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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拍戏我就得回家继承亿万资产 第10章

  “你们有这样的水平,网上那些评论都别去管,好好钻研怎么把戏拍好,等到正片出来了,网上那些人自己就会知道那些营销号带来的消息有多不可靠。”

   “我晓得的。”王清点点头,妹妹乖乖的跟在他身边。

   摄影组在收拾房间和器械,导演忙着检查刚才拍摄的片段,接下来也没有镜头,漠叔带着他们两个就这么闲逛着走出派出所来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这老胡,仙剑嘛,你们肯定都知道的。”

   “当初他也是跟你差不多大,现在的年轻人真厉害,时机把握得真好。”

   漠叔一边感慨,一边又有些唏嘘,“他那时候也是刚从上戏毕业,就因为签了不错的经济公司也跟你一样做了男主角,那演技没得说,人也谦逊,跟你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把心态放好,做这一行,免不了被黑,这很正常”

   这个剧组现在虽然还没有把正片拍完,但因为王清的原因,已经提前预热了一波,网上的评价也是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这点漠叔也是清楚的,随口安慰了他几句,传授了点前辈的经验。

   很快,导演确认了刚刚派出所拍摄的这个片段可以用,这个镜头也算是拍完了。

   漠叔跟王清两人又聊了几句,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就匆匆离开赶去下一个片场。

   毕竟是演员,虽然不是什么大牌,但四处接戏跑片场还是必要的,他能来这里客串这个角色,完全是看在郑导的份上。

  第十章:杀青(签约啦求推荐票求收藏)

   深夜。

   在派出所拍完一个镜头的剧组马不停蹄赶到了深华市火车站。

   本来这最后两个镜头是要分两天拍的,但因为剧组的热度被王父一手炒起来,再加上现在网上的各种言论都对他们不利,导演合算了一下时间,准备赶紧先把正片拍出来,再做个预告片段先放到官博上。

   虽然因为合同的限制还有制片方的要求,他们只能按照这套宣传方案损害他们自己的声望来炒红这部剧,但郑导好歹当了这么多年导演,自然清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又该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她在想办法绕开合同澄清这些事情,而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这部剧来澄清现在外界的一切谣言和猜测,这点她和王清还有漠叔的想法相同。

   闲杂人等暂时被清空的站台上满是忙碌摆设灯光、摄影机的工作人员。

   在场的主演只有王清和张梓枫,其他人的镜头都已经拍完。

   “郑导,灯光和摄影机位都准备好了。”执行副导走过来提醒,毕竟火车站是公共场所,像这样占着拍戏是有时间限制的。

   “行,最后一点了。”郑导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继续看着眼前两人,手舞足蹈的把自己和编剧的想法告诉他们,她一点点的给王清和张梓枫讲戏。

   “等下呢,你站在铁轨的另一边,妹妹你在这边”郑导指着整个火车站的场景,将自己内心的画面用简单的言语,结合他们手中的剧本展现出来。

   电影的剧本分两种,一种是还没有拍之前,作为一个简单的故事介绍发给想要试镜的演员,这种更像是、故事的形式。

   而还有一种,则是拍摄过程的剧本,这个就比较复杂,但某种意义上又很简单,因为基本就只有一个格式,也就是简单的一句动作描写,以及一句台词,一个地点人物。

   如:

   景:夜晚、火车站台。

   人:时秒、时分。

   台词

   当然,偶尔还会加上时间,以及这个场景基本的动作。

   一般演员背台词,用的是拍摄过程的剧本,而更详细的画面,都存在于导演和编剧的脑海里,他们会在演戏的过程中将这些画面一点点的告诉演员本身,去纠正他们的错误。

   这就是讲戏。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好好拍完最后一场戏,我们就能跟观众见面了。”因为是最后一个镜头,郑导在讲完以后多说了一句。

   讲戏、站位、灯光,摄像头一切准备就绪。

   “actn!”

   随着场记拍板,火车站台这整个画面的摄影机开始运作,而镜头中,两人则开始酝酿自己的感情。

   王清想象自己就是时分,带入哥哥的身份。

   一种离别时不舍、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回忆这两个月来演绎剧情的点点滴滴,让王清的眼眶不自觉有些微红,但很快又强忍着没有流下眼泪,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部电影随着故事剧情发展,妹妹也慢慢知道了自己父母离异的真相以及哥哥一直以来那种另类的保护方式,最后这个镜头,是真相大白以后,哥哥即将跟着离婚后的父亲离开这个城市的片段。

   在镜头开始运转的那一刻,王清就是哥哥,时分。

   “哥!”

   站台上,知道哥哥即将跟着离婚的父亲离开,匆匆赶到的妹妹在看到铁轨对面,背对着自己收拾行李的哥哥,赶忙高声呼喊。

   这一个熟悉的呼喊声让原本默默低头,收拾东西的哥哥动作止住,缓慢的直起身子,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回过头,那个小小的,单薄的身影就站在对面的站台上。

   强忍着内心的不舍和忧伤,火车站的灯光下,哥哥傻笑着转过身,伸出手朝妹妹打着招呼,但又不敢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心中的情绪就无法掩盖。

   从知道父母离婚开始,他就从没有在妹妹的面前展露过任何一丝悲伤,从来都只有笑容。

   “你落东西了。”

   火车一边站台上,妹妹高声呼喊,眼眶中的泪水不自觉打转。

   那种带着委屈的声音让对面的哥哥不知所措回过头,看向行李,掩饰着自己脸上已经维持不住的笑容。

   低头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收拾心情重新看向妹妹,继续傻笑着把身上的书包取下拿在手里高举起来,“我没落东西,我带书包了!”

   声音里的放松维持得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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