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这哪是小气不小气,而是……这么摸迟早出事。
她又往上坐了坐,搂着他脖间,在他耳边勾着音调,“给摸一下…嗯?”
付杨浑身一酥,半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孔漫说完手也不安分地挣脱,这次干脆撩起下摆钻了进去。
这是早在当初的篮球场边上,他撩起衣服给她看的时候就想干的事了。
付杨在她手贴上的瞬间,一手捧住她脑袋,一边狠狠亲下去。
男人身上就像看到一样,一身紧实的肌肉,但不像健身房专门练出来那种的六块腹肌那样。
他身上是早年当兵时练下了一身好底子,和这些年来在外奔波,上山下山,搬东西抗重物,外加热爱运动下,不刻意锻炼的肌肉。浑身硬硬的,胸膛到腹部,肌肉起伏,线条完美。
她一边配合着上面的亲吻,一边留恋四处摸来摸去。摸到腹肌快要去摸人鱼线的时候电饭煲响了,提示饭熟了。
两人抱着温存了会儿便开始吃饭。
吃完晚饭,付杨拿着钥匙说,带你去乡下兜兜风,孔漫同意。
七月的云南晚间是凉爽的。
车子行驶在山间的公路上,夜晚的风微微吹拂,凉意阵阵。
沿着多西镇一直往上走,到了山顶,车子停在路边。
付杨打开手机电筒拉着孔漫到路边的亭子上。
亭子也只是打了一块水泥地板,边上有着四根木头柱子,没有顶棚的简易亭。
这里是多西镇相对高一点的观景台,周围都用栏杆围了起来,左侧有个很大的石碑。付杨看孔漫盯着看,于是把灯光照上去,石碑上写着:哀牢山国家自然保护区。
孔漫问:“哀牢山到底是哪座山?怎么走哪都看见?”
付杨拉着孔漫靠到最前方的栏杆上,手机电筒从左前方一直照到右前方,指给她看。
他解释着:“我们地处哀牢山山脚,前面这些所有的山,都是哀牢山的一部分。哀牢山是横断山脉和云贵高原的分界线,主峰在腹地原始森林内。”
孔漫点点头。往前看去,除了半山腰的多西镇亮成一片,和上方璀璨的星空外,四周都是漆黑的。也看不清楚付杨指的那些山,只有微风在轻轻地吹着。
她便抬头仰望夜空,喃喃自语:“我们……来看星星的吗?”
付杨“嘘”了一声,把手电筒关了,也没说话,和她一起靠在栏杆上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栏杆下面的山野里开始亮起一点一点地萤火,慢慢地远方四周都偶尔亮起。没有电视上演的成片那样那么夸张,但在黑夜里确实很漂亮,像是打着小灯笼一样一闪一闪的。
夜空的繁星和大地上的萤火虫,孔漫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璀璨了。
她没见过这种自然现象,新奇地左看右看,偶尔一只萤火虫还会打着小灯笼从眼前飞过。
付杨看向东张西望地女人,突然问:“四月的时候在筚拔山上,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是鬼?”
孔漫愣了一下,手肘往侧边轻轻一拐:“闭嘴吧你!”
付杨笑了,整个胸膛都在震,引得孔漫转身面向他。
他说:“你那时候真的好可爱啊!我后来常常在想,你不是大城市来的吗?怎么还会相信鬼神?”
孔漫也想起自己当初干的蠢事,她反驳:“那还不是你先说的山神庙,害我想歪了。”
付杨边笑边回:“是是是,都赖我。”
他靠近,轻声问她:“看过月出吗?”
孔漫想了一下,回:“日出看过,月出……好像还没看过。”
付杨微微笑着,说:“一会儿就可以看了,马上要出来了。”
确实,东边的山头开始亮起,天空上渐渐地亮了起来。月白色的天空,偶尔还飘过几朵云彩。
付杨离开亭子,到路边不知弄些什么,天黑着也看不清楚。一会儿之后搬了个木疙瘩回来往地上一放,还挺讲究的拿了张报纸垫上。
他坐下了之后拉着孔漫的手,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孔漫也不反抗,顺着他的力道坐下。
一手搂着他脖颈,靠着他胸膛,一边看向东方的山头。
慢慢地,山头冒出来一点亮白,像个好奇的孩子。一点一点冒出来,整个多西镇上方一下子亮了起来。
时间悄悄过去,月亮由一开始的半月,慢慢滑出。直至最后整个满月跳出山头,莹白亮光洒满大地。
山野里响起了几声细长的鸟鸣,偶尔夹杂着青蛙叫声。
她抬头看着夜空,依稀分辨得出好几颗显著的星星。又看向满月,细看月亮其实并不怎么圆,有一边的边缘是虚的,有点不规则。
孔漫疑惑。
付杨跟她解释:“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明天晚上就是又圆又亮的。”
孔漫“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付杨笑:“我也有不知道的啊,这些都是乡下常见的。”
孔漫问:“那你有什么不知道的?”
付杨没答,凑过去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