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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绝世美颜攻略的日日夜夜 第96章

  心里,竟后知后觉到余悸不止。

  戚九旋即取出自己保存的那一块来,与其他的放在一起。

  此一放,可不得了,前后四块银碎彼此相浮相吸,于美人榻间形成了半个栩栩如生的残壶形状。

  于戚九眼里就更加不得了的,每块残损的银碎仿佛寄生人体般,自银面释放出香味极其浓烈的赤黄色烟气,犀牛衔杯纹银壶的模样,便在烟气与银碎的互相勾勒中,达到破碎前的原貌。

  上官伊吹道,“你可看到了吗?”因为戚九的视线已经变得紧绷。

  嗯。

  戚九从他怀里下地,取来文房四宝,在宣纸上依葫芦画瓢,勾画出一副拙劣的丹青,给予他瞧。

  上官伊吹道,“今日在书房外,你大概也听仔细了,此物出自于凃州萧家店的富绅墓穴。”

  “女帝乃女中豪杰,至人光俗,大孝通神,谦以表性,恭惟立身。神兽中犹喜夔牛,据传玄女制夔牛鼓八十面,一震五百里,连震三千八百里,九击杀敌。女帝祈国泰民安,万宗来朝,遂以夔元为国号,深意旷达。”

  戚九侧目而视,上官伊吹句句皆是溢美之词,然而面目冷淡,仿佛所言仅是世面间的套词,而非发自肺腑之言。

  上官伊吹继续道,“故而王亲国戚,公卿大臣,富绅商贾,为了迎合女帝,甚有一些趋炎附势之人以驼牛、牦牛、野牛、水牛,以及犀牛类作为家族性的族徽。”

  “而犀牛衔杯,如无记错,正是族徽之一。”

  戚九急忙问,“那大人可曾记得,是哪一族的族徽吗?”

  上官伊吹闻言睨他一眼。

  戚九面露甜笑,“是伊吹……”

  觉得挽起死结的脑筋忽然敞亮许多,失声叫道,“大人!莫非你根本就是早知道,这银壶是出自哪家的物什?!”

  “大人!为什么你还偏叫我与东佛去龙家祖宅寻找老聋子!”

  啊~戚九又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大人莫非是想考验一下东佛有没有撒谎吗?”

  大人!大人!

  直叫得上官伊吹忍不住开怀笑了起来,抚摸着戚九气鼓鼓的脸庞,“昨夜不仅开了你的身,连九窍也一并开了八窍的。”

  戚九心算了一下,一把拍开对方的手,“那不还是一窍不通!”

  上官伊吹擦擦眼角的泪花,“其实也不尽如你所想,你与东佛打听来的消息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一只犀牛衔杯并不能代表任何含义,但如果是墓穴里偷盗出来的,就必定是家族族徽无疑。”

  戚九有些遗憾,“可惜龙家祖宅里是否潜伏着高级别的筑幻师,此事却没能调查出来。”难免扼腕长叹。

  上官伊吹反而不在意,拍拍戚九隐痛的臀瓣,“水落石出总需要一个过程,今日里好吃好睡修身养息,咱们夜里启程去凃州萧家店,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解开疑团吧。”

  上官伊吹走了,戚九无心睡眠,一骨碌爬起来,扶着腰去找谢墩云。

  正值谢墩云几人从武库回来,每个人手里都挑好了趁手的兵器。

  唯独东佛扶着腰,一瘸一拐的,似乎什么也没有拿。

  戚九寻思不解。

  东佛指着他得意大笑不止,“活该啊活该!原来受罪的不止俺一个,上官大人昨晚也放兽咬你屁股了吧?哈哈哈!”

  戚九红了脸,转去关心彣苏苏为什么还不返回咸安圣城。

  彣苏苏解释,师父已化为骨灰,不急于一两天,而且想尽早还上官大人人情,索性这次任务一并参与,过几日立刻赶回去。

  戚九问她拿了什么,彣苏苏露出小腿间的布袋子,里面塞得满满当当,道,“我还是习惯用这些地灭天珠,好歹是师父传教的,习惯了才顺手。”

  东佛持续哈哈,“地灭天珠,像教训负心汉的玩意儿。”

  “小佛子,你可闭嘴吧!当心苏苏拌面喂你吃两颗,炸不死你!”谢墩云背着一把等身高步卅狂刀,两条胳膊各塞一对嚣张跋扈的缠臂腕,意气风发道,“来来来,小九,哥给你也觅了个好东西。”

  说着从背后提出来一面玲珑八棱铜镜,给戚九挂在脖子里。

  东佛笑得灿烂无比,“这是护心镜啊!俺觉得送给他正好的。”

  戚九怒瞪他一眼,“那你挑了啥,拿出来看看。”

  东佛收敛表情,从腰后取出两柄精钢鳩虓弩机,可连续发射牙签粗细的钢针数十枚,强劲有力。

  看来是在龙家祖宅,被短箭射怕了,知道弩机的厉害,自己也想耍个凛凛威风。

  东佛旋即跑到彣苏苏身边,冷不丁用肩膀偷蹭着对方的胸口,“彣美人,你是手撒的,俺是弩机射的,不然俺们行动时凑一对儿如何”

  彣苏苏揪住他的胡子扯开些距离,“我记得你分明不爱说话又自私自利的啊,跟你做一对儿,我恐怕得趁早找好收尸的徒弟呢!”

  “那俺做你徒弟好不好?”东佛仿佛没脸,追上去纠缠。

  戚九正想替彣苏苏解围,谢墩云扯住护心镜的绳子,揪到脸前问,“白式浅呢?那疯子你看见蹲哪儿?”

  戚九古怪,“你又嘴痒了,找人家吵架去?”

  “怎么可能!”谢墩云老皮老脸一齐荡漾,“自从你给他那个极玄子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就像钻了牛角尖,一句话都不讲,感觉有时候,好可怕。”

  戚九想,怕是没人跟你抬杠,你太寂寞了吧。嘴上不说,手一指不远处的假山上。在那里!

  谢墩云屁颠屁颠跑到假山下,猛咳一声。

  没理。

  谢墩云怒提起老拳,假山根部凿了一捶,整座假山立马危如累卵,摇了个风雨飘摇,落了个石土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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