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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太子殿下溜出皇宫的日子 第122章

  “没...没有...”

  司斐邪想哭,可是他哭不出来。

  黎戎谦越是安静,司斐邪越觉得不对劲,终于见他慢悠悠晃到桌旁放下手里的书,带着轻灵动人的笑,坐在床沿边,问道:“你最近挺舒服,方才还与蔺严谈天说地,荤话飞舞。难得看他吃瘪,很高兴?等有人把你左膀右臂全斩了,我看看你去哪里得瑟。”

  司斐邪连连道歉,委屈巴巴的看向面色清冷的人,道:“我有查的,只不过没什么线索。”

  黎戎谦:“...”

  眼见黎戎谦脸色更黑,司斐邪忙喊:“我现在就去!严安呢!”

  黎戎谦轻轻拨开腰带,道:“宫女、侍卫全被我拨出去了。”

  那白皙的手指长而莹润,一点一点解开外衣,露出精巧的锁骨,司斐邪感受到了不对劲,他扭得像条鱼,慌慌张张:“祖宗,小祖宗,求求你了,别这么迷惑人,我要死了!”

  黎戎谦眼底沾了笑意,他本来就是为了作弄不听话的小屁孩,哪里真会干什么。

  每一个动作都放得极慢,黎戎谦脱得只剩里衣,然后坐在桌边,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手里继续拿著书,茶水一口一口抿,余光不时看向司斐邪,还朝他眨眼。

  司斐邪知道错了。

  什么玩意能有他的小黎美。

  黎戎谦轻哼了一声,教训也教训了,肯定有了记性,可也没管他,继续埋入书中,学着所谓的秘术。

  然后没有多久,床上的饿狼不知使了何种手段,悄悄挣开了绳子,朝可口的兔子扑了过去。

  黎戎谦直至被扔到了床上还没回过神。

  一点声音没有发出,便着了道。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司斐邪满足的抱着黎戎谦,蹭了蹭他的鼻尖,见怀里的人没有任何表情,愣愣的,便道:“有心事?”

  黎戎谦咬了咬下唇,望着司斐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迎黛姐的那个...楼...里面的人...都查一查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 凤迎黛早产

  司斐邪的目光有些冷,他静静看着黎戎谦,道:“小黎,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

  黎戎谦当然知道,他将凤迎黛也算了进去。如果凤迎黛手中的雪灵楼有差错,识人不清到没有什么,但是,假如凤迎黛与她们一伙,不仅仅是对蔺严,对司斐邪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可黎戎谦觉得不可能,就算雪灵楼有暗线或者敌人,可凤迎黛那么喜欢蔺严,甘愿为他苦等那么久都不要名分,这情谊,这骨气,怎么想也不会...

  “算了,想做什么就去做,说不定迎黛姐没有注意,放了一个两个进来。”

  司斐邪说完搂着黎戎谦的腰,似是要睡去。黎戎谦没有说话,尽管太子这里没有任何结果,可他都懂,这个人,很累。

  朝堂压力,自身压力,蔺严的压力,让这位娇纵并捧在手心的人,稍微晃了神,黎戎谦在给他机会,让他慢慢长大,至于见不了光的恶心事,有黎戎谦兜着,就足够了。

  …

  这转眼之间,随着黎戎谦不断搜查的日子竟然过去了两三个月,刚进盛夏那股子热气还没来得及回味,便入了初秋。

  黎戎谦抿了一口桌前的茶水,上年还沾了点血,他面无表情的摩挲茶口,将趴在腿上睡觉快掉下去的小狐狸搂了搂,眼角余光瞥向严安。

  严安会意,将木架上绑着的人扳开嘴,灌了一些东西进去,谁知药下了肚,没多久人却死了。

  黎戎谦的眉头越来越紧。

  这段日子,北安之人都在背地里传,那位最温和不过的幻灵师大人,仿佛换了心情,少言少语,脸上常带着清冷静默与疏离之意。

  黎戎谦的手攥紧了杯口,听不出喜怒哀乐:“下一个,拉过来。这个,处理得干净些,别让太子瞧见。”

  严安点头示意旁边的带着面具的一群人,把下一个打得半死不活的人拖了过来,绑上了木架。

  血的味道又浓了一分,黎戎谦摇了摇头,一夜没有合眼的乌青尚且留在白皙的肤色上,显得非常吓人。他很讨厌血,无论别人的还是亲友的,只要是血,都讨厌。

  然而他现在没有资格去讨厌,接连几日的睡不好吃不好,他瘦了三圈,下巴愈发尖了。

  这几个月,严安找出来好多人,管他什么小馆艺妓,卖菜的还是挑担的,打地洞的都给揪出来,结果没有探到一个字。

  黎戎谦经历了从欣喜到失望再到崩溃最后到如今的麻木,他不知道能撑多久,但是他得扛,因为最近司斐邪的状态也不好。

  没有任何线索,就更加坐实了蔺严的罪名,他们都在焦急。

  又一个死了。

  黎戎谦挥挥手,让严安带走,他的食指卷曲,扣着划痕满满的木桌,一字一句冷得让人心颤:“怎么回事?”

  严安连气都喘得小心,道:“公子,遇上对手了。全他娘是卖命的,根本探不出什么。”

  黎戎谦摸着毛茸茸的狐狸毛,陷入沉思。

  这背后之人只要露出一点马脚他立马就寻上去,可结果都断得干干净净,连那死了的老太婆,黎戎谦唤灵都唤不出来,就像被人切断了一切。

  黎戎谦心情更差了,咬牙切齿地蹦出一个字:“查!”

  严安叹了口气,无奈的对身旁人挥手,尽可能让这位祖宗感到舒心。

  密室中的低气压影响着黎戎谦,跳舞的烛火被他呆呆凝视,突然,急急忙忙的脚步声近了,一位带着面具的朝黎戎谦拱手一礼,道:“公子,将军夫人早产了!”

  黎戎谦心骤沉,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他猛地站起来,眼前一花,被严安扶住了,颤抖的声线掩盖不了惊慌:“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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