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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 第114章

小哑巴 鹿无骨 3505 2021-06-26 04:22

  絮絮叨叨地就烧水煮馄饨,嘴里还不停念尤远这没生活气息,尤远没急着上楼洗澡,跑过去先从后面抱着盛夏亲了亲侧脸说:“还是那么贤惠,我想着你过来得适应几天呢。”

  “想翘脚当,小白脸,可现实不允许啊,我翘脚咱俩一起,饿死呗。”盛夏也回头亲他一口,蹙眉赶人,“咸的,快去洗澡。”

  小两口的日子就这么过起来了,以为要过度一阵,但盛夏的心安理得和名正言顺让这点过度都省了,换做以前,吃尤远的用尤远的会让他觉得不安,经过这些年身心的重建,盛夏明白了一个道理,庸人才自扰。

  尤远疼他,给什么他就接着,就算是住进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豪宅,做这个豪宅的主人,盛夏也不会再觉得自己配不上。

  尤远愿意给,他就配得上!

  家里多个人就是不一样,尤其多个会生活的人,冰箱变满了,啤酒饮料齐全,新鲜的蔬菜瓜果应有尽有,还有刚腌的咸菜,冷冻层被清空了一遍,速冻的都被盛夏丢了,他买了很多肉,难得往超市跑,一次多买点屯着可以熬汤。

  反正尤远不管多晚回家都有热饭热菜等着他,汤也熬得浓浓的,赶上应酬喝大酒,还有人伺候他洗漱,就是免不了被人念叨,尤远觉得很神奇,总听人说媳妇儿在家唠叨宁愿加班不回家,烦得不行,怎么换到自己身上,盛夏越念叨他越高兴,没事儿都想整出点事儿来给盛夏念念。

  连续几次故意不带维生素和护肝片被盛夏抓包,尤远无辜地说:“我是真忘了。”

  “忘什么忘。”盛夏抓着他领带,在他出门前抢先一步把人逮住,“我刚看得,清清楚楚,你拿起来又放下,故意的,干嘛呀,一会儿我啰嗦,你又烦。”

  “我不烦。”尤远给了他一个早安吻,“随便啰嗦,走了走了,堵车。”

  盛夏冲着豪车尾气大骂:“你幼稚不幼稚啊,尤总!”

  当然,尤远对于同居的喜悦并不会表露在言语上,不说盛夏也知道,人还没往北京来,二楼就被敲了好几间房重新装修,三楼也没能幸免。

  尤远说,猫一间,那从房顶到墙壁都得搭出漂亮的猫爬架来,不能让俩儿子换地方住还受委屈,盛夏的书房是找人重新设计过的,面积比客厅还宽敞,加了一个手办屋,尤远去盛夏家的时候发现他有收集很多动漫的手办,知道他喜欢,特意给他打了玻璃展柜,以后慢慢搬过来放着。还有被拓宽的健身房,第二天私教竟然就上门了,按着盛夏训练了两个小时,尤远人在上班,盛夏发着语音嗷嗷叫苦,想把又贵又坑爹的私教课退掉,尤远不同意,理由无法反驳,文字工作者颈椎和腰椎问题很严重,盛夏必须保证每周足够的运动量,没得商量。

  院子里有明显的动土痕迹,盛夏对以前花园的布置没印象了,但突兀的几个大土坑很难看,他问尤远:“原来这,是不是有棵桂花树?”

  “那边,移过去了。”尤远指了指花园一角,“空出来的地方是给你栽绣球和柠檬的,你家里那几大盆我让人给运回来,移栽到花园里,你不用让人回家给你浇了,省得老挂心。”

  “……”盛夏看了尤远半天,笑着问:“你这是,打算断了我回,玉城的所有,念头啊。”

  尤远抱着他,站在暂时不那么美观的花园里展望未来:“家那么大,猫随便跑,院子种多少花都不嫌多,书房不够再买一套,单独做你工作室,喜欢的东西都搬进来,什么都有了,你就别回去了。”

  关键是有尤远,也没有回玉城的道理,这一个都足够让人留下来。

  盛夏仰着头亲亲他的下巴:“嗯,不回去了,咱俩在这,安家吧。”

  第69章 盛夏很感动,感动得哪怕……

  元宵节一般得回家一趟,尤远原本打算把盛夏带回家给爸妈看看,顺便说一下他俩的事儿,就这么定了,看不看也不会改变他俩的关系,但认家门是种约定俗成的仪式,尤远说:“这跟谈恋爱不一样,现在得比着结婚来,除了不能扯证,其他的程序都走一遍,咱不比别人少什么。”

