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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雁塔题名 第七十一章总有不如意

状元风流 宋隐之 5944 2021-03-28 12:41

  “陈公子,这看管酒窖的仆人带到。。”这兵士道。

  陈尧咨一看,这仆人约么五十来岁,头上已经间杂着些白发,爬躬着老实的腰,见到陈尧咨,忙的下跪。

  陈尧咨挥了挥手,道:“起来说话吧。”那人闻此,才敢站了起来。看着他,不知如何言语。

  “这酒窖可是一直都有人打扫吗?”陈尧咨笑问道。

  “这都是老奴一人打扫,老爷从来不过问着些许小事的。“这仆人答道。

  “那你告诉我,房里第三根屋梁扫过没有?”陈尧咨戏谑一笑。

  “这……”仆人哪里记得这些,脸上犹豫了。

  “你还要撒谎吗?”陈尧咨怒道。

  “老奴不敢,老老奴不敢。”这人忙的跪爬了地上。

  “那你还不从实招来?”顾承栋怒喝不已,手的刀“嗖”的一声拔了出来。

  “我说我说,”仆人平日就这后院打转,哪里见过什么大场面,早吓得冷汗都浸湿了衣服。

  “老爷前日夜里突然唤老夫而去,说让老奴休息几日,派些壮年打扫此处。老奴欣喜不已,就不过问了,时至现,老奴也不知此处有什么东西,大人明鉴啊。”仆人忙的磕头。

  “算了吧,”陈尧咨摆了摆手,笑道:“你下去吧。”这仆人闻此,如蒙大赦,忙的磕头而去。

  “这乃是低等下人,岂知那些事,”陈尧咨道,“但我们可以知道,这酒窖之下,定有古怪。”

  “嘉谟言之有理。”顾承栋点了点头,大声吼道:“把这些酒坛统统搬走。”

  一坛坛的醇香甘冽的美酒被这些军士抬了出来,陈尧咨与顾承栋都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生怕飞出了什么苍蝇没有注意到。

  很快这酒便被搬的差不多了,酒窖里的只剩下空了的酒坛,陈尧咨与顾承栋走了进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神经过敏了。

  “嘉谟,什么都没有?”顾承栋看了看这酒窖,心里一阵失落。

  “什么都没有,”陈尧咨冷哼道,“难道他们还能自己钻出来。”

  “嘉谟,你这是何意?”顾承栋问道。

  陈尧咨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道:“顾大哥,你看,这酒窖地处阴暗,四周都没有房屋,自然不能藏人。而这些酒坛居然不论是否空坛,都堆放一起,这可是说明什么?”

  “人这下面?”顾承栋下意识的道。

  “对,”陈尧咨微微颔首,“人就这酒窖之下,你们仔细的查,这是否有什么空洞之处。”

  这些侍卫走了十来人进来,这里点了点,那处踩了踩。陈尧咨与顾承栋才走出这酒窖,突然有人大叫,“将军,这里有地缝。”

  陈尧咨一听,心里一喜,看了看顾承栋,两人心照不宣,忙的走了进去。

  却看见这酒窖坛之下,垫着些河蟹水石板,原本是用来储放酒坛的,人一眼看上去,当然不觉奇怪,可有人用手佩刀一敲,却听得空旷的“咚咚”的响声。

  “所有人都给我进来!”顾承栋大手一挥,这些军士都匆匆的跑了进来,手的佩刀“恍铛”一响,都注意那块地上。

  “嘉谟,”顾承栋低声道:“以为兄之见,咱们把弓箭手围了这里,再慢慢的搬走这石板。”

  “这样好。”陈尧咨点了点头。

  众人准备已定,几个军士小心翼翼的敲起这石板,众人心里顿时惊讶的长大了嘴,只见一个巨大的洞口出现了众人眼前,这样的地洞,约么容下二三十人不成问题。

  这地下没了声音,有人仔细的瞧去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这还不好办?”顾承栋哈哈一笑,拿着一个酒坛打碎洞口,掏出火折子扔了过去。

  “不要、我等受擒就是。”洞里终传来大声的喊叫。

  陈尧咨与顾承栋相视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

  “本将军给你们一刻钟,你们乖乖的给老子出了束手就擒,要不然老子就送你们阎王那去。”顾承栋大声吼道。

  这吼声此时,无疑是有用之极。这些人顺着地下的墙梯,一个一个的都慢慢的爬了出来。早有军士走上去绑了,押了出去。

  这不到片刻,这些藏地下之人,都一个又一个的冒了出来,军士们都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二三十个人,皆被抓了出来。

  看着这些人,多有番外衣着不下十人,又是一些府的管家、章知州的亲信,连着这府衙的师爷居然也此。

  顾承栋一看,大怒道:“原来那章贼才是与党项暗通曲款之人,亏他还能韩贼捉贼,冤枉其贺山来了。”

