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站在那里闭上了眼。
云墨愣在一边,眼睁睁看着陵塬的气息一节节攀升,轻轻松松就突破到了金丹境界,快的好像这边陵塬的话音刚落,那边金丹就自己凝聚而成了。
虽然知道陵塬之前筑基是也是这样,可云墨还是忍不住问道:“这就突破了?”
陵塬此时已经睁开眼,感受着身体内充沛的灵力,再看看云墨,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好像是的......”
和陵塬每次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平淡淡的突破不同,云墨每次突破一个境界必有雷劫降身,还是那种比较凶残的雷劫。
想到自己每次突破都能被雷劫劈的去掉半条命,云墨不由得非常羡慕陵塬。
陵塬不知时想起了什么,叮嘱云墨道:“我突破时这种个情况千万不要和别人说。”
修士想要修炼成仙,一路上必然受重重劫难,而每次突破时所降下的雷劫,也是修士必经的劫难之一。
陵塬这种随随便便就突破,没有一点动静的情况,九苍界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难免会带来很多麻烦。
云墨初入尘世,很多事情不懂,陵塬只能一件件掰碎了将给他听。
云墨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一般修士突破时像我那样有雷劫才正常,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陵塬想起上一世,云墨他修炼到后期的时候,突破时雷劫一次比一次恐怖,很想说正常修士的雷劫也不像你那样的,但是为了不让云墨难过,只好安慰他,“对,云墨那样才是正常修士突破时的样子。”
虽然是刚刚突破到金丹,但是陵塬运转灵力时丝毫没有生疏之感,仿佛他本就可以驾驭这些灵力一般。
陵塬手一伸,一把灵剑便出现在他的手上。
金丹真人便可御使灵剑,这件法器是陵塬早就准备好了的。此时突破,正好就可以用上。
陵塬将那灵剑朝外掷去,只见灵剑便稳稳的漂浮在半空中。
陵塬笑着对云墨伸出手,“之前不是说想要御剑飞行吗?今天我带你。”
此时已经是晚上,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陵塬的身上,微风轻轻吹动着他的衣衫,整个人仿佛是要随风而去的仙人一样。
云墨感觉自己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愣愣的伸过自己的手,脑海中仿佛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连陵塬后来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半空中过来。
云墨立刻转头去看陵塬,就对上一双含笑的眉眼。
“想什么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站稳了!”
随着话音刚落,灵剑再次向上飞去。
此时朝下面看去,整座芙蓉城都尽收眼底,满城灯火通明,头上明月高悬,“好漂亮!”
陵塬听到了,道:“这样看很漂亮是吧?等你修成金丹,就可以自己御剑了。”
云墨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那怎么能一样呢?
陵塬看着下方的美景,感叹道:“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叫芙蓉城。”
“为什么?”
陵塬指了指下方,“你看整座城灯火亮起来的地方,是不是像是一朵芙蓉花?”
云墨看去,还是真是这样。
城里有百姓偶然抬头,看到的便是有人凌空而行,赶紧拉了拉身边的人,“快看!仙人!”
有知道的,羡慕的看向空中,“不是什么仙人,是修士!能御剑凌空,至少也是金丹真人了。”
老百姓不懂这些,在他们看来,这就和仙人差不多了。
第9章
陵塬和云墨两人在城中弄出的这番动静自然瞒不过山城主。
这位山城主站在城主府的高楼上,负手而立,背影看起来有那么些许的萧瑟,些许的寂寥。
“到底是修道之人逍遥自在啊......”这位城主悠悠一叹,眼中有几分羡慕。
能踏上修行路的人,本身已是百里挑一,大多数人此生注定无缘修行,只能做个普通人。
要知道这自古以来,缘法二字最难强求,也强求不来。
心底暗暗唏嘘了一阵,又想到自己将那东珠派人送去之后倒也真的没有再多生事端,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陵塬要这东珠有什么用,又是从何处得来这东西在自己手里的,但是目前来看应该对自己没什么敌意。
山城主虽然不是修行之人,但是出身大家族,到底见多识广。能御剑飞行,至少也是金丹期的修士了。
要知道金丹期在一些宗门里都可以当个外门长老了。
自己和家族,显然都并不希望得罪一个金丹修士。
想到这里,他出声道:“小五,这个月俸银减半!”之前还告诉他说只是筑基期的修士,谁家筑基期的会御剑?害他差点在这件事上出了差错,该罚!
山城主只以为是陵塬之前隐藏了修为,倒是没有朝刚刚突破这方面去想。
毕竟天赋这个东西是最不讲道理的,少年天才嘛――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