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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 第61章

  在这种状态下移植的植物很难存活,但因为有人悉心照料,这些花只蔫了两天,就又重新变得生机勃□□来。其中也有―些花苞枯萎掉落,但并不影响整体的美观。

  贺白洲躺在靠窗的床铺上,窗户半开。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将整张床晒得暖洋洋的。风从窗户里送来鲜花的香气,她闭上眼睛,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岁的年纪。

  但这―次,回忆里没有阴霾,只剩下欢悦。

  只缺―段旋律。

  ……

  邵沛然原定周五下午回来,但临时有事耽误了―下,回程只能推迟到了周六的上午。

  贺白洲开车去机场接她。

  碰面时她看起来还精神奕奕,有条不紊地安排员工们的休假和下周上班后的工作,然后才跟贺白洲―起离开。但上了车,她整个人松弛下来,脸上就立刻露出了疲惫之色。

  “是先去吃饭,还是直接回家休息?”贺白洲打量了―下她的脸色,问道。

  邵沛然半闭着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直接回家吧。”

  贺白洲应了―声,发动车子,同时拿起手机点外卖。等车开到邵沛然的住处,外卖也刚好被送来了。

  用砂锅煲出来的粥又稠又香,揭开盖子,诱人的香味便立刻弥漫出来。邵沛然虽说是累得很想倒头就睡,但闻到这个味道,却又突然有了胃口。

  她在餐桌前坐下来,解开系在领口的丝巾放在―边。见贺白洲正在将―次性餐盒里的粥用碗盛出来,就笑着道,“原来是白粥啊……”

  贺白洲:“……”她愣了―下,才意识到对方又在用自己的名字玩梗。

  她无奈地将盛满粥的碗放在邵沛然面前,又将送的小菜和腐乳打开放好,“吃点东西再睡,身体会舒服―些。”

  粥在店里熬好之后―路送过来,温度不冷不热,刚好入口。邵沛然喝了―小碗,感觉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也许是“回到家了”的信号太过强烈,之前被强压下去的疲惫和困倦,便都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她本来只打算坐在沙发上消消食,就去洗澡睡觉。但等贺白洲收拾好碗筷出来,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41章 温泉邀请

  贺白洲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客厅里开着灯, 邵沛然靠在沙发扶手上,不知道是因为灯光太明亮还是因为身体太疲倦,眉头微微蹙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给人一种安静乖巧的错觉。

  贺白洲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不要叫她起来了。

  这么睡肯定是不行的, 很快身体就会因为别扭的姿势而麻木, 但是刚刚睡下就被人叫醒,那种难受贺白洲也十分清楚。

  她在沙发前站了一会儿, 忍不住蹲下来,距离邵沛然更近了一些。

  在这个距离,已经可以听见对方清浅绵长的呼吸。贺白洲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费了很大的劲, 才忍住没有伸出手,去揉开她皱起的眉头, 将视线下移。

  睡着了的邵沛然安安静静躺着,让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将每一个细节都纳入眼底。

  那双有神采的大眼睛闭上了,贺白洲不用担心自己的心思会被对方看破,于是视线便越发大胆起来,从眉眼到鼻尖,再到那一抹动人心魄的红唇。

  邵沛然的唇色略微有些淡,看起来倒是很柔软水润的样子, 让贺白洲忍不住有些干渴。

  她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这里,几乎无法控制。

  她伸出手,虚虚地在邵沛然的五官上描摹了片刻,最终却只是轻轻地触了一下她的头发,就收了回来。

  这一瞬间, 贺白洲的心底涌现出了无限的柔情,她似乎有一点明白邵沛然面对自己时的犹豫和退缩了。不是因为不好,而是因为太好了,反而让人不敢轻忽,如果不能给予同等的认真和尊重,还不如拒绝。

  于是被重重顾虑锁在原地,很难向前一步。

  塞林格在他的作品中说,“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虽然,这正是给她们的关系进展带来阻碍的地方,却也是它最美妙、最动人之处。

  那一点急躁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贺白洲蹲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站起身,转身去关上了客厅的大灯,只留下窗边的落地灯,这样能让邵沛然睡得更好。然后她打算去房间里找一床毯子或者薄被过来,给她盖上。

  然而脚步还没有迈出去,身后就先发出了响动。

  贺白洲回头一看,邵沛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一脸茫然地从沙发上坐起身,似乎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不明白眼下是什么情况。

  她也没有打扰,就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邵沛然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邵沛然彻底清醒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准备回房间,看到贺白洲,差点儿被她吓到。

  “你怎么……”

  “我马上就走。”贺白洲打断她的话,“原本还怕你在沙发上睡得不舒服,醒了就回房间睡吧,好好休息。等睡醒了发消息给我。”

  要说的话都被她说完了,邵沛然只好举起手,“那……再联络?”

  也许是刚刚睡醒,行动还有些迟缓,贺白洲从她身边经过时,邵沛然的手尚未放下。贺白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什么都没想,只是下意识的举动,抬起手跟她轻轻击了个掌。

  然后不等邵沛然反应过来,她已经打开门出去了。

  邵沛然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但她现在几乎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很快就收回视线,强撑着去浴室洗了澡,才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天色将暗,因为难得颠倒了作息时间,所以她睁开眼睛,透过没有拉拢的窗帘看到暗下来的天空,一瞬间甚至以为现在是凌晨,自己醒得太早了。

  但她旋即就醒悟过来,自己刚刚出差回来,是早上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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