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被我媳妇我没收了”
“这和绑定有关系吗?啊?绑上转帐,”
“绑上也没用啊,银行预留手机号是她的,秘码也改了没告诉我,呜”
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男人也有心累的时候。
“纱娜,我苦啊,我现在这日子,我活不过了啊,我早上刚被狠打一顿,屁股还肿着啊我,纱娜,我想去药店买点药也没钱啊我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我我不活了啊。”
“”
娄伊纱娜蔫了,好半晌,从小坤包里拿出一百块,放在桌子上,走了。
陆离怔怔目送着她离开,没看出来,这女人,心眼儿并不坏啊。
他没看见娄伊纱娜出门一拐弯儿就上一辆大众轿车。
车里驾车的那货居然是妖魔圣祖。
不过,他绰号叫哈士奇,因为舌头特别长。
此时的妖魔圣祖就是个纯粹的小白脸,流里流气的,染着黄蓝绿毛的三色头。
“怎么样?怎么样啊?”
“怎么样尼玛格逼啊,老娘亏大了,除了没要上钱,还倒贴了一百块。”
“啊?这不能吧?大姐,你这么聪明一个人”
“玛屁的,他全身没掏出三十块,微信零钱就一毛八,一张卡未绑,全部他老婆给改了秘码没收了”
“那你还咋贴了一百啊?咱们车都快没钱加油了”
“老娘付的咖啡钱,就他那个熊样儿,能付得起?”
“你都走了,付不付钱关你毛事?蠢啊。”
哈士奇气的直拍方向盘。
“这你就不懂了,他老婆毕竟是大富千金,尽早能骗出钱来的,能撕破脸吗?”
“也是,老子就多吃点亏,你过两天再去勾搭他。”
“勾尼玛屁屁啊,你把一头毛全染成绿的,老娘就去”
哈士奇反问,“还不够绿吗?”
“不够。”
“握草!”妖大吼一声,“你不是借此想告诉好多人,可以向你下手啊?”
娄伊纱娜撇嘴道:“废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再说他那根小豆芽,怎么能你不懂吗?老娘也是有正常需要的”
“不是还有我吗?”哈士奇吐出舌头象狗一样甩了甩。
他出生后就是天阉,没带把儿就跑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里注定的,但长的俊,还是被颜控娄伊纱娜给相中了。
“哎,亲爱的,某些事不是靠你这个长舌来主导的,要说小豆芽它也是菜,你这个连菜也算不上啊,最多就是调味品而已,你要是觉得没面子,咱们,分手?”
“别别别,亲爱的,我觉得倍儿有面子,咱俩一起走在街上,谁不夸咱们一句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就冲这个,我也能活的很潇洒不是?”
“潇洒又不能当饭吃,过日子,说实际的吧,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装给谁看呀?饿的眼珠子都蓝了,舔都舔不动了,这日子你觉得过的不赖?”
“这不还有你嘛,亲爱的,”
“老娘的意思是把网再往大洒一洒,你不乐意啊”
“乐意乐意,我一会就把前后左右的毛全染绿了,这总行了吧?”
“好吧,那就在凑乎一阵子,老娘也是自己犯践,自个儿有日子不过,非要带个拖油瓶,真被你害死了,要不是老娘早嫁入豪门成阔太太了,犯得着象如今这样下践啊?”
“亲爱的,兴许真是你上辈子欠我的”
“欠尼玛个屁,”
“哦哦,亲爱的,我说错了,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
“赶紧开车回家,给老娘洗脚去,今儿又走了一百多步,脚疼”
“好好好。”
俩逗比开着冒着蓝烟的车走了。
后面一个骑警立即去追。
出了咖啡馆,陆离在林荫小道上漫步。
都市的夏天,养眼的季节,满天街都是腿啊,都是晃来晃去有型的屁股。
陆离一瘸一拐的走着,心里就琢磨着,我不是第一强者吗?我叱咤风云、我纵横万界、我这不对啊,这是梦境吧?可是,我的法力呢?我就不信了我
陆离一咬牙,攥着拳就朝路边一棵小树上轰去。
砰!
剧痛从手上传来,皮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