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晏卿氿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趴在晏南犰身上,她眨眨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皮肤好得气人,闭着眼睛都能看出这是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他的眼里盛着浩瀚星海,如果是在闭着的情况下,下颚流畅的线条不会显得冷硬,但是如果他睁开眼睛又不笑的话,让人不寒而栗,就如同古代的君王,震怒的时候没有人能招架得住。
可就是这样完美的男人,是属于她的,这个认知让她从心里高兴,欢呼。
正看得失神,他醒了,嗓子哑得不像话,“宝贝,你在看什么。”
晏卿氿一个激灵,这个眼神,是让她下不来床的节奏。
“没什么没什么,老公你醒啦,我下楼去看看今天早上吃什么。”
说罢,赶紧溜。
没想到还没溜到一半,就被带了回去,“现在还早,我们做点有趣的。”
“不早了啊喂,我不想,一点也不有趣。”
男人身上的气息有些凌厉,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求饶,“我错了,有趣,有趣。”
晏南犰终是笑了,“好,那就来吧。”
嘤嘤嘤。
楼下,靳妤很早就醒了,佣人们正陪着她玩,别提多开心了,小孩子就喜欢热闹,这点毋庸置疑。
佩列斯兰见乖孙玩这么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半了,这两个孩子怎么还不起床,算了,再让他们睡会吧,反正也没事。
没想到一等就是十一点,还没有动静,她怕晏卿氿饿着,于是端了点心上楼,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一大早就在做运动,老脸一红,赶紧下楼了。
“你们,没有我的允许,夫人和公爵的那层楼不能随意上去,叫他们吃饭也不行。”
“是,夫人。”
佩列斯兰嘴角翘着,哪怕自己的儿子结了扎,她也能让莫森给他治好,让卿卿多给他生一个孩子,共享天伦。
然而她们都不知道,给晏南犰做手术的医生留了一手,怕他后悔,算起来,也有两三年了,他最后一次去复查,那个医生就给他拆了线,早就疏通了。
晏南犰有点预感,但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晏卿氿最近嗜睡得紧,他心里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算起来在医院也住了将近一个月,不会这么巧吧,又或者更早之前。
“老婆,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晏卿氿已经被折腾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脸色潮红,“什么事啊,这么严肃。”
“就是,那个给我结扎的医生是爷爷的部下,他好像,在我最后一次复查中,拆了线,疏通了。”
她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难怪他前两天说不能让爱的女人怀孕感觉不是很行,而且从在医院开始,他就变着法的让她留着那些东西。
“你你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啊,我之前都很想问你可不可以去做恢复,后来又想想好像不可以,没想到真的可以。”
晏南犰没想到她不生气,还问他怎么不早点说,“我怕你觉得我言而无信,而且生孩子是大事,我不想让你冒险。”
晏卿氿横了他一眼,“那你还这么折腾,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言而无信,哪个女人不想给爱的男人生孩子,我这么爱你,当然要给你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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