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 第68章
因为当时太过年幼,所以她给贺白洲留下的,只有一段十分模糊的印象,觉得那应该是个极美、极温柔的女性形象。她取代母亲的地位,在贺白洲漫长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抚慰着她的精神,让她不至于因为怪异的家庭关系而变得更极端。
除此之外,贺白洲如今名下的产业,也有至少一半是继承自祖母。因为贺白洲不是家族定下的继承人,所以除了贺氏集团的股份之外的动产和不动产,她全都留给了贺白洲。
可以说是给了贺白洲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双重保障。
虽然时过境迁,所有的情绪都已经平复了下来,但提到这种事,还是不免让人情绪低落。邵沛然便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而是故意道,“所以,你的英文名叫什么?”
“Pearl。”
“珍珠?”邵沛然看了她一眼,说,“你应该是Jewel才对。”
“什么?”贺白洲没有听懂。
“你的眼睛。”邵沛然说,“不像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石吗?”
贺白洲下意识地想抬手去碰触自己的眼睛,但才一动,就发现手还跟邵沛然紧紧牵着。她连忙把手放回原位,心却像是被人吹进了无数的泡泡,膨胀得整个人几乎要飞起来。
热度从耳根向面部迅速蔓延,她别开眼,故作自然地道,“唔……你喜欢就好。”
……
虽然贺白洲脸上的红晕至少有一半是因为邵沛然,但她也确实有些晒伤了,即使回到室内,被晒红的地方也没有恢复,反而开始发痒发痛。邵沛然找工作人员拿了药膏回来给她涂,一面还在觉得不可思议,“你晒的时候没觉得难受吗?”
“……”贺白洲心想,当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邵沛然,哪里能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毕竟她在邵沛然面前的时候,基本上从头到尾都处在脸红心跳的异常状态之中,实在很难辨认出其中因为别的原因造成的部分。
“下次小心点吧。”邵沛然说,又问,“不过,你平时难道不晒太阳吗?怎么会这么容易晒伤?”
贺白洲盯着天花板想了想自己上次晒太阳是什么时候。
想不起来了……
她有些心虚地转开眼睛,“咳……确实很少。”
她平时几乎不怎么外出,即使外出,出行都有交通工具,上下车的那几分钟,也不会被晒到。
至于专门到户外去运动或者游玩,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的行程安排了。上一次是在澳洲的时候去滑雪,但那是冬天,也不用担心晒伤。再上一次,好像要追溯到大学时代了,因为体育课要在户外上。
“从身体健康的方面来说,适当的晒晒太阳还是很有必要的。”邵沛然委婉地建议。
贺白洲依旧不看她,“那以后有空我们一起出门?”
她说着,立刻开始畅想起未来两人一起出游的情形了。倒不是她思维过于跳脱,只是现在如果不想点儿什么转移注意力,她觉得自己估计会不太好。
被晒伤的地方本来就有一种微微的刺痛和发痒,而邵沛然用指尖将药膏揉开的动作和触感,几乎将这种感觉放大了十倍。贺白洲现在浑身都是僵硬的,处在一种痛并快乐着的状态之中,实在不能不多想。
等终于涂完了药,邵沛然整个人退开时,贺白洲几乎像是刚受完了大刑,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有点微微的脱力。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摸一下自己的脸,被邵沛然及时按住,“可能会有点痒,但别用手碰。”
“唔……”贺白洲含糊的应了一声,感觉找到了一个让邵沛然主动跟自己牵手的新办法:只要假装想伸手摸一摸晒伤的地方,对方就会主动牵住她的手了。
美滋滋。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变多了,怎会如此?
第45章 flag
午餐是柴火饭, 就连米饭也是在铁铸的大锅中焖出来的,粒粒分明、软糯香甜,底部糊着一层金黄色的锅巴,香得不得了。单独铲出来, 用手拿着吃, 更是尽兴。
贺白洲觉得, 就凭厨子的这份手艺, 这家酒店的生意也差不了。
毕竟现在的人们吃惯了高档餐厅里的精细美食,偶尔也会怀念这种有烟火气息的食物。而为了一口吃的, 人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菜里有一道炒辣椒,是将细长的青辣椒直接放在大铁锅里,什么都不加直接爆炒, 炒到辣椒外皮微焦发皱, 辣椒完全熟透之后,在放入油锅之中翻炒, 只需放一点点盐,便可出锅。
这是贺白洲从未见过的做法,一整盘辣椒端上来,她一看就觉得头皮发麻。
然而邵沛然显然很喜欢这道菜,频频伸筷。见她忍不住一再看过去,还主动劝说道,“试试看, 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上吃起来并不辣。”
贺白洲信了她的邪,真的尝了一口,然后将桌上本来备着给邵沛然喝的牛奶喝光了,才觉得好了一点。
邵沛然见她辣得整张脸都红了, 一直在用力吸气,又好笑又抱歉,连忙又要了两杯牛奶,“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能吃辣。”
其实在今天之前,贺白洲一直没觉得自己不能吃辣。
但很显然,菜里放了辣椒,和直接吃辣椒,还是两回事。
她看了一眼邵沛然,见她泰然自若,一口辣椒一口米饭,虽然鼻尖也出了一点汗,但显然适应良好。即便如此,但贺白洲想到她的胃,还是忍不住劝道,“你也少吃一点,回头胃痛起来又难受。”
“没关系。”邵沛然微笑,“我的胃病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立下了flag,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两人去酒店后面的花圃散步回来,邵沛然就觉得胃部隐隐作痛,有些不舒服。
贺白洲又气又无可奈何,把人送回房间,看着她吃了药躺下。
邵沛然侧躺着,这时候还笑得出来,拉着贺白洲的手轻轻摇了一摇,小声问,“你生气了吗?”
“我不该生气吗?”贺白洲冷着脸问。
她气邵沛然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明知道会不舒服,但还是要放纵。更气自己当时明明已经想到了,但因为她高兴,就放纵了。
邵沛然看着她,依旧是不甚在意的样子,小声抱怨,“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