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骗了很多次。”
“对不起,狗狗错了。”
“今天暂时不和你计较。”
穆柘很大度似的笑了笑,也不放开谢秋池,但是安静地抱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动静,谢秋池却有点着急了:“您还没有包扎。”
“哦……”穆柘这才想起来伤口还痛着一样,咧了下嘴,稍微退开一点脱下羽绒服。
脱到贴身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被血粘在一起了,谢秋池眉皱得死紧,想按铃喊护士,穆柘伸手挡住他:“等一会儿。”
“直接脱下来会把伤口扯裂的,您怎么……”
“我怎么?”穆柘挑挑眉。
“您是不是……讳疾忌医……”
“放屁,”穆柘乐了,径直把手抵到谢秋池唇边,“我说不让人看了吗?”
谢秋池还有些呆,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穆柘便碰了碰他的嘴唇,轻声哄道:“先舔干净,消消毒。”
备注:讲秋池父亲病那里我查了很多东西,但是看得还是很混乱而且不太符合剧情走向,所以是把很多东西混到一起的。
然后我发现自己可能要提醒一下……秋池说出来的话不一定是完全真实的,比如他说自己没有觉得自己是错的,但是注意他的用词“开脱”,其实他无法不为此事感到自责,他会欺骗自己的。(穆柘也是一样。)
哈哈哈哈还有就是不要信我胡言乱语啦,昨天说20%都说了瞎编的,看,今天不就80%了吗,你问剩下20%在哪里?开玩笑,一场谈话怎么可能完全解决多年心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只是迈出了很重要的……好多好多步吧。
他会有更多的勇气,也会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敢于接受更多的爱。
第71章
概要:男朋友?
谢秋池表情很错愕,大概没想到这时候了穆柘还要耍个流氓,但他很快就穆柘肯定的眼神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穆柘的掌沿,然后含住。
唇上细小的干皮一开始还触感强烈,并不柔软,但口水慢慢泅出来软化了它们。谢秋池一寸寸舔过去,垂着眼睛将零星干涸的血迹舔化,把铁锈味和着咸味一起吞进嘴里。
他舔得很轻,用舌尖试探一样,像是怕穆柘痛,穆柘倒是被他挠得发痒,又把手继续往他口中抵,谢秋池被迫张大嘴,将整个舌面都贴上了他的伤口。
凝结在一起的血液结了硬硬的痂,蜿蜒的一条,硌着舌头,谢秋池不敢太用力,轻轻描过去,舌头划过绷起的青筋裹住微凸起的关节,绕着它们打转。
快舔到手指的时候穆柘抬了下手:“嘴张大。”
谢秋池乖乖张开嘴,穆柘探进两根手指,去摸他的上颚。
他摸得很慢,缓而有力地擦过牙齿与牙床连接处,修剪整齐的指甲偶尔也会划一下软肉,谢秋池要攥住床单才能忍下那种让舌头都发麻的痒意,一动不动地张着嘴任他探索。
穆柘摸够了才又往里探,指关节抵着上颚,屈着手指进得更深。谢秋池难受地皱起眉,尽量将嘴张得更大避免牙齿磕到穆柘伤口。
“是不是发烧了,里面这么热。”穆柘嘀咕了一句,伸手贴了下他的额头,但他手太冷了,也感觉不出什么来,另一只手还在谢秋池嘴里作乱,手指不断进出着。
手指太灵活了,谢秋池正忍着那股难受劲,分了下神,一时没听清穆柘说的是“发烧”还是“发骚”,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穆柘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你想哪儿去了?”
护士进来的时候谢秋池脸上的红潮才退不久,喉咙里还留着刚才手指抠挖的触感。
擦过手的湿巾被扔进垃圾桶里,谢秋池的眼睛忍不住往穆柘手上瞄,生怕护士发现哪里不对劲。穆柘倒是坦然地任人动作,顶多胳膊上那道口子深了点,剪开衣料的时候扯得他皱了下眉。
便是如此,他还记着要逗弄谢秋池,按开床头的保温壶给他倒了小半杯水,当着别人明晃晃嘱咐:“嗓子不舒服就多喝点水。”
谢秋池不好露出异色,乖乖“嗯”了一声,一个劲盯着上药伤口的眼珠子终于转了转,移到冒着热气的玻璃杯上。他端起来吹一口,扑了满脸的水雾,白气升腾的瞬间掩了眼睛,透彻水面被砸出一圈晃荡的波纹,慢悠悠往外扩散着,再被杯壁挡回来。
护士走之前又再一次尽责地检查了谢秋池的情况,他脚扭得其实有些厉害,裹了弹力绷带还上着夹板,穆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门关上没多久就把他扒光了看身上的暗伤。
被踢打过的地方已经有了青痕,一块块染在谢秋池腰腹,背上和腿上也有好几处。还好之前要了瓶药酒,不过穆柘一只手缠着绷带不好动作,谢秋池很自然地要自己去拿药油,穆柘却摊开了另一只手:“倒这儿。”
“这个要搓热的,您不方便。”谢秋池解释道,他觉得穆柘给他看伤口看上瘾了一样,比对自己那见血的两处还上心,叫他有些无所适从。
“你来搓热,我给你揉。”
谢秋池只好倒在穆柘手心,再将自己的手贴上去将药油搓热,后知后觉想到――麻烦程度好像莫名其妙提高了。
但穆柘已经将手按了上去,抿着嘴掌心稍稍用力,在瘀伤处搓揉,让药力化进去。
刺鼻的药味也一道散开了,他略微低着头揉得认真,却也发现谢秋池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打转。沾着药油的指尖点点谢秋池大腿内侧示意他将腿张大点,他也顺便抬抬眼:“看什么?”
谢秋池被当场抓包了,还很有些怔愣的样子,低声道:“您对狗狗真好。”
这倒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不过这回穆柘没夸他嘴甜,也没给他举例说这是应该做的。
他一脸严肃:“说错了。”
谢秋池茫然地睁大眼睛。
“不是对狗,”他重新垂下眼去,手上力度加大了两分,“是对谢秋池,你别乱给我扣帽子。”
不大会儿功夫他已经强调了两次,上次谢秋池忙着辩解和认错,勉强盖了过去,这回却是明明白白,哑口无言了。穆柘也没打算听他回应,不再开口。
却没想到最后谢秋池自己打破了沉默:“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穆柘恰好揉完最后一处,将被子给他拉上,再抬脸的时候眼神很冷:“刚才答应我什么了?”
谢秋池被他看得一时没有说话,他便一字一句复述道:“你刚才说,你知道不是你的错。”
“……可我不值得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