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像生怕穆柘不再留他做狗一样。
穆柘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谢秋池咬咬牙,继续道:“狗狗是因为其他原因。”
穆柘伸手就把他头拍了下去,斥道:“让你起来了么,趴好!”
谢秋池又乖乖趴下去,心里无端有几分忐忑。
“打过你一顿,这件事我就不会再追究。你犯了错不要紧,我不是暴君,不会时时刻刻对你实施高压政策,但我需要知道你犯错的原因和你的想法。”穆柘一边抹药,一边道,“所以如果再有下次,你还是宁愿被打也不愿说原因,你就别跪在我旁边了。”
他感觉到谢秋池趴在他身上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谢秋池的脸仍然埋在沙发里,他没再试图抬起头,但声音明显是焦急的:“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今天是因为……”
“闭嘴。”穆柘声音一沉,“我刚才说过不再追究,你现在想说,我也不想听。”
谢秋池听话地安静下来。
涂完药穆柘让谢秋池重新跪回了地上。
谢秋池整个人都有些怔愣,就在穆柘考虑是不是真的打重了的时候,就听谢秋池道:“主人,您还生气的话,就再抽贱狗鞭子吧,抽到您不生气为止。”
穆柘不由自主一挑眉,将脚搭在谢秋池肩上,心想还真是无知者无畏:“我要真打你,用不着十鞭就能让你在床上躺一星期,怎么,想试试啊?”
谢秋池闻言抖了一下。
先前那顿鞭子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但他想起穆柘刚才不辨情绪的话,觉得那比鞭子抽在身上还难受。
“只要主人不生气就好。”
穆柘笑着踢了他一脚:“这会儿嘴甜了,该软的时候偏跟老子硬气?”
“那……”
“歇着吧你,挨鞭子的时候倒挺听话,饶你这一次。”
“贱狗谢谢主人。”
谢秋池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却又被穆柘踩住不让起来,道:“哪只狗是这么跟主人谢恩的?”
谢秋池这才想起后穴里还插着的短鞭,犹疑着抬高屁股摇了摇。
短鞭随着他的摇动晃来晃去,倒真像条长尾巴。
穆柘却不太满意,踩他的力道又重了点。
谢秋池只好拼命地摇,屁股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鞭稍有好几次都抽到自己身上去了,还学了几声狗叫。
穆柘放他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呼吸粗重,身下又淌了许多水。
“真是条骚狗,屁股晃得这么厉害是想勾引你主人呢?”穆柘用脚碰了碰他的性器,又放下去踩住了他的两只手。
谢秋池根本不敢看穆柘的脸,微垂着的视线就刚好落在穆柘腰腹处,愣了一下。
穆柘竟然硬了。
而他刚才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上次调教的时候他光顾着自己了,这次又犯了错,现在才想起来从那次到现在,他还没有真的伺候过穆柘。
他不知道穆柘有没有自己发泄过,但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想伺候穆柘一次,让他舒服。
他等了一会儿,穆柘只是踩着他的手做垫脚的,拿了本书来看,没有其他指示。
谢秋池下定决心,轻轻“汪”了一声,同时摇了摇身后的“尾巴”。
穆柘看也不看地道:“说。”
谢秋池吞了口口水:“主人,贱狗伺候您吧。”
“嗯?”看到谢秋池的眼神黏在他的下身,穆柘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戏谑道,“你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自己爽啊?嗯?”
谢秋池抿了抿唇,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根本不能让人相信,便道:“主人把贱狗绑起来吧,贱狗一定不射。”
他直直地地看着穆柘:“贱狗想伺候主人。”
穆柘“啧”了一声,随意将腿分开点:“来吧,小骚狗。”
谢秋池本来比穆柘大一岁,是他的学长,这个称呼实在让人难为情,偏偏从穆柘嘴里念出来又透着点亲昵,谢秋池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有些慌乱地往前爬了两步,将头凑到穆柘胯前挡住自己通红的脸。
但闻到穆柘身上气息的时候他就忘了自己刚才的无措,谢秋池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不住用鼻子隔着裤子蹭了蹭穆柘勃起的性器。
穆柘有些难耐地将手插进他头发里,哑声道:“别磨磨蹭蹭的。”
谢秋池从来没有帮人口交过,但到了这种时候好像都是无师自通般,他闻言毫不犹豫用嘴衔住穆柘的裤子拉链,然后隔着内裤用舌头在上面打转。
舔了几圈后他才小心翼翼叼着内裤边缘将内裤拉下来一点,穆柘勃发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他脸上划过一道水迹。
谢秋池先是将它从上到下舔了个遍,然后才试着张大嘴含进去。
穆柘的性器他只在厕所那次看到过一点,这次总觉得比那次要大,谢秋池要全部吞进去很艰难。性器很快就抵到了嗓子眼,腥热的气息萦绕在他鼻间,谢秋池忍着干呕,又往里面吞了点。
舌头被挤压得几乎没有空间,谢秋池费了很大力气才在收着牙齿的同时活动舌头,努力去舔穆柘巨大的性器。
但他还是太青涩,牙齿时不时会磕穆柘一下,穆柘吸了口气:“你这技术……”
他摇摇头,按住谢秋池的头就顾自往前动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