  盛夏觉得莫名:“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好奇怪啊哥。”

  “是你们奇怪吧。”尤远未雨绸缪道,“晓楠和淮子为这种事吵多少年了,为了家庭和睦,我得防患于未然,能做的咱们都做掉,我不想让你有遗憾。”

  盛夏没搞懂有什么可遗憾的,人不一样,魏晓楠和方淮的性格就是小事儿吵大事儿吵什么都彼此计较然后打打闹闹地让感情升华,但是盛夏对这些真没什么可计较的,没有名分,父母不让进门,亲朋好友见了不能表明身份他都无所谓,只要在一起过好日子就行。

  但显然尤远不是这么想的,某一天盛夏听见他偷着打电话订西服,说要结婚的时候穿,还特意提醒有一套要白色,要选特殊布料和花纹。

  盛夏当场头皮发麻,已经预见自己穿着拖地婚纱,后边跟着俩花童撒着玫瑰,他拿着手捧花挽着尤远,歪歪扭扭地一步步走向神父,周围零星坐着几个朋友都在笑死的边缘挣扎,长辈们一言难尽地鼓掌。

  然后他们宣誓,交换戒指,尤远掀开他的头纱,二人当众拥吻,结束了这场荒诞的婚礼。

  这样社死的场景太不浪漫了,他不要穿裙子!

  盛夏跟尤远严肃地讨论这个问题:“我不穿裙子。”

  尤远愣了下:“谁叫你穿裙子了?”

  “那你,给我订的什么?”盛夏声音变小,“不是,婚纱吧?”

  尤远噎得很,故意逗他:“你要着实想穿也不是不可以,裹胸拖地的,还是鱼尾蕾丝的,我给你电话你自己跟设计师说吧。”

  其实订的一套白一套黑的西装礼服,确实是为了婚礼,尤远悄悄在选地方,悄悄地让珠宝设计师设计了一对男士钻戒,悄悄筹备着一场只有近亲挚友参加的仪式,他想和盛夏把这事儿早点办了。

  提前被盛夏知道了他就直说,办是肯定要办,盛夏的父母得请过来,外公外婆得请过来,家人和朋友见证下,他和盛夏名正言顺地盖章成为一家人,那安家才叫安家。

  盛夏很感动,感动得哪怕尤远要求他穿裙子他也愿意。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首先认家门就没去成,盛夏还在吃药,精神上没什么异常,尤远依旧不想冒这个险,毕竟家里还有一位更让人头疼,再话里带刺阴阳怪气地激那么几下,指不定激出什么毛病来,尤远想想还是算了。

  盛夏在衣帽间挑着衣服说:“没事儿,没那么,脆弱。”

  “慢慢来。”尤远在隔壁屋给福福金山喂罐头,“你昨晚又没睡着。”

  安眠药对盛夏来说作用时有时无,如果他情绪起伏大,吃了药整晚睁着眼也是常事,好在尤远睡在一旁,他难受了一伸手就碰得到人,安心很多,盛夏解释:“灿阳要发,公告了,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兑现,承诺,一琢磨就失眠。”

  罐头掏空到猫盆里,看着两个儿子吃饱喝足,尤远到衣帽间里坐着看盛夏换衣服:“我把你的剧本买回来了。”

  “啊。”盛夏拎着衣服反应了一会儿才转过头,又“啊”一声。

  尤远说:“他们原本手上那个本子也是你写的,我出了一个合理的价格,买断版权了,这件事到此结束,我不希望你的东西被这种人拿着,二一个,他们敢碰瓷是走投无路,这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不能拿我怎么样,但想恶心你有的是办法,所以出价买剧本就当是封口费,也给他们一条退路。”

  “你吃亏了。”盛夏看着他哥说,白白给出去一笔钱,不划算。

  “吃不着。”尤远无所谓道,“你多睡一天好觉,我就不算吃亏。”

  盛夏不置可否地站了一会儿,没表态,这种事情上尤远比他冷静,也看得更远,以前在学校遇到花裤衩也是这样,小人打一顿不嫌多,他还能变着花样地损人不利己,尤远直接把人送进了局子,现在他的处理方式不再这么极端了,盛夏知道很多退让和求和的原因都是因为尤远担心会给盛夏带来后患,生意场上的事,能和平解决永远是最明智的。

  尤远走到盛夏身后,帮着他看衣服:“不用穿那么正式,又不是应酬,跟他们几个吃饭,你爱怎么穿都行,都是你。”

  “不,要帅。”盛夏往后退半步直接靠在尤远怀里,“就这套,希望他们……”

  尤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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