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孟可可面上一惊,怎么是他?
接着就看到慕容灵小声说了什么,将人请了进去。
想上前偷听,突然一群士兵训练有素的排作一排把守着,孟可可神色里划过轻蔑。
就这,也想难倒想?
做梦。
娇小人儿身影一闪就来到了金手指,踏着步子趾高气昂的来到主营内侧,还好,这个时候金手指没有给他限制。
“方士真的有办法?”
中年男人一言不发,孟可可满头雾水,为什么孟捷手下的得力大将却成了慕容灵营帐里面的方士呢,不应该是叛国的将领吗?
里面好像有问题。
“如果方士可以解了我的毒,愿高官厚禄奉之。”慕容灵作揖。
“嗯……。”中年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鄂首,故作清高。
孟可可好想拿出拳头狂揍一番,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冷哼一声嘟嘴,先留着,合着上次的一并算。
想解狐毒,也不看姑奶奶的同不同意。
孟可可略作思索,不知道那只死狐狸现在怎么样了。
她听了个大概,后面说的都是一些男人之间的荤话,她听不得,便莘然离去。
方士刚回到慕容灵为他备好的营帐,准备躺下,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准备还击,待看清来人时,又缓缓躺了下去。
眼神微眯,好笑道:“嫂子用意何为?”
想到这个词孟可可就气不打一处来,孟捷是他们心目中的大哥,他们就给了自己这个称呼。
总觉得不好意思。
将剑又抵了抵:“少贫嘴,这次行动必须听我的。”
“如果我说不呢?”
接着再次听到有人进来,孟可可只好躲了起来。
等到人走远了,她才出现,继续刚才的话题:“若你敢反抗……。”
孟可可拿着长剑一个转身。
“啪嗒’一声一物坠地,两个小木头人在地上羞人的摇晃着,孟可可面色尴尬,这……怎么就突然掉出来了呢?
“原来嫂子有这样的爱好。”方士意味深长,假装后怕的退去,好像孟可可要对他做什么似的。
孟可可一阵气恼,脸色绯红,拿了木头人转身离开:“如若不按我说的做,后果自负。”
看着孟可可离开,方士神色复杂。
她注定是苦命人,虽然被好心人助了一把,但还是坎坷。
孟可可做完了一切,刚合身在金手指躺下,就传来嘈杂的声音。
相信方士会按她说的去做。
毕竟他是孟捷手底下的得力大将,也许待她一觉醒来,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慕容灵找将士吩咐了一些明天的作战事宜,刚回到自己的营帐,就听到外面吵得厉害。
立马带好佩剑出了营帐,出了什么事?
看到士兵们一个个倒在地上抱肚痛哭,脸上立马变了颜色,上前一把抓起其中一个抱肚痛哭的士兵,吼道:“到底出什么事了,说。”
用力摇晃着,他刚要问话,士兵却到底昏迷不醒。
倒在地上的另一个士兵,脸色也已苍白,忍住忍痛,绵软无力道:“水……水……里有毒。”
说完也晕了过去。
慕容灵顾不得地上的士兵,迈着大步喘着朝井边走去,捧了一把水仔细闻了闻,奇怪,他怎么闻不出来?
“如果这么容易让你猜到,我还怎么做事?”
背后声音响起,慕容灵猛然回头看到方士身边的男子时,脸色立马铁青,忍住怒气:“是你?”
没想到千算万算,却唯独漏了他。
“竹夏,别忘了,你是大秦人。”慕容灵话语中隐隐带着威胁,方士是大梁人无可厚非,竹夏的父母都在大秦,他怎么敢。
别人都中招了,唯独他们二人完好无损,他只能这么想。
竹夏不说话,只是俯身朝着慕容灵行礼,可他行的却是大梁的礼法:“秦太子,在大秦的真的是我的生身父母吗?”
脸上表情狰狞,与其是问,倒不如说是肯定。
慕容灵心里一阵惊讶,难道他都知道了。
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你想说什么?”慕容灵还故作镇定,希望一切只是错觉。
“秦太子以为还瞒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