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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娇怀里挣扎求生 第114章

在病娇怀里挣扎求生 鹿十七 3169 2021-06-20 10:12

  苏桉楠被楚时渊掳走的事他也听说了,先前对楚时瑜有诸多不满,经过此事,这点不满也淡去了。更别说如今苏桉楠明显对楚时瑜上了心,他不愿意做那恶人,平白与苏桉楠生了嫌隙。

  “能求你一件事么?若是你见着他了,能不能写封信告知我他的近况?”

  她说话声越来越小,在苏炀面前说起楚时瑜,她总有些心虚,细究起来,约莫就像是早恋被家长发现之后忐忑不安的感觉。

  苏炀:“这有何难?只是你为何不主动去信询问?”

  第64章 病入膏肓 断了音信

  苏桉楠摇了摇头:“他不许留下的暗卫离开宿州, 这边也没有可信任的人,便一直耽搁着。”

  “他也没给你来信?”苏炀觉得不可思议,楚时瑜不应该放任她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

  苏桉楠依旧摇头, 垂下眸子, 她刚到宿州时想要去信报平安, 却被云彻告知楚时瑜不允许他们离开宿州,她也没强求, 只是一日一日盼着楚时瑜的信, 这么久了楚时瑜竟是一封信也未曾来过,好感度虽然能证明他应当是没有危险的, 可还是忧心他如今的情况。

  “既然如此,带我打听好了便传信给你,你也莫要忧心太过, 若真有什么事,我过来寻你时便应该听说了。”

  苏桉楠点了点头:“你也要注意安全, 一切以性命为重。”

  苏炀本就是抽出时间来见她,如今便连夜绕过宿州, 往通州去了, 攻打通州不只是替楚时瑜转移火力,也是堵住楚时渊破宿州的机会。

  苏桉楠便又回到了之前的两点一线的生活, 她在这边开了个亮颜铺子,专卖美颜商店的东西, 而新解锁的护肤方子, 她全给了许泽耀, 让他跟着苏炀去了通州开铺子,也能顺便打探外面的消息。

  又是小半月过去,已经进入十月底, 天气逐渐转凉,苏桉楠还是没有得到消息,不管是苏炀还是许泽耀,都没有任何信件传来,苏桉楠心底的焦躁掩都掩不住了,没忍住去找了宿州刺史戴执,一洲刺史总不可能同她一样与外界断了联系。

  戴执见苏桉楠上门,暗叹一声不好,硬着头皮将她请进书房,云兰立在一边,看向戴执的眼神十分戒备。

  苏桉楠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宿州外面的情况,不知戴大人可否相告?”

  戴执避开了她的眼神:“恕在下无可奉告。”

  苏桉楠见他避而不谈,只能换个方式继续问:“楚时瑜难道没交代你什么任务?”

  戴执眼神闪了闪:“并无,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守好宿州。”

  苏桉楠毫不客气地反问:“既然是守好宿州,如今外面混战不止,想必城内也是人心惶惶罢?你却直接断了宿州与外界的联系,就不担心宿州百姓□□?”

  戴执没想到她会如此尖锐,幸亏他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宿州如今还是一片净土,谁会找死跑出去?若有人闹事,便直接驱逐出去,想死也不要连累别人。”

  苏桉楠懒得和他周旋了,开口威胁:“你若是不愿意告诉我,那便将我驱逐出去吧,我想出去找死。”

  见戴执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苏桉楠又开口:“楚时瑜到底怎么样了?到底有什么不能告诉我?”

  戴执像是下定决心了,叹了一口气:“宿州如今相当于被独立出来了,对外的说法是戒严,但实际上宿州只许出不许进,当初放燕国主进来已是破例,断不可能再放其他人进来。”

  “如今外面已是一片混乱,四国三个势力在混战,消息真真假假,殿下是怕你担心,干脆断了截断了所有消息。”

  知道真相之后,苏桉楠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各种情绪交织,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怪不得他没有书信传来,苏炀和许泽耀也迟迟未有消息传来,从一开始她就被与外界隔开了。

  ***

  与此同时,楚时瑜和楚时渊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楚时渊虽然占据了地利,却奈何不了楚时瑜的天时和人和。

  楚时渊拿到了虎符和玉玺,也伪造出了圣旨,但楚时瑜从奉都与许家父子汇合,举起反攻大旗之时,质疑他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

  他气急败坏,让人放出楚时瑜弑君谋反的消息,却并没有多少人买帐,楚时瑜已经有了储君身份,继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消息刚出来没多久,楚时瑜这边就放出来更加劲爆的消息,楚时渊并非大楚皇室血脉,而是蒋贤容与人私通生出来的奸生子,那奸夫便是替楚时渊鞍前马后的石淳,此事被皇帝知晓后,便一不做二不休,下毒弑君,又趁太子毫无准备之际逼宫成功,幸得胡家相助,太子才逃过一劫。

  这话可比楚时渊说楚时瑜弑君谋反更加令人信服,加上又有皇室的桃色新闻,这件事传得越来越广,先皇被人戴绿帽子的事情也被传扬出去,这件事过于劲爆,以至于苏炀带兵出现之时都没能引起什么轰动。

  至于后面接受苏桉楠的存在也变得容易。

  不管如何,只要是战争便免不了伤到民生,许泽耀拿着苏桉楠的银子在南方一带修建流离所,收容妇女和孩子,并且将此事编进苏桉楠和楚时瑜的爱情故事里,让人四处传扬。

  楚时瑜因此得利不少,至少在民间的名声好听了许多,百姓埋怨战争时也只是唾骂楚时渊不要脸,竟然想鸠占鹊巢,危害大楚江山。

  风向转变成如今这样,楚时渊暴跳如雷,他此刻恨不得将楚时瑜千刀万剐,他没想到楚时瑜丝毫不在意先皇的名声,竟敢将他的身份公之于众,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如今他便是面子里子全丢光了,便是坐上那个位置,此事也会是他一声的污点。

  蒋尚书:“历史向来为胜利者所书,你又何必在意一时的言论。”

  “呵呵呵呵胜利者?是你们一手将我毁了!既然将我送出去了为何又还要找回来?明知我见不得光的身份,还要将我送出去受辱?哈哈哈哈哈,苏桉楠说得没错,臭水沟里的老鼠,我就是见不得光,却被你们!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人扔在太阳底下炙烤!”

  蒋尚书冷笑一声:“你若是不贪心又怎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将你养父母一家活活烧死那天你多快意?随我们回京之后,一直拼命学习,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想要做那人上人?”

  “你屡次对苏桉楠出手难道不是嫉妒楚时瑜得了太子之位?”

  “出了事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好似我还能逼你造反不成?”

  一甩袖子从御书房离开,齐家能做成的事情为何他蒋家就做不成?难不成因为他不是楚家血脉?蒋家当真不能创造出齐家曾经的光荣么?

  楚时渊独自待在房内,窗外的天色暗了又亮,他好似成了尊雕塑,一动不动库做到天亮,外面传来小太监的声音:“皇上可要奴才进来伺候?”

  “滚!”楚时渊暴怒的声音将他吓软了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待远到看不见御书房的影子了才停下,淬了一口唾沫:“什么东西!”

  ***

  苏桉楠最近总是不安,铺子里雇的小姑娘春夏探头探脑进来:“云心姐,你最近是不开心么?”

  “有吗?”苏桉楠摸了摸自己脸,神色茫然。

  春夏:“有的,你最近总是发呆,比如现在,墨汁已经将账本染坏啦!”

  苏桉楠迅速低头,账本已经被墨汁浸透了,上面的字迹全没了,她抱歉一笑:“方才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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