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怕用力太过也惊吓到梦里的他,难得是有点亲昵的力度,喊了好几声,谢秋池突然伸手在空中乱抓着什么,穆柘赶紧伸手,被他打了几下,总算握紧了:“秋池!”
谢秋池开始剧烈地喘气,空气进出仿佛要耗尽他所有力气,气流湍急得要吹出尖锐的哨声。
穆柘正待进一步动作,他忽而睁开了眼睛,好半晌,眼神才聚焦到穆柘脸上,还是怔怔的。
“主……人?”
“……你吓死我了。”穆柘吐出一口浊气,“梦到什么了急成这样,真怕你一口气喘不过来,我还要背条人命债。”
他有意开个玩笑让谢秋池放松,但谢秋池表情还是有些难看,目光落到自己被握住的手上,下意识缩了缩,待反应过来,才低声道:“我说什么了吗?”
“嘟囔半天,一个字也没听清。”穆柘道,给他掖了下刚才被一番动作掀乱的毯子,没留意到他悄悄松了口气,“脾气倒是不小。”
谢秋池眸光疑惑,穆柘将他手一并塞进毯子里,又把自己的手指凑到他嘴边,故意皱着眉:“刚才打了我好几下,不守规矩的狗东西。”
“狗狗错了。”他想起身,被穆柘按住了,犹豫了下,便大胆地张口含住穆柘的手指,温顺地舔舐。
明明被打红了的是手背,穆柘还是严肃地点点头表示原谅他:“睡吧。”
谢秋池却没有闭眼睛,还巴巴地望着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眼睛很黑,又湿漉漉的,像条小狗。
“睡不着了?”
谢秋池默默点头,穆柘便将灯又按亮一盏,正照着谢秋池:“跪着。”
他说完就出去了,谢秋池便从毯子里钻出来将毯子叠好,端正跪着等主人回来。
穆柘热了杯牛奶给他,喝一半再倒盘子里舔一半,洒出来一滴屁股上就要挨一巴掌。
小狗一身光溜溜的,在毯子里又捂得热融融,屁股的手感好得不行。被打疼了也不许叫,声音就闷在嗓子里细细地响,穆柘到底听硬了,迫他转过身来给自己舔。
他坐在床边,低着眼睛看谢秋池的脑袋埋在自己胯间。
舔过牛奶的舌头好像被完全泡软了,又热,谢秋池将他的性器吞得很深,毫不在意喉间的干呕,只将他绵绵密密地裹起来。
一时间空气里都是淫靡的舔吻声,穆柘摸摸他在灯下泛着点光的细软发丝鼓励他。
他看了眼时间,一点,还可以舍些钟头来放纵,也不想就这样放小狗去睡了。
“想睡觉还是想继续?”他还是问了一句。
“想继续,”谢秋池稍稍吐出他的东西,唇却还贴着顶端不肯放,他哑着嗓子大胆发浪,“想被主人玩。”
他刚从泥沼一样的梦里逃出来,半点也不想回去。
声音通过接触的唇舌传来,痒酥酥的,
于是穆柘把精液都射给小狗,又不许他咽。
他做了个手势,谢秋池立马躺倒,举起双腿又抱住膝盖将它们大大分开,暴露出自己的性器和不断翕张的穴眼。
除了例行的灌肠,那里今天还没被碰过,但手指刚摸上去便被急不可耐地含住了一点指尖,穆柘朝他股缝扇了一巴掌:“还没开始操呢你就发骚了。”
谢秋池没法说话,只好羞耻地点点头附和主人,他简直是越养越乖,每个动作都爱讨人欢心。
穆柘倒是没有操他,只是撬开他牙关弄了点射进去的精液出来当做润滑给他扩张,然后用脚趾玩了他后面一会儿。
小狗一开始不出声,但等穆柘的脚放在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时他终于忍不住哼唧了起来。
穆柘踩的力道粗暴,并没有太多快感,而是疼痛,但他在这种粗暴里感觉到了一种安心,甚至于往上挺腰迎合。
“再踩你一会儿我看能把你踩射。”穆柘哼笑了一声,用脚掌拍拍他的脸,谢秋池眼睛里是薄薄的春潮,呜咽了一声,用滚烫的脸蹭他的脚底。
“小狗,”穆柘忽然喊了他一声,手指又插进温暖潮湿的后穴,“我想尿进来,好吗?”
谢秋池眨眨眼睛,点头,他这时又偏想听他的回答了,便叫小狗咽下早就被含温的精液,不待他再问,小狗就急切地回答他:“狗狗想,想做主人的尿壶。”
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骚话,说完还下意识舔掉了因为吞得急而溢出来的乳白色。
穆柘眼神一沉,握住他小腿几乎将他拉得下半身悬空,然后径直捅了进去。
感受到滚烫的液体打在内壁时,谢秋池羞得闭上眼睛,这和之前的感受都不一样,他有些抖,努力地夹紧了穆柘。
小腿被箍得更紧了,穆柘整个埋进去,吩咐他:“看我。”
谢秋池睁开眼睛看自己的主人。
那盏昏黄的灯照得他一身皮肉温软暧昧,眼睛亮亮的,似羞似怯地吞着光。穆柘几乎又想俯下身去亲他的睫毛。
等他将性器抽出来,为谢秋池戴好肛塞,小狗便又捂着肚子跪伏在地上替他舔干净上面的残留。
“胀得慌?”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但是又接着问:“狗狗可以不排出去吗?”
穆柘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今天你想都不要想。”
“谢谢主人。”他倒是很开心的样子,想凑近穆柘亲他的脚背,又觉得自己嘴里脏,便安静下来,挨着穆柘的膝盖。
“还不困吗?”
周公早就拈棋了,可谢秋池纠结着是摇头还是点头,穆柘察觉到他心思,弹弹他脑门:“还怕做噩梦?”
“……嗯。”
他想笑他两句,可谢秋池埋着头,齿关已然咬紧。
穆柘在心里叹了口气,试探着问他:“是梦到一些以前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