  陈尧咨笑道:“贺山那厮就是癫狂,给他写苦头倒也不错。”

  顾承栋点了点头,笑道:“不管如何,这章大人的罪证是落实了,顾大哥可是立了大功啊,想来这明年的禁军抽选,你是胜券握了。”

  顾承栋嘿嘿笑了,“这些都是仰仗这嘉谟你的聪慧,老顾我只是沾了些光罢了。”

  “好了好了,”顾承栋摇了摇头,笑道:“咱们可是义气兄弟,以后进了禁军,别忘了兄弟就好。”

  “怎会如此?”顾承栋忙的摇了摇头。

  陈尧咨笑了笑,道:“咱们去清点一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顾承栋欣喜不已,如同观看战利品一般。陈尧咨坐那几个亲兵为他搬来的章大人坐着的太师椅,心里美滋滋的乐开了花。摸了摸这椅子,难怪如此珍贵,可是红实木的。

  陈尧咨坐椅上一瞧这些人,都是些精壮之人,有几人是他熟悉的面孔,府衙的师爷、那衙门的铺头唐柳、有一人,令陈尧咨大吃了一惊。

  “齐夫子!”陈尧咨瞪大了手机*快眼睛,“你老怎么没事打起了地洞了?”

  齐夫子本怕他认出,低着头一旁不敢出声,没想这厮眼里极好,居然一眼便认出了他,他也不好再低着头了,但陈尧咨这一声大喊,却让他羞的无地自容,脸红的都充涨了脖子。

  “难怪书院你就针对我们,原来是蛇鼠一窝啊。”陈尧咨冷冷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大宋?”他身边的顾承栋阚泽这些跪地上的人,怒声问道。

  “我等是党项的商客,今日来大宋是想做些生意的。”这些党项人,有人说道。

  陈尧咨看了看那人,他的衣着明显与其他党项人不同,看的出其高贵之处,不是这些人能比,面对自己也是毫无一丝惧怕之色,看来此人并非寻常的商客那么简单。

  打定主意,陈尧咨笑道:“商客好啊,这经济乃是立国之本啊,圣人言……哦,对了,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

  “下几人是做茶叶生意,以马换茶。”

  “这生意好,”陈尧咨点了点头,“咱们大宋缺少战马啊,下也想这买些马,你知道是如何易换的吗?”

  “这……”那人迟疑了起来。

  “你还不从实招来,”顾承栋一见,见缝插针,怒声呵道。

  那人一见,不再言语了,顾承栋笑道:“我们剑南道与你们党项也没少打过招呼吧。这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几回,你以为老子瞧不出你是不?”

  “那他是什么人?”陈尧咨问道。

  “肯定不是一般人,”顾承栋他耳旁轻声道。

  “废话不是,”陈尧咨白了他一眼,这些问题,只要长了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

  “你听老顾我把话说完不是,”顾承栋憋了憋嘴道。

  陈尧咨暗自打量了一下,不禁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分辨出来吗?”

  “那是自然,”顾承栋自信满满的道:“看这厮四五十年的精怪模样,咱契丹想必也是早年便有的人了,咱们认不出,想来那贺山,他总该能认得出这厮吧。”

  “对啊,”陈尧咨猛的一拍脑袋,“贺山这厮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顾承栋也是深表认同,指挥这些人把这群人送到王府,仔细的辨别他们的身份。

  “等等,”陈尧咨突然的道:“你们可曾看见了那章公子什么地方?”

  “他不是回乡探亲去了吗?”顾承栋疑惑道。

  “放屁”陈尧咨气得眼里的冒出了青烟,“这党项这些家伙都,那厮怎么会去探亲?”

  “这……”顾承栋也疑惑了起来,“可那酒窖里也没有啊,咱们也我亲自下了去查过,那地下确实空无一人,那会何处?”

  陈尧咨心里也疑惑了起来,难道这章公子真的长了翅膀飞了不成,陈尧咨若有所思。

  “糟了,”突然,双眼瞪了老大,“那厮跑了。”

  “什么,你说什么?”顾承栋见他疑神疑鬼的,问道。

  “报……报告将军。”顾承栋心里还是糊里糊涂的时候,一名军士跑了过来。

  “后门有两个贼人跑了。”

  “跑了,是谁跑了?”顾承栋忙问道。

  “看的他,好像……”

  “好像是章公子吧。”陈尧咨道。

  “对对对,和一个五十年纪的仆人。”

  “是他?”陈尧咨心里一震,这是他第一回看错了人。

  “是谁,嘉谟,”顾承栋问道,“你说的是谁?”

  “那个看酒窖的仆人,你认识的。”陈尧咨心里一叹,忙的往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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