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三生三世,十生十世......
说不感动是假,宝珊闷头不讲话,眼眶却酸了。
午夜,芙蓉帐暖,女子莫名热情,令男人招架不住。
气息不稳,陆喻舟扼住宝珊的手腕,喘着粗气道:“等我去拿一样东西。”
宝珊不明所以,等他把“鱼鳔”拿过来时,娇俏的面容红个通透。
一下就明白了丈夫的用意。
陆喻舟解释道:“我跟太医问来的,说是危险期可以用。”
扯过被子蒙住脑袋,宝珊蹬了他一脚,“我不要。”
感觉很奇怪。
陆喻舟褰开被尾,自己试验起来,“你是大夫,应该也听说过这个吧。”
宝珊咬住朱唇,嘤.咛声闷在被子里。
欢.愉过后,宝珊懒懒趴在男人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问道:“你真的打算这辈子就守着我一个人?”
陆喻舟掀开帷幔透气,拍了一下她的腰窝,“母老虎一个就够了,多了我怕应付不来。”
听听这话多气人。
宝珊捶他肩头,“你嫌母老虎多,我可不嫌公狐狸多。”
陆喻舟掐住她的脸,吻住她那张气人的小嘴,“怎么,公狐狸有你相公优异?”
床榻上的陆喻舟如一道极致的风景,只有宝珊一人领略过。
见他佯装生气,宝珊挠他痒痒。小夫妻闹成一团,嬉闹声层出不穷,惹得守夜的侍女们个个低头憋笑。
看似刻板的世子爷,竟能放纵至此。
卧房内,宝珊踢了踢男人的小腿,“我要沐浴。”
陆喻舟搂住她,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抱会儿。”
每次结束,他都喜欢抱着她躺会儿,沉淀那份悸动。
“不要。”宝珊躺着不舒服,半撑起身子,“去叫水。”
拧不过她,陆喻舟冲着门外吩咐一声。
等水汽在湢浴弥漫开,宝珊沁入浴汤中,舒服地捂住额头。窗外的灯笼映亮明瓦窗,投下一层层光圈。
时光仿若回到了初入国公府那年。从未见过明瓦窗的她在檐下驻足,好奇地触摸着菱花格子里镶嵌的明瓦。
倏然,一只修长的手推开窗子,眸光淡淡凝着她,“有事?”
尚且稚嫩的她从未见过如玉般温润的男子,当即羞红了脸,刚要解释说是因为自己不认识路,误入了这里,却被走出来的李妈妈训斥了一顿。
“你是哪位奶奶身边的侍女?怎可擅闯世子爷的院落?”
世子爷......
她退到阴暗处,福福身子,看着窗棂闭合,隔绝了一抹灯光。
那时的陆喻舟如冰窖中的陈酿,稍一沾惹,辛辣至极。
思至此,宝珊轻叹一声,舀水浇在肩头,总感觉缘分妙不可言。
从未想过招惹他,偏偏又吸引了他的视线。
肩颈处传来揉捏的触感,宝珊闭上眼,喟道:“轻点。”
陆喻舟放轻手上的力道,直到宝珊歪头睡去才松开。
弯腰盯着宝珊的睡颜,陆喻舟浅浅弯眸,扯过布巾将她包裹住,抱回床上。
深夜静谧,他拥住沉睡的妻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声道:“睡吧,珊儿。”
月光旖旎,爱意甚浓,他们拥有彼此,足矣。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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