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玠寒:“有点伤心,在床上疗伤。”
“……”
伤心?
还在床上?
疗伤又是什么玩意儿?
因为他,她从早到现在一直不正常,该疗伤的是她才对吧。
还真是应了那句贱人多矫情。
秦书很无语,以至于顾不上自己那点忐忑又害羞的心思:“什么伤心需要你在这种要上台的关键时候躺床上疗的?”
看了眼时间,秦书绷着脸又道:“主席,离上台不足半小时了,你在寝室吗,是的话我骑车过来接你。”
她说着,抬头张望了一下两个出口。
温玠寒轻笑道:“不是见着我就跑?现在愿意来接我了?”
“……”
可以肯定这人是在报复她逃跑的事情了。
还真是完全没有愧对他主席的身份,要搞事都是闷声搞大事还直击重点的。比李慈音还李慈音。
至少李慈音搞事很仁慈的选在彩排时候,这人直接给选在了节目开场。
秦书忍耐的吸了一口气,脑海里的旖旎因为他这坑爹的行为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没有见着你就跑。”
“说谎。”
秦书不想和他扯:“主席你是在寝室对吧?我马上过来接你,你收拾一下出门,我要到了你还没出来我就只能进男生寝室请你了。”
好在温玠寒这种人即使不做造型,就上台一个人都是能引起轰动的,秦书估摸了一下,二十多分钟完全能赶在开场前回来。
她蹬掉脚上的高跟鞋,随意穿了双拖鞋,提着裙摆绕开人群走到后台出口,刚要跨出去的时候,身上的长裙被一道力量拉住。
以为是裙摆被勾住了,她皱着眉回过头。
阻碍物没一个,孔雀倒是有一个。
温玠寒站在她的身后,身上穿一套宝蓝色西装,窄腰长腿,像个即将走红地毯的明星。
他的一只手勾勒着她的长裙系带,一只手里拿着小提琴盒子。
往日里软软搭在额头上的刘海被梳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视觉冲击力很强。
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
“跑什么?”
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秦书撇开脸:“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玠寒点了点她额头上的花钿:“贴这个的时候。”
她提前了一个半小时来,换衣服上妆只花了半个小时,花钿是最后贴上去的,那这人该是来了有一个小时了。
来了这么久不出现,冯清打电话也不接…躲在这么个旮旯?
“你……”
秦书正打算质问为什么来了这么久不出现,冯清打电话也不接。
还没问出口,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温玠寒含笑道:“你觉得呢?”
“……”
她觉得?
秦书紧闭着唇,对他这话不做理会。
不管说什么,好像都有一种正中他下怀的感觉。
可她不说话,他似乎也不打算说。
此刻走廊的拐角处没有来往的人,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奇怪。
应该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温玠寒单独呆在一起,她都觉得别扭,还心虚。
这样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秦书伸手习惯性的想要拉一下他的胳膊。对上他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神后,手转了个方向捉住小提琴盒子的尖端:“走吧,过去准备,快要上台了。”
原本以为这人不会配合的,却不想就那样任由她拉着走。很乖,一点也不像要搞事的样子。
两人刚走到候场区,冯清和施若汀正好维场回来。
见着他,冯清松了一口气。
自从温玠寒彩排救场秦书后,文体部的女生们对他从以前的仰望到现在多了一层亲近。
以至于说话也没那么拘谨。
冯清走到两人跟前,有些兴奋:“主席你总算来了,你都换好衣服了啊?这是你自己的衣服吗?真好看,比节目给你准备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