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带邻居们爆红了 第15章
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这样直白的夸她们,几人方才暗淡的眸子瞬时亮起来,是啊,她们也有很多特长呢,姜姐姐说她们比男人还要优秀。
姜阮出去后关上门,留几个小姑娘自行消化一下,准备去找下一家开小会了。
明明这“一亩三分”地儿,咋有种赶场子的感觉呢。
秦画透过窗户的小缝隙,看到姜阮走去另一间厢房的背影,她小声说了句,“姜姐姐好辛苦啊。”
跟大姐一样辛苦,却比大姐还厉害。
秦棋眸中露出一股子向往来,“因为辛苦,她才强大呀。”
秦书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成为像姜阮那样的人。
秦琴叹了口气,“要是我能有她的能耐,即使没穿越也能护住你们了。”
姐妹四人靠在一起,同时沉默着,忽然想起了前世。
秦琴是秦家的第一个孩子,但并未因为是长女得到优待,秦母在怀她的时候本来想着一举得男来着,谁想第一胎却是个闺女,顿时就不高兴了。
这股子“怨念”在生下秦棋秦书后达到峰值,转年秦母又怀了第四胎,孕期时找大仙儿看过,人家说这一胎一定是个儿子,她满怀期待,然而,等孩子落了地,她打起精神来掰/开/腿一看,得,又是个闺女。
第四次希望落空,秦母收到了严重打击,相比对前头三个姑娘还有怨怼,对这第四个,她的态度可以说是冷漠了,不管不顾不问不闻。
秦母是一年一胎的产量,不到五岁的秦琴便要照看妹妹,稚龄的四姐妹与其说是谁把谁拉扯大,倒不如说是互相依偎着成长。
在秦画八岁时,秦父包工在京市发了家,将老婆孩子都接了过去,没几年秦母又怀孕了,这次生了个儿子,她喜极而泣。可能是因为有了儿子,她逐渐的对闺女们关心一些。
日常“批/斗”的尖酸话语从“姑娘家有什么用”“全都是丫头片子,真让人心烦”“废物蛋一个”,变成了“吃饱穿暖”“美容觉要睡好”“原来的名字太俗不好听,给你们重新起一个”。
最初姐妹几个还以为她是良心发现,可当听到“嫁个好人家能给儿子帮扶”后,霎时间,如坠冰窟,原来她们几个就是为了给弟弟谋前路才配得到母亲的一个好脸色。
回想前世匆匆十几二十年,生而为女,好像就是错的。
院子里姜阮说话的声音响起,姐妹四人从遥远的思绪中被牵出,而后眸中闪烁起名为自信的光芒。
不,她们没有错,错的是重男轻女的腐朽观念!
姜阮在院子里找了个小马扎坐下,宋赫李香梅站在她跟前。
她让两人找地方坐下,这么杵着跟两座大山似的,搞得她还挺有压力,等两人坐在一边,她道:“宋哥,李姐,你俩的演技没有大问题,我在剧本和站台位置提两点建议。”
李香梅点点头,“妹子,你说。”
“可能是从前没有过主动找镜头的经验,你们俩在今天上午演出时犯了个致命错误,在没有演绎需求的时候背对和侧对观众了,这个不行,以后要注意。”
宋赫想了想,一拍大腿,“诶呦!确实是!完蛋了。”
姜阮摇摇头,“第一次没关系,这儿又没有专业导演拍摄,其实不能背对观众不仅仅是因为镜头拍不到,还有一层原因,你们如果背对观众,他们一时瞧不见你们的表情演绎,即使能独自构思幻想,也远远比不上演员所呈现出水平的视觉刺激。”
“原来是这个意思,唉,我们跑龙套都是淹没在人堆里的,稍微大些的角色也只占个镜头边角,从来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咱们接着说下一个,关于剧本。”姜阮顿了下,继续道:“你们虽然是夫妻,但演的角色不一定要是情侣,可以多样化,比如宋哥当儿子,或者李姐当女儿,另一方就做家长,再或者兄妹等等,人际关系都可以用。”
“狗血的故事除了爱情的也有很多,亲情,友情等等,第一个剧本你们演的是主打苦情,那下一个就改成搞笑的吧,不要常演一种题材,会让观众对你们形成单一固态印象……”
一方说,一方听,这个“小会”开得很圆满。
姜阮说完后回到堂屋的办公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
宋赫和李香梅还坐在原地,好一会儿,宋赫笑了下,说道:“老婆,要是咱在前世年轻时也能遇到小姜这样的贵人,那是不是走的路就会不一样了。”
李香梅无奈道:“想前世干嘛,最重要的不是把握当下吗?”
“也是,老婆说得对。”宋赫应声后轻靠在她肩膀上。
前世两人就是在这样排排坐的场合下遇见的,说起来,他俩也是因戏生情。
只不过,宋赫演的是战场上的死尸,李香梅演的是逃难的妇女――那天下戏休息,中午群演们都坐在一起吃盒饭,地方不大人挤人的,宋赫身上的“血浆”不小心沾到了李香梅的戏服上,他赶忙找纸给她擦,然后塑料盒里的鸡腿因动作幅度太大掉地上了。
好不容易遇上个大方的剧组盒饭给发鸡腿,宋赫当时想哭的心都有了,李香梅瞧他那样挺逗乐,把自己的鸡腿分给他,聊了两句才发现,两人跑戏的剧组居然有几个重叠的,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后来就是谈对象,结婚,继续“打拼”,直到现在。
他们拥有同样的理想,同样的爱好,且在追求梦想的路上有着同样可以披荆斩棘的执着精神。
第9章 第二次登台演出1
下午时分的阳光不那么炙热,些许透进薄薄的纸窗户也并不烤人且温度适宜。
经过从穿越来的那天“饥肠辘辘”,到第二天偶然碰见“救世主”姜阮的“馒头伺候”,直到今日中午赵河川可算是吃了顿饱饭,这会儿屋子里被晒得暖洋洋,躺在床上歇息时困意再度来袭,他正准备再眯个午觉,姜阮的“叫魂”声音却伴随着敲门声传来。
得,二次午睡没戏了。
赵河川吧唧了两下嘴,“任劳任怨”的掀开被子,披上外套,踩着鞋去开门。
姜阮将人喊出来,打算就“吃”这一方面,对赵河川提些演出时的建议――
“您在现代吃美食,是为了口腹之欲,但‘吃播’这行不太一样,虽然食物是吃到自己嘴里,但却是给观众看的。”
赵河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现代时他每日走街串巷,就为了找那没吃过的新鲜菜式,不光如此,还定时去外地,想尝遍隐藏在祖国大好山河中的“极品美味”。
可吃就是吃呗,用牙嚼碎,舌头尝味儿,然后咽到肚里不完了,到底有啥可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