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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白月光重生了 第22章

暴君白月光重生了 榴莲味 3054 2021-06-26 04:19

  月梅苑,妘锦坐在那张藤椅上,眼神有些呆滞地瞧着不远处那铜炉内袅袅升起的云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些神。又瞧见不远处那竹篮里的丝线,她本打算给他绣一双鞋,不由低低叹出一口气。

  身为女人,尤其是身为皇上的女人,该大度才是。可为何她的心却总想要那个唯一,是她贪心吗?她忽地一震,什么时候她想要变成他心里的那个唯一了。她怔愣愣的,昨日那种吃味的,酸溜溜的东西仿佛此刻间还停在心口间,郁郁的闷闷的,忽地就忆起前世杨浩纳他表妹为妾时,她更多的也只是怪杨浩违背了诺言而已,却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步履声,妘锦下意识望了过去,却看到了萧程,她眨了眨眼,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反应过来,他怎么就直接这样闯入了她的闺房之中。

  萧程却径直走过去抱住了她,妘锦微微愣住了,为什么他这性子就这么让人难以琢磨,昨日突然吻她,今日突然抱她,正想着,耳畔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我杀了人。”

  妘锦背脊一僵,他跑过来就是为了和她说他杀了人,所以他是什么意思,要她识相点,怪她昨日的行径吗?

  萧程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直,便放开了她。

  妘锦瞧着眼前的人,身上是斑斑点点的鲜红色血迹,那张脸也染上了几抹猩色,加上他那张阴沉的脸,她忽地打心底对他升出一丝畏惧。

  萧程看着她的样子,将身上的那股子戾气敛了敛,眸中逐渐柔软起来:“可是吓到你了。”

  妘锦呆愣地摇了摇头,她很想问些什么,却又什么都问不出来,最后只得垂下眸子,一时间俩人沉默了下来。

  须臾,萧程柔声道:“我来得有些匆忙,不过是,不过是因为我想你了。”

  妘锦不禁抬眸向他望去,他的眸子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让人探不到底,她抿抿唇,道:“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子都会这般说。”

  “你为何这般问。”萧程直直盯着她。

  妘锦鸦睫轻颤,道:“那日那个女子,你也会这般对她说吗?”

  萧程嘴角微微上扬,道:“那是我九妹萧莹。”说罢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那双盈盈美目:“我只对你一人说。”

  第18章

  妘锦贝齿微露,心中涌上一丝雀跃,原来那是他九妹。

  萧程望着她俩片嫣红的唇,轻轻将唇印了上去,很软,瞬间俩人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一块,他稍抬起头,只见她闭上了双眼,鸦睫轻颤。萧程再度吻了上去,一点一点去感受她。

  妘锦宛若躺进了一团棉花里,有些软软的,有些飘飘的,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只有面前这个人一点一点占据着她的思绪,让她无法再去多思考,让她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

  萧程把她放进了藤椅里,他俯身而下,屋子里只剩下唇齿相依的声音。

  良久,萧程才放开了她,只见她微微喘着气,脸上是俩抹娇羞的红晕,他目光灼灼望着她,

  随着目光下移,瞧见她白色的纱裙上沾染上了血迹,他蹙了蹙眉,不想让那个人的血沾染她半分,他眸光微闪问:“你知道我杀了谁吗”你知道了可会怪我。

  妘锦抬眸望向他,他那淡漠的语气好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他贵为九五之尊,掌管生死大权,但一个帝王杀了人就真如他表面的那么平静吗?他问这话的时候,妘锦分明瞧见有什么情绪从他眼中掠过,快的让人抓不住它。

  妘锦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一双盈盈秋水的眸子望向他,此时此刻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伸出食指将他额间的那抹忧郁抹平。

  妘锦忽然想明白了,世人哪会个个都如杨浩一般忘恩负义,她想试着去接纳自己的内心。

  这一日,妘锦和竹青正在园子里闲逛着,忽听到俩个婆子的声音:“哎哎,这俩日坊间都在传言,说皇帝心狠手辣,残酷无情,前几日,没为一个由头便把一个进士给活活打死了,哎呦!听说死的那叫一个惨,是用鞭子活活抽死的。”

  “啧啧,皇帝这做派还是因为他手中握着几十万大军,这股狠厉劲怕是没一个大臣敢反驳他,听说这几十万大军就在灵州,这次二皇子谋反,如今的皇帝才把这几十万大军派到了京城,皇帝城府之深,杀伐果决。”

  “听说被打死的那个人就是前一阵子以一首竟渡诗出名的那个进士。”

  “这种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活该他。”

  另一个声音压低道:“你说我们小姐嫁给皇帝,是福还是祸。”

  妘锦先是一怔,随后就是心头一紧,忽然就想起那句,你知道我杀了谁吗?

  此时方才体会这句话的意思,原来他早就知道,可他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是在茶楼?她忽地就记起来那日茶楼提前打烊的事,这样便说的通了。

  所以这段日子他其实是在生她气,,所以那一日他明明说处理完公务就会来找她,不过她却等了整整一天也没瞧见个人影,所以他把杨浩杀了,想到这,他这股子狠劲还是让她不自觉打颤,甚至有一些后怕。

  还好他并没有怎样迁怒于她,忆起早上的那一幕,她的心缓缓沉着下来,此刻她才感觉到,原来他对她真的很不一样,想罢便又带着竹青在园子里溜了几圈才回了月梅苑。

  妘锦一回到屋里,就开始打喷嚏,竹青一瞧,便道:“我就说让小姐早些回来的好,现在打喷嚏了罢。”

  妘锦用浓浓的鼻音道:“我这不是在屋里闷的慌。”

  竹青道:“小姐又不是不了解你自个,你这身子骨禁不住一点儿折腾,回头真感染风寒了可怎的办?”

  妘锦却笑眯眯地望着她:“不会,不会。”

  却事与愿违,妘锦自从那日晚上过后便开始发烧,这一次的风寒不知怎的,来的很厉害,这药也吃了,丫鬟婆子也照顾妥帖了,但烧却一直没退下去。

  妘锦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只觉得整个人绵软无力,病来如山倒,她此时浑浑噩噩的想着不会就这样死掉吧!

  西平侯府,萧程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他前面站着四名太医,他问:“可知为何一直高烧不退。”

  其中一个太医道:“禀皇上,妘姑娘体质比一般女子体质要虚寒些,因此才会更容易招惹寒气入体。寒气一入体内,再加上妘姑娘本就身子差,所以没丝毫抵抗能力。”

  “那现下可有法子。”萧程问的话正是这一满屋子人要问的话。

  “这是我们四人适才开的一张药单,妘姑娘吃了应当会稳定下来。”太医稍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前阵子就听闻面前的这位皇帝,活生生打死了一个进士。

  “应当?”萧程扬起尾音,随后又道:“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风寒,你跟孤说应当。”

  那几个太监忙跪了下来,道:“皇上,实在是因为妘姑娘的体质与旁人不同。”

  刘氏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上前说道:“都是我的错,如若不是因为我当时怀她时吃了好些退凉的药草,也不至于让她从娘胎里出来就比别人身子骨弱些。”

  萧程默了片刻后道:“如若那药有用,多久会见效。”

  其中一个太医道:“一个时辰后方可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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