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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20章

  阮久掰着指头,没有算清楚,干脆不算了:“要是我赢了,你让我挼一下。”

  他对这只小狗念念不忘,睡着醉了都忘不了。

  于是一只醉猫和一只根本不知道规则的小狗开始打牌。

  阮久两次放下自己手里的纸牌,然后宣布自己赢了!

  他站起身,和两个朋友击掌庆祝:“耶!我赢了!”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捧读:“哇,你真棒……”

  然后阮久搓搓手,把魔爪伸向赫连诛的头发。

  赫连诛的头发有点蓬松,还有点儿打弯,鏖兀人未成年之前都是披着头发的,方便阮久揉搓。

  就这样摸了许久,阮久意犹未尽,把自己头上的发带扯下来,用剪子劈成两段,拿其中一段给赫连诛系上。

  他摸着下巴欣赏,最后歪了一下身子,倒在赫连诛怀里。

  终于睡着了。

  世间竟有如此不能饮酒之人,赫连诛抱着他,感觉十分奇妙。

  *

  阮久再醒来时,是在自己房里,天也已经半黑了。

  十八正给他擦脸:“小公子再睡一会儿吧。”

  阮久摇了摇脑袋,甩开他的手,抱着被子要坐起来:“不用了,是不是该吃晚饭了?”

  “小公子,听我的劝,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十八目光诚恳,“你一起来,就要挨打了。”

  阮久一听这话,迅速躺回去:“怎么了?”

  “你在望旌楼喝得烂醉,八殿下和使臣亲自送你回来。老爷早先就嘱咐过你,让你不要在外面喝酒,你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刚把你带回来,还没进门,你就抱着门口的柱子唱歌,唱了小半个时辰,还让我们给你打赏——说起这个,小公子,我把我这个月的月钱都打赏给你了,你能不能还给我?”

  阮久把被子扯过下巴,牙齿哒哒地响:“都这时候了,你还计较钱……”

  “还有,夫人好容易让人把你弄到床上,然后罗绮庄的账单就来了。”

  “什么账单?”

  “小公子上午带鏖兀使臣去罗绮庄做衣裳,赵掌柜的、以为他们是小公子的朋友,就……”

  阮久惊恐:“赵叔、赵叔没收他们钱!?”

  “是,本来几匹布、几件衣裳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小公子那时候让他们把最贵的都拿上来,花销着实有些大,赵掌柜过来报账,正巧被老爷撞上了。”

  阮久把被子扯过头顶,躺得挺直:“十八,你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死掉了,五天之后我再复活。”

  十八忽然没了声音,阮久顿觉不妙,使劲把被子拽住,外边人捏着被角,声音低沉威严:“阮久。”

  阮久拽着被子,蹬着脚使劲往被子里滑:“爹,你听我解释,其实我也是为大梁的外交事业做贡献,那个赫连……”

  他恨死赫连诛了!

  此仇不报,他就不叫阮久!

  第9章 一只哭唧唧啾

  阮久蹬着脚往榻尾滑,阮老爷拽着被角,父子俩就这样僵持着。

  阮老爷语气严肃:“阮久!”

  被子被掀开的瞬间,阮久看见父亲手里的戒尺,赶忙又把被子夺过来,给自己扯上。

  阮老爷要抓他的衣领,他就像一条鱼似的,滑到榻尾——所幸他睡相不好,睡着了也爱翻来翻去,家里特意给他定了一个极大极大的床。

  他从榻尾避开父亲,飞快跑下床榻,连鞋也顾不上穿,赤着脚就逃出房间,一边跑,还一边嚎:“娘!娘亲!”

  十八站在一边,看着自家小公子跑出来的残影,啧啧称奇。小公子不和赫连诛赛跑,反倒和他比喝酒打牌,实在是失策……

  心中话音未落,他就被戒尺扇了一下。

  阮老爷生得一张国字脸,瞪着眼睛的时候格外严肃:“主子出了事,你还有脸笑。”

  十八连忙收敛神色。

  “还不去把人给我拿过来!” 阮老爷面上胡须跟着颤了三颤。

  十八捂着脸追出去,也跑出一道残影:“小公子!等等我,不是……站住!”

  *

  阮久只穿了一身单衣,一路奔逃,时不时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追上来。

  到了主院里,他才觉得松了口气,一鼓作气跑进房里:“娘!”

  阮夫人生得貌美,人到中年也不显老,还有点儿西北异域那边的特征。阮久随她,眼睛大,唇色红,就是瞳仁颜色淡。

  阮久冲进去时,阮夫人正端着茶盏喝茶,忽然听见他喊,吓了一跳,险些跌了茶盏。

  她放好茶盏,从小丫鬟那里拿过手绢擦手。阮久“嗷”地嚎了一嗓子,双颊绯红,憋出两汪眼泪,在娘亲旁边的小凳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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