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期顺着原路返回返回到那家酒楼,不理会伙计的招待,径直朝着上面走去,在预定好的天字一号房门口停了下来。
敲了敲门,房门很快打开。
里面露出女子清秀的面容,甜甜叫道:“子期哥哥,你来啦?”
好久不见,他还是这样玉树临风,女子心间小鹿砰砰跳。
看着顾子期的神色含羞带怯。
“嗯,来看看你。”顾子期道。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顾子期拉着朝着屋里走去:“子期哥哥,快,屋里说话。”
顾子期不疑有他,笑着进去了。
“关关,最近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顾子期喝了一口关关递过来的茶,眉头皱了皱:“关关?”
怎么是酒呢?
对面的关关仿佛没有听到顾子期的斥责,掩唇娇笑道:“子期哥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怎么了?来再给你倒一杯。”
说着起身再次提壶,却被顾子期挡开了。
“子期哥哥,你……?”关关一副受伤的表情,本来人就娇小,在如此做作,便显得委屈异常,顾子期原本坚硬的心却开始软化了:“关关,别忘了,你是女子。”
自从圣女彻底清醒,他们刺激圣女清醒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在离开天府国的途中,关关因为遭到土匪的玷污,后来流了产,后来身子就越来越弱。
后来,他们就被分开了,送到了不知道彼此的地方,在途中他们以兄妹自居。
直到现在,他们还是一样习惯这样的称呼,也是在那个时候,关关对顾子期真情流露的。
以前,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怎么,时隔多年未见,子期哥哥竟然被圣女管得如此牢固?”嘴角不由得嘲讽,虽然她知道圣女是刚刚才回到天府国的,但心里就是吃味。
凭什么她要受那么多苦,青柠就得高高在上?
更何况大家都是女人。
顾子期看着关关有些不悦,刚认识她的时候是个清纯小姑娘,怎么突然不自觉有了忍不住避让的感觉呢?
“关关,休要胡说,圣女岂是你我可以非议的?”顾子期斥责出声,做了抬步的姿势。
看着顾子期要走,关关连忙掩了神色,哀求道:“子期哥哥,关关不说就是了,求你别走好不好?”
“关关,关关舍不得你。”关关一把抱住了顾子期的手臂不松开。
常年往返花丛的顾子期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猛然扯脱了自己的衣袖,毅然离去。
关关摔倒在地。
门口传来警告的声音:“关关,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龌龊。”顾子期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但还是毅然离去。
脸色却更冷了几分。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丹药
看着顾子期离去的背影,关关将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脸上的阴柔尽显。
子期哥哥,你以为跑得掉吗?
想到在那个房间顾子期对青柠的喜悦与自己不同,就恨得不行。
那可是烈药。
顾子期一直压着身子的不适,在大街上匍匐着身子跑着,他感觉自己快要爆体而亡了,只想回到自己的住处,或是去楼子里解决一下。
看着楼子外面站着形形色色的女人,准备上前一步,却看到了青柠的身影。
圣女?她怎么在这儿?顾子期连忙掉头忍着不适朝着酒楼走去。
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除非向关关要解药。
“哟,子期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呀,怎么,是舍不得关关?”关关斜靠在椅子上,声音里充满了欲拒还迎的魅惑。
心里却是煮熟了豆子,开满了鲜花。
你如此坚持,最终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面上却是冷得可以。
顾子期站在门口,只是艰难的说了解药两个字,再也没有理智了。
砰然倒地,倒让关关占了便宜。
从那天起,青柠几个月都是自在的,因为没有顾子期来找自己麻烦,她倒是可以认真做自己的事无所顾虑了。
她每隔三天都要往鼎炉注水,否则又会恢复到她刚回来的时候,注水倒是不怕,只是这样以来还怎么去寻找圣物?
“小白,你说这用水量也太大了吧,怎么才能让水量保持永恒呢?”青柠蹲在鼎炉底下的石阶上发牢骚,听起来像是呢喃自语。
一直这样下去还怎么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