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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带邻居们爆红了 第40章

  邹玉的爷爷曾是私塾的教书先生,受人爱戴,名声颇佳,她的母亲温婉贤良,持家有道,按理说这样的一家人不说大富大贵也应是吃喝不愁,但坏就坏在她爹前几年染上了赌/瘾,不光败了家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东窗事发时,她父亲早就跑到不知哪里去了,赌场的混混眼中并无“债有主”一说,先是闹到了家里,后又闹到了她爷爷教书的私塾里,院长云:“子不教父之过。”爷爷因德行有亏被赶回了家。

  他们卖了家中值钱的书籍和字画,还了一部分赌债,邹玉的母亲为了还剩下的钱接些零碎的活计整日忙碌,有天邹玉的父亲回来趁黑摸进了家,将用来还债的钱搜刮走,她母亲为了拦人,一路追出门去,在推搡的过程中被推下河溺死了。

  她的父亲再次不知所踪。

  要债的人上门来,邹家没钱还,几个混混打断了老爷子的左腿,还要将邹玉卖到窑子里,后来两个老爷子曾经的学生看不下去了,出面替他们还了这笔钱。

  邹玉和她爷爷这几年帮人抄书还清了部分外债,现还剩几两银子,有了越时这份工作,清债日应是不远了。

  老人家叹息的调子一声接一声,邹玉将他扶进屋里,“爷爷,屋里歇着吧,外面的日头大,晒得很。”

  时间临近傍晚。

  “掌柜的,先吃饭吧,吃饱再接着忙。”何大娘推开姜阮办公室的门,劝说道。

  姜阮手拿着炭笔,在纸上汇了一个表格,将今天录取的新员工的背景信息整理了一遍,她抬起头,“你们先吃,还有一点点便完事儿了,我马上。”

  她有些强迫症,手头的活儿要做完才能去忙别的事情,不论是其他工作还是生理需求。

  今儿一下午把员工差不多都招齐了,只不过,文秘只定了那个叫司宿的帅哥,面试了一下午,除了他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不知道是珠玉在前还是什么,后头的总感觉差点意思,文秘工资二两银子呢,她不能凑合,之后有合适的再说吧。

  姜阮在纸上勾勾画画――前台两名:袁柳、邹玉,齐了;文秘一名:司宿,齐了;保洁阿姨:王桂花,外加扩招一名保安:熊飞。

  王桂花家住的不远,跟何大娘是旧时,今年四十多岁,家庭情况简单,手脚麻利,又有何大娘作保,姜阮算是卖她个人情。

  熊飞是之前问当前台行不行的那位,姜阮见她虎背熊腰,他也道懂些手脚功夫,只是年轻时跟着镖队走镖伤了腿,走不了远路,但看个门没问题,加上郑樟一人连轴转的开门锁门实在太费神,姜阮就将他招进来,万事安全最重要,要不人都没了,还赚什么钱。

  等姜阮整理好,外面已是金乌西沉,待她坐到饭桌开始吃晚饭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郑樟转了一圈,将大门锁好回到后院,见她正好从厨房出来,脚步顿了下,有些不自然的走过去,呐呐问道:“掌柜,您今天又招了个管事?我……”

  他刚干三天,难不成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老邻居不好当面说出来,所以招了新人,那他自己这份活计是不是会保不住?

  姜阮转瞬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笑了下,说:“您莫要多想,今日您也看见了,虽说咱们越时做的买卖和平常的不大相同,可架不住以后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光您一个人我怕忙不过来,所以给您找了个帮手,再说,熊飞也不是管事啊,他是保安,和您不一样。”

  “保平安的人?”郑樟问,他是头一回听见这新鲜词儿,想想倒也贴切。

  “对,‘术业有专攻’嘛。”

  郑樟放下心,“如此,掌柜别怪我多想,实在咱家都承着您的情,怕是哪里做的不够周到,您心善又不说……”

  他这话说的实在漂亮,明明是担忧自己的工作能不能保住,却是先自谦认错,这是个人才啊,说话圆滑不失心计,倒也不叫人讨厌,以后越时娱乐做大了或许能让他一直当管家,姜阮笑着又说了几句家常的客气话。

  临回房休息前,她去提醒了一下赵河川明日去第一楼演出的事,“餮哥,明儿个去京城第一楼,午间‘吃播’,别忘了啊。”

  不知道是因为看他那张十四岁的脸看久了,还是因为穿来的时间长了,现代的生活记忆淡忘,姜阮的潜意识里已经将他当成了同龄人,称呼也变了。

  赵河川打开门,手上和脸上还残留着点心的碎屑,“诶,吃饭的大事儿我忘不了,安心吧!”

  “你晚饭没吃饱?”姜阮诧异道,咋还私下里“开小灶”呢。

  “那啥,何大娘做饭做的份量太少了,我没好意思多吃。”他一边回答,一边将手上的点心碎屑聚拢到手心。

  他刚穿来的时候,还未适应新身份,日常相处的集体只有熟识的邻居们,意识里他们是家人,跟家人无需客气,可日子长了,他接受了自己的“新壳子”,比起现代那张几十岁的老脸,现在的面皮也薄了,懂了“谦让”的传统美德,所以吃饭也文雅起来,不好意思“抢食”。

  姜阮估么着他是舍不得浪费,一会儿关上门就都给吃了。

  看着咋这么辛酸呢。

  “是我疏忽了,明天我跟她打个招呼,让她多做些饭,该吃吃你的,别不好意思。”

  姜阮一路笑着走到周柯的房间门口――这里还有个明日登台演出的艺人。

  还未敲门,从屋里传出抑扬顿挫的说书声,她听了会儿,发现对方的嗓音夹杂着哑意,她道:“早点休息吧。”

  傻小子这是知道努力了。

  屋里的声音停下,姜阮又道:“含两块金银花糖,早睡早起,临阵磨的枪已经够光了。”

  半晌,她听见周柯说,“知道了姐。”

  等屋里的火光熄灭,姜阮才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与此同时的平安巷。

  六两伸着脖子躲在门后,看自家公子对着铜镜照来照去已有半个多时辰。

  “诶,金哥,你瞧咱公子是做什么呢?”他对旁边的五金低声道。

  第25章

  五金站得笔直守在门口, 纹丝不动,满脸写着“闲人勿扰”,听见六两叫他, 他斜眼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六两翻了个白眼,“哼。”

  他走进屋,道:“公子, 该就寝了。”

  司宿仿若未闻, 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我是不是该刮胡子了?”他身体前倾凑近铜镜, 仔细的观察。

  黑胡茬显得下巴泛青,看着有些颓废, 他又问:“你说的那些招人喜欢的才子们,有胡茬儿吗?”

  六两想了想,诚实的摇摇头, “没有, 公子,他们的脸都很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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