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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我是冒牌替身 第60章

离婚吧,我是冒牌替身 济海 2610 2021-07-05 08:32

  娱乐圈里谁人不知,鸿途星娱是真正的庞然大物,圈子里一半的影帝影后,当红歌星都签在鸿途旗下,当真是稍微有点动作娱乐圈都能震上一震。

  而傅京墨……这位鸿途星娱的掌权者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恰好撞见了他威胁路望鹤的事情。

  路望鹤又是怎么和鸿途搭上的关系……

  如果傅京墨想要封杀他的话……

  夏子英一个寒战,如坠冰窖,眼底霎那划过了一丝绝望的神情。

  旋即又像是困兽犹斗,着急地辩解:“傅总,我真的不知道小路……路老师他是鸿途旗下的艺人啊,他想刻意隐瞒下病情,我也是为了剧组好,不想有人别有用心拖累剧组!”

  “别有用心?”

  傅京墨一手松松地揽着少年的腰,听着身边的人急促又微弱的喘息声,仿佛是无数的刀刃随着那一下下难受的呼吸声直往他心口扎。

  青年的眼眸隐隐带了赤红,戾气溢满了冷冽的茶色瞳孔。

  “到底是谁别有用心,我自然会查得清清楚楚――你算个什么东西,剧组的事情轮得到你来做主么?”

  夏子英刚欲开口再说什么,外头的走廊上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忽然由远及近。

  “傅总,我们在每个包厢的桌布上都检测出了大量的花粉残留!”

  “傅总,剧组的两个场务已经认了,说是夏子英让他们去采买的鲜花,桌布上的花粉也是他安排他们去做的。”

  许导最先走进来,一眼就看明白了。

  怒极反笑:“好极了,真是好极了!小路对花粉过敏,你竟然还敢用花粉浸染桌布!不把心思用在好好拍戏上,只会使些恶毒的手段,打压欺负新人演员――夏子英,我看我们《故关》剧组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夏子英眼前一黑,看到两个场务面如死灰地被带到他面前,便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多半已经被查清楚了。

  “不,不是的许导!我,我让人买那些花,只是为了把包厢布置得好一点儿,我没有别的意思的,我和小路只是误会,我也没想到他对花粉过敏啊!”

  说到这儿,夏子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解释。

  “对,对,我根本不知道他对花粉过敏,他根本没有说过,这不能怪我,这不能怪我,我是冤枉的――”

  傅京墨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收紧了手腕,微一用力,便把身旁的少年打横抱起。

  “许导,把录音放给他,然后宣布《故关》更换男主演的消息――我先带人去医院了。”

  第49章

  怀里的少年很单薄,腰纤细得一手就可以完全揽过。两条腿又直又细,本就是紧身的牛仔裤穿在他身上都有些空荡。

  傅京墨全然没有在意他打横抱起路望鹤以后在场的人几分震惊几分疑惑的眼神,冲许导微微点了点头,便径直朝门外走去。

  走廊上早就他带来的人清空了,小徐助理见他出来,立即打开了一旁应急通道的门。

  “傅总,路先生病得严重吗?要不要打120……”

  一直昏沉地侧着头靠在傅京墨的肩处,眉心紧锁的少年忽然轻微地动了一下指尖,惨白得有几分干裂的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傅京墨脚步一顿,抱着路望鹤的手收得更紧了一些,低下头沉声道:“鹤鹤?”

  意识一片混沌间,耳边传来的声音也忽远忽近,路望鹤只模模糊糊听到一个声音说要拨打120,做演员以来多年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抗拒。

  若是真的打了急救电话,被拍到多半是要上热搜的,粉丝会担心会闹,会发生很多棘手的事情……

  路望鹤全然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路影帝,急切地想要开口制止,甚至在心里轻轻骂了一句。

  赵哥这是给他招来了什么样的助理,出事竟然就想着打120,真是一点儿也不专业……

  “别打……别打120……”

  一点儿也不专业的傅京墨一边安抚地“嗯”了一声,一边给小徐助理使了个眼色,小徐助理立即会意,走到一旁拨通了急救电话。

  “傅总,救护车大概十分钟就到,您这样抱着路先生也不是个事儿,要不找一个安静的包厢,让路先生躺着休息一会儿?路先生他还能开口说话,应当不碍事……”

  小徐助理一句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果然下一瞬傅京墨冷冰冰的目光就同鹰隼一般盯了过来。

  “不碍事?”

  他放在心尖上唯恐哪儿委屈了的人,现在昏迷过去意识不清,花粉过敏脸上全是刺痒的红疹,这样叫不碍事,那怎样才叫碍事?

  难道要和之前的车祸一样,他得到消息时能看到的只有路望鹤冷的僵了的尸体时才叫碍事吗?

  小徐助理懊悔地连连道歉:“傅总,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这次酒店的工作没安排好是我失职……”

  傅京墨缓缓吐出一口气,垂下眸子,目光扫过怀里的人紧抿着的唇瓣,淡淡打断了助理的话:“空包厢在哪儿?”

  “哦,隔壁就是,傅总您请。”

  傅京墨进了包厢的门,寻了一处柔软的沙发,刚打算将人放上去,却见到路望鹤垂着的手忽然用力抬了抬,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少年白皙瘦长的指节猫儿似的在空中随处抓了两把,碰到他的衣领时猛地用力抓紧了,力道大得将傅京墨拽地不得不低下头,下颌抵上了少年光洁的额头。

  “鹤鹤,怎么了?很难受吗――救护车还有多久才能到?!”

  路望鹤只是觉得抱着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宽敞,更重要的是那个人说话的声音沉沉的,尾调略微发紧,带着些沙哑的磁性,又熟悉又好听。

  虽然他的脑子胀痛又混沌,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了,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他清醒的时候很信任很喜欢的人。

  生病的时候似乎格外缺乏安全感的路望鹤本能地不想离开这个怀抱,便咬咬牙把揪着人家衣领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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