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华本是疲累半闭的双眼,闻言惊得圆睁了起来。
白朗啊白朗,你到底是太过鲁莽,究竟扯了什么谎?狡黠如你,还料想不到百里斩会找我对质吗?
坤华无奈地摇头,百里斩看在眼里,以为他倔强地不肯开口,遂气急败坏道:“再贴!”
“不……呜――”
百里斩已近乎疯狂,水渍溅了他一身也并不躲避,他嗜.虐成性,以享用的心态,感受着自己的娇.臀底下,坤华的双腿剧烈的挣扎。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金主,什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现下仅想着要拆穿白朗和蒙千寒的伎俩,他要皇帝治蒙千寒欺君大罪!
他要蒙千寒死!
他要报他当年抛弃自己出卖自己的深仇大恨!
线条柔美的玉颈无助地摇晃着,起初慌乱而大幅,渐渐地就变成了本能的抽搐,直到最后,抽搐都几近停止,就在此时,百里斩及时地揭去了层层“加官”。
坤华的意识早已游离身外,仅凭身体的本能,大口吸取着空气,胸腔被迫挺起,胸前衣襟早已湿透,春.色都在湿衣下隐现,看上去凄美而香艳。
“啧啧啧,难怪白朗痴儿甘愿为你自毁名声,果然是……让人把持不住啊。”
百里斩从袖中取出一个绣袋一样的锦囊,展开来,竟是一排泛着荧光的银针,他阴恻恻地一笑,纤细的手指拈起一根银针,在坤华的胸前轻轻拨弄。
“殿下,淬过毒液的,要不要试试?”
“不……不要……”
坤华表面上已被吓得失去理智,而心中保留着一丝清明。
他已看出百里斩丧失了理智,今日他如若死撑着不说,非但自己将被折磨至死,白朗也断逃不过百里斩的算计。
可白朗到底扯的什么慌?
“啊啊――嗯、住手……”
他正胡思乱想,百里斩的针就刺了下来,坤华的额前顿时沁出冷汗。
“坤华殿下,您到底说不说啊?”
话音才落,便又是一针。
“啊……不要……我、我说……”
百里斩停下了动作,盯着坤华痛苦的脸,耐心地等着。
坤华借着大声的粗喘,一边恢复元气,一边心绪极转,他努力回忆着昨晚白朗说过的话。
――“听话,相信我!”
他要他信他,那么他扒下自己的亵.裤,定是为了救他脱险!既是救他脱险,便要证明他的无辜!
如何证明?!
难道脱他亵.裤就能证明了吗?
百里斩适才说,白朗为了他自毁声誉……
百里斩烦极,忽而又是银针刺入,坤华疼得几近昏厥。
“啊――不要――啊――”
“快说!”
“他、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豁了出去,“他,奸.污了我……”坤华不知是太过疼痛还是太过羞耻,这几个字出口,便开始啜泣。
百里斩本是狠戾半眯的狐狸眼,闻声不禁圆瞪了起来。
坤华一边急.喘,一边偷觑对方神情,他心下笃定,适才被他蒙对了。
百里斩急切道:“何、何时?何地?”
坤华兀自粗.喘,借以拖延时间继续思索。
――“我就是来取这个,还记得这个吗?我得把它毁了,不然,我就被你连累死了!想不到一夜风流,竟是惹了你这么个麻烦的家伙。不过你也够贞烈的,到现在都没把咱俩的事儿供出来。行了,我要走了,你要死还是要活,我不管了。”
白朗是这么说的,是了!
“就在……就在……”坤华怯生生地,边说边细察百里斩的神情,“就在刺客……行刺……”
他见百里斩又露惊诧,便偷偷地松了口气。
百里斩怔愣了许久,忽而大笑道:“坤华啊坤华,你和白朗痴儿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可你们骗不得我!”
说着,突然用手掐住坤华玉颈,鼻尖对鼻尖地威胁:“说,奸.污就奸.污了,为何还要偷你亵.裤?”
“当然……当然是因为那上面……留有证据……”
“什么证据?快说!”
百里斩的手上用力,坤华失声惨叫,可却也无话可答。
是啊,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
“太……太过羞耻,坤华……说不出口。”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似是当真受尽了委屈。
百里斩咬牙切齿:“说不出口?我看你是编不出来!”
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