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你,我亲自带回惩治,如何?”雷烈刀朝着刘彪拱了拱手。
刘彪虽然盛怒,但也不敢再行手段,毕竟不是自己人。
若是惹了雷烈刀也不好收场,便顺坡下驴,就此收手。
冷眼看向张神通,等着他的一个交代。
“刘堂主,我说了不算,不如问问嫂夫人!
你只需将神识扫过那羊脂塔便知!”
没敢多卖关子,直接道出症结所在。
刘彪闻言深深的望了张神通一眼,忽然大笑道,“好你个王柱,莫不是诱我犯戒?
明知我信义堂有规矩,外人不得窥探堂主私宅。
而且夫人宅邸有断绝法阵,非法仙不得窥视。
你莫不是戏耍我?”
刘彪说着,看向雷烈刀,面色低沉,似是已经迁怒于他。
后者闻言也是紧皱眉头,本以为王柱有什么翻盘的手段,没想到是这么个馊主意。
随即瞪向张神通,低声道,“你发什么神经?疯了吗?”
张神通笑容依旧,刚刚窥视那宅邸时,他便发现了那断绝法阵。
想来是雷信不希望别人窥探他的宅邸而设。
若是这样,明令禁止窥探堂主私宅便也在其计算当中。
他只是利用了心里极限施压的思路。
将刘彪一步步带入他的思路,让其沿着这条路慢慢走下去,增加自己的代入感。
只是开头运用了一些包袱手法,和上辈子搞推销异曲同工。
“这断绝法阵只对阵外之人好使,对阵内之人却无济于事。”
张神通继续牵引,毕竟他总不能直接说,那败家老娘们儿不是跟你要二十万晶石吗?
你就送过去,顺道参观下她的小白脸儿。
这么说又要解释为何会看到这信笺,势必要穿帮。
“这”刘彪闻言,眉头紧皱,片刻后,从怀中取出那信笺,又仔细端详片刻,似是还有些犹豫。
而后,目光越过雷烈刀,看向张神通,“你是怎么知道的?”
后者笑着看向雷烈刀,“我家堂主不是说了吗!雷鸣山哪有什么真正的秘密!”
刘彪也看向雷烈刀,只见其面色坦然,缓缓道,“那人只与王柱单线联系,没想还有这种香艳之事。”
此话一出,意思便是,虽然我也才知道,但我们确实有那么个卧底。
兹事体大,虽然要冒着对嫂夫人不敬之罪,但总比稀里糊涂被人摘了桃子的好。
毕竟若是假消息,他可以推到雷烈刀身上,自己最多就是个失察之罪,夫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但若是坐实,那便关系到鸿少主的未来,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搏。
想到这里,刘彪朗声道,“来人啊!”
殿外随即跑入一弟子,他吩咐了几句,便跟着出去了。
临到门口,又回身道,“雷堂主,我有些小事,去去便来,还请多等我一会儿。”
言语间,多了些客气,这倒不是他倾向于雷烈刀,实在是不能让他跑了,不然若是假消息他也不好推脱。
目送其走后,雷烈刀转向张神通,上下打量起来。
看得张神通有些不自在,学着王柱摸了摸胖脸,一副讨好的模样道,“姐夫,你别这么看我呀,害怕!”
“哼!现在知道害怕了?”雷烈刀冷笑一声,“若是你再放肆点,估计今日我都要被留下了!”
“谁敢!”张神通抻着脖子,一副嚣张模样,“谁敢动我姐夫,我打的他老母亲都不认识他!”
“嘘!”雷烈刀忙喝止道,“你小心点,这里是信义堂,你以为是烈刀堂呢?早晚被你害死!”
说着正了正色,话锋一转,“你说的那个线人是谁呀?”其实他也很好奇。
“是我一个远方亲戚朋友的儿子的三奶奶的孙子”
“停!”雷烈刀一副苦笑,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也合理,线人的身份是最需要保护的。
他淡淡道,“靠谱吗?”
“绝对的!不然我敢拿自己脑袋开玩笑嘛!”
雷烈刀闻言点了点头,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他心知,若是此事坐实,那刘彪便没了选择,只能投靠他这边。
正想着,忽然感到一股澎湃浩渺的威压袭来。
隐隐的能感受到信义峰都震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