便就能砸死一个亿万富翁。

   而靳家,就这么高高耸立在巅峰之上。

   靳启淮有一句话说的总归没错,区区一个沈氏怎么能跟靳家攀亲呢?

   其实说实话,沈言渺自己也不明白。

   她到底是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进了靳家的门?

   沈言渺还从来没有认真参观过靳承寒的办公室,简洁又不失奢华的装潢,低调严肃,就连休息室也是一片清冷,一盆植物都不曾看到。

   唯独床柜上摆着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一个笑容温婉的女人,那是靳承寒早早就离世的母亲,与靳承寒有着一双如出一辙的黑色眼眸。

   沈言渺不曾见过这个传闻能让靳父一往而深的女人,但想必定是美好的不可方物。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依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沈言渺赶紧转身想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靳承寒冷厉的声音:“二叔倘若对我的决议有所微词,大可直接来财团找我谈,我这个当晚辈的,就是再不通人情,也总不至于把您赶出去空惹外人笑话。”

   原来是再跟靳启淮说话。

   沈言渺缓缓停下脚步,觉得还是等他们谈完再出去。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靳承寒又继续说:“至于沈言渺,一个两年被我扔在南庄不闻不问的女人,我身边哪一个女人不比她有分量。难为二叔会纡尊降贵去找她,可当真是委屈您了。”

   即使对于靳承寒身边女人络绎不绝的事情早就清清楚楚,但听他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口,沈言渺还是觉得心里针刺一样得疼。

   她开始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偏偏挑了这个时间过来。

   “都怪二叔眼拙了,还以为你能同意娶进门的女人总会有点不一样”,靳启淮连忙伏低做小地陪着笑脸。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个侄子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靳承寒冷冷一笑,手里的钢笔在指间转了一圈,不屑地出声:“是不一样,比起那些名家千金,一个小小的沈氏还不足以让我放在眼里,沈言渺当然也是。娶了她,我既能不听老头子的摆布去联姻,还能在厌烦的时候毫无忌惮地丢掉,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是二叔目光短浅了”,靳启淮额上开始冒汗,却依旧好声好气。

   一墙之隔,沈言渺怔怔立在原地,掌心几乎被她攥出血,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地砸在厚重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仅有的破碎尊严就这么被靳承寒当着外人狠狠踩在地上。

   原来她用了两年时间悉心维护的婚姻,在靳承寒眼里就像是一块可有可无的抹布,随时都可以弃如敝履。

   沈言渺拼命强迫自己不要再听下去,可靳承寒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怎么也隔绝不断,一贯的盛气凌人,一贯的咄咄逼人。

   “既然二叔都已经知道自己目光短浅了,那以后就把心思多多花在财团上,别总盯着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

   靳启淮脸上霎时间一阵青一阵白,却还垂死挣扎着,嚷起嗓子想要为自己挽回一丝颜面,说:“靳承寒,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

   靳承寒冷嗤一声,漫不经心地说:“如果您不是我的长辈,您以为您现在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你”

   靳启淮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只得红着脖子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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