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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无声 第74章

秋池无声 季南安 2846 2021-06-20 10:07

  谢秋池动作还有些不自然――虽然他后穴已经被调教了很久,但第一回 真枪实弹,再加上穆柘压根没留情,他昨晚确实被折腾得够呛。

  “把狗穴扒开看看。”穆柘用脚踢了踢他的肩膀示意他转个方向。

  在天气没凉下来之前,谢秋池在室内一般是不穿衣服的,因此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大大小小青紫的捏痕与戒尺留下的痕迹,尤其是他微微翘起的屁股――穆柘很喜欢玩那里,用戒尺打完之后又捏又拍,过了一夜简直不忍直视。

  后穴上了药,但还是肿着,不过没什么大碍。穆柘又捏了一把谢秋池饱满的臀肉,听着小狗忍不住发出的抽气声,心情很好地又往小狗进献似的掰开的肉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肠壁立马软软地缠了过来,谢秋池下意识摆了摆臀讨好主人。

  穆柘往里戳刺了几下,昨晚操了那么久,现在那里还是湿软的,裹着手指的感觉很舒服。

  抽出来让谢秋池舔干净,穆柘踩着他的背,主奴两人一个坐一个跪趴,穆柘突然道:“发表一下获奖感言?”

  小狗一时没听懂,茫然回过头来看他,他故意道:“谢秋池同学,你的主人让你口述一篇小作文,描述你昨晚的被操感想。”

  谢秋池的耳朵又红了一点,僵硬地将头转回去,犹豫了一下:“贱狗……不知道怎么说。”

  “行啊,那你慢慢想,”穆柘一点都不着急,“一会儿要是宋倾声起床了还可以念给她听,我觉得她肯定很想听。”

  威胁意味显而易见,谢秋池知道主人言出必行,有些慌张,磕磕巴巴开口:“您操得贱狗很爽。”

  刚说完一句就卡住了,他只在穆柘要求发骚的时候会主动说那些话,现在要他就被操的事情说一大串,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说。

  “……”穆柘不说话,只是将脚移到他后脑勺,他顺势就贴到了地上。

  被主人踩着带来一种安全感,而背对着的姿势也看不到主人的脸,谢秋池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贱狗以为您不会……操贱狗。”

  过了一个晚上昨晚的痛和爽反而更清晰了,后穴里仿佛还残留着被填满的感觉,谢秋池额头抵着地面,闭着眼睛。

  “您说得对,贱狗很想被您操,”他坦诚道,“但您之前……所以贱狗以为您不会想操贱狗。贱狗一直想跟您有更亲密的关系,所以昨晚贱狗很开心,谢谢您愿意、愿意给贱狗一个机会成为您的家犬。”

  挂在胸前的那块狗牌好像在发烫,谢秋池有些紧张地蜷了蜷手指――他刚才偷换了一个概念,主人应该听不出来。

  压在头上的脚移开了,穆柘声音里带笑:“嘴挺甜,我让你表忠心了吗。我问的是――”

  “这张嘴吃鸡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用脚尖踢了踢谢秋池臀肉,“今天好好想,五百字,晚上念给我听。不难吧?”

  “嗯……”谢秋池臊得慌,一边又放松下来,“贱狗知道了。”

  穆柘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懒洋洋道:“乖。”

  备注:要猜一猜小狗偷换的概念指什么吗?好像也不算偷换概念,而是用遮遮掩掩的方式说了真正想说的话。害,我太难了,写到这里还没有写出自己当初真正想写这篇文时蹦出来的那个场景,烦死了,我好菜。因为一直写不到那里,我最近有点疲倦期,不过不要担心!还是那句话,只要还有人愿意看,我就不会坑的!最近更得太慢很抱歉啦(三鞠躬)

  第37章

  概要:“他乐意。”“我乐意。”

  天主教堂里的神父是寂寞而安静的,在阳光下捧了本书打盹,有游客的脚步声时他偶尔睁开眼看过来,然后不甚关心地收回目光,只是将书翻页,抬抬滑落的眼镜凑近书本。

  礼拜日之外的教堂很安静,近年来游客多了些,但大多时候还是只有看门的老人。后来老人被儿女接回家,神父就独自掌了钥匙,每日定时来开门,也定时关门,不管有无人来、有多少人来。

  教堂老旧,被经年风霜摧磨着,但透过彩色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仍然将教堂内部照得有几分绚丽,充满了迷蒙的浪漫色彩。

  宋倾声对什么都感兴趣,凑过去与神父搭话。陈舒尘站在她身后也不觉得无聊,半出神地盯着她侧脸看。

  谢秋池对教堂的历史有些感兴趣,但他没有和宋倾声一起去听神父讲故事,只是和穆柘一起沿着各处逛。

  他难得主动讲起这座教堂,话比平时多一点,有那种在擅长领域特有的光彩,穆柘觉得挺有意思,好像是小狗摇着尾巴叼来自己找到的骨头,希望讨好他一样,也就乐得偶尔指着东西问他,再听他解答。

  因为昨晚玩太久了担心今天承受不了,出门前他只给谢秋池绑了个简单的绳,没去折腾小狗还没有消肿的后穴。

  绳结被衬衫袖口掩住,但谢秋池总担心行动间露出来一般,动作很小,还时不时就会下意识去拉一拉袖子。

  “再遮就让你挽起来给所有人看看,”穆柘提醒道,“专心点儿。”

  谢秋池舔了舔嘴唇,小声道:“对不起,狗……我知道了。”

  其实绳子并不是他最担心的,毕竟绳子藏在衣服下,让他有些不安的是脖子上的黑色choker,尽管是最简约的款式,只在中间有一个暗银色的环,一个大男人戴着这个也显得有些奇怪了。

  “狗项圈太紧?”穆柘明知故问――他特意将choker调到了最紧的那格,存在感极强。

  谢秋池低声答道:“合适的。”

  穆柘早就习惯自家小狗随时随地的逞能了,道:“那就一直戴着。”

  “是。”谢秋池点点头。

  下午回到北海,一直想游泳的宋倾声终于满足了心愿,下了海就泡着不想出来。

  “我太喜欢海了,我上辈子一定就是海。”

  她义正辞严,顺便浇了陈舒尘一脸水,连穆柘都受了波及,心说海不海不知道,浪是真的。

  她拍着水正打算招呼坐在一边的谢秋池,看他穿得严严实实,顿时嘴里“啧啧”有声:“老穆啊,过分了吧,出来玩一趟让人家连水都不能下。”

  穆柘随手扔了个排球给谢秋池,看他手忙脚乱地接住了才丢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给宋倾声:“他乐意。”

  “扯呢,你自个儿乐意吧你。”

  “谢秋池。”穆柘喊了一声,谢秋池立马走过来,以为主人是要球还将球也一起抱过来了。

  沙滩上人很多,只有他一个人穿得整整齐齐坐在一边,他刚才离得远,是以没听到宋倾声的调侃,只将球递给穆柘。

  “想下水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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