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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带邻居们爆红了 第78章

  哦,岳母,不,掌柜说不急,那就不急吧。

  到底不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毛小子,他很快转移了话题,道,“办什么事儿?”

  第48章

  姜阮指尖点着桌面, 问道:“你原来押镖时,去没去过青楼?”

  早前她想了一圈,郑樟和何大娘夫妻二十年, 他去办这事不合适,赵河川虽然有些城府,但表面年龄太小,不合适, 周柯是个二百五, 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不合适, 宋赫模样实在太俊俏,万一让里面姑娘缠了身也不行, 至于司宿……怎么看也不像是青楼里的恩客,最后,就剩下熊飞了, 他早年走镖, 江湖上的事儿多多少少应该都知道些,暗处的场所大约也是去过的。

  熊飞:……

  突然问这做什么?!

  到底说实话还是假话呢……

  实话实说, 他怕掌柜对他的印象不好,可要是说假话,他又觉得安排的事儿可能和青楼有关, 主要是他也不太会说谎, 掌柜的火眼金睛, 肯定瞒不过, 前有虎后有狼, 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姜阮挑了下眉毛,露出疑惑的神色, 去没去过还得想半天?

  熊飞咬了咬牙,还是选择实话说,“……去过。”话说出口又后悔了,立马弥补解释道,“我是被他们拉着去的,去了也就是喝点酒,从来没找过姑娘,掌柜,你要相信我啊!!”

  押镖平安抵达货物无损时,照常吃过饭后,对边主家多会安排走镖队伍去青楼“解乏”,算是“对症下药”,他们一群粗糙的大老爷们总不会去欣赏什么诗会,也听不懂啊,想解乏的话,去看看美人跳舞弹琴,听听曲儿,再喝点酒才是圆满了,但天地良心,他熊飞不好那口,虽不至于蒙着眼不看,可从未叫过陪/酒女或是找人陪过/夜。

  家中父亲母亲从小教导风月场所最是乌烟瘴气,酒肉腌臜,非必要不可踏足,即便踏足也不许逾越雷池,不然打断他的腿,他是个习武的大老粗没错,但对那档子事儿也有洁癖,一直未娶妻,所以到现在还是个雏儿。

  当然,这话他是不好意思直白的向姜阮说出的。

  姜阮观他神色紧张又复杂,觉着他是想歪了,将萧子平妹妹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告诉他要如何行事。

  听完,熊飞大大地松了口气,抱拳道,“掌柜放心,必不负所托!”

  看这副架势,姜阮木着脸,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这样信誓旦旦做什么?!要不是她女儿身行动不方便,就自己去了。

  她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今日晚些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你就去吧,记住,‘慢工出细活’,千万不要着急,要‘一举得手’,不然后边就不好办了。”

  汇缘楼是京城内最大的风月场所之一,姜阮曾听田掌柜开玩笑说过一句“秦家四姐妹的歌舞之幽美,汇缘楼的花魁恐是也不及”,说完这句话,田掌柜自觉说错了话,心里暗骂自己后立马改了口,姜阮那时正是担忧女团会被和青楼女子相提并论,所以格外注意这方面的言辞,她又不着痕迹的打探了几句汇缘楼内里的事儿。

  田掌柜说道,汇缘楼里不仅有达官贵人经常出入,还有许多豪商和外地甚至别国商人常去寻乐,据说楼背后靠着一位宫里的大太监,虚实暂且不知,但总不是空缺来潮,众人随意编排的胡话。

  萧子平的妹妹被地下钱庄的人卖进楼里,想赎出肯定是需要一番波折,不然以他的才智,有钱后赎出人应当不是难事。

  姜阮最后叮嘱一句,“万万小心应对那老鸨,那不是个善茬儿。”

  熊飞重重点头。

  他听镖局的头领醉酒后说过一些事,青楼老鸨,买卖调/教姑娘,各种阴损狠辣的手段层出不穷,让他一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大老爷们见了都胆寒,掌柜用“不是善茬儿”描述,可见这都是客气了。

  六条街尾的破庙里。

  乞丐们到点儿了都自然醒来,七哥也不例外,睁眼后他起身,随后卷起铺盖,在草席下发现了一封信,信头写着:平子留。他展开信,一目十行的读完。

  平子离开了,他在信中写道,多谢七哥这些天的照顾等等这类的话语,并留下了一两银子,说这是他攒下的银两,不告而别实在愧疚,用这钱请大伙儿吃顿好的,请勿挂念。

  萧子平在写完这封信时,思虑半晌,又添上了让七哥不要过于依赖贵公子所派的活计,勤恳踏实照旧,莫要懒惰。

  他在乞丐窝里混荡了一些时日,众人的性子也摸透了至少一大半——乞丐不管再善良再用功也是乞丐,他们习惯于坐享其成,伸手向人要钱,不然有手有脚,何苦来哉做这种让人瞧不起的事情。

  他担心七哥他们一时见到了姜阮所带来的巨大好处,以后都在破庙里躺吃躺喝等着天上掉馅饼,变懒容易变勤难,本就懒惰,若是如此停歇不前,恐怕以后连饭都吃不上。

  再有,萧子平与姜阮正式见过面了,他可以不费力气就参破这局,寻到雇佣之人,以她的严谨和考虑周全,应当是不会再次来找七哥了,万一又被人循着蛛丝马迹发现,对她来说,那就又是一个把柄,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在信末尾叮嘱这么一句,出于最后的善意。

  不得不说,要是姜阮看见他这句话,恐是会拍手叫好,她确实是不会再找托儿了,想法跟萧子平如出一辙。

  但七哥却曲解了他的意思,想到了别的方面——平子写的这话像是认定了那位贵公子不会再找他们了。

  他是如何得知的?

  七哥将那银子放进怀中,信纸捏成了一团。

  萧子平看人果真没错,尝到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大笔银子报酬的好处,怎么可能还会像从前一样勤勤恳恳的要饭讨生计。

  七哥认定了平子是跟那贵公子私下里达成了什么交易,得到了好处,或许贵公子看中了平子的本事,将人收为己用了,所以这才没了他们的事儿。

  他心中愤愤不平,要说本领,他手下几十乞丐,难不成还比不上那乳臭未干、肚里只有二两墨水的平子,为什么没挑中自己,反而挑中了他?!

  从南到北,庸庸碌碌好些年,七哥心中难免也有些雄心壮志,能当人上人谁愿意做人下人的乞丐,哪怕是个乞丐头子也不甚光彩,正缺个识得好马的伯仁能够赏识自己,此时像是被人半路截胡,扫断了通天路,一时气愤难当。

  二子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四下一看,没见到昨夜里跟他“促膝长谈”的平子,他问道,“七哥,平子呐?你安排他去哪儿蹲着啦?”他发觉平子说话十分有道理,准备跟他再取些经。

  七哥铁青着脸,“他走了。”

  “啊?!走哪儿去了?!”

  七哥摇摇头,没有回答。

  他越想越发的焦躁,除了平子,还恨上了那个贵公子,恨他眼瞎,不识良才。

  一会儿,七哥喊着让众乞丐聚成一圈,他心生一计,“你们两人一组,去城中各个角落溜达,就说有一口不能言的贵公子为捧越时娱乐行会的红火恍惚女团,出高价请了咱们当托儿。”

  既然你不仁,也别怪咱不义了。

  他挥一挥手,像是指点山河的大将军般,骄傲地仰起头,“去吧,晚上我准备好酒好菜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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