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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第24章

  城阳牧秋剩下的谏言都卡在了嗓子里,脸慢慢红了,抿着上扬的嘴角“嗯”了一声:“那我们快些回去。”

  “对了,”城阳牧秋问,“你冻住那癞蛤蟆的术法叫什么?好像似曾相识,也许我失忆之前见过。”

  “你不可能见过,”银绒觉得如今城阳牧秋和自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并非外人,便没遮掩,直言道,“这是我自己的独门秘技,连师父也不会,是胎里带来的,今日所见,千万不要告诉外人,否则咱们会有麻烦的。”

  城阳牧秋的确觉得那冻人的术法很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又听银绒这样说,忙发誓一定守口如瓶。

  而接下来的活动,更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把那点‘似曾相识’全忘却了――银绒因为吃到了“采补术”带来的甜头,克服了怕疼的心理,急忙忙拉着城阳牧秋回去双修。

  两人回去时,时候尚早,城阳牧秋红着脸说:“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然后殷殷勤勤地把今天在坊市采买的布料拿出一部分当做窗帘,遮住了茅草屋唯一的小窗子,便毫不耽搁地把银绒抱上了床。

  银绒:“……”也不知他这到底算不算害羞。

  但很快,银绒就没精力吐槽自家炉鼎了。

  若说他第一次不像是“雏儿”,那么这一回,银绒算彻底见识了极品炉鼎的“实力”,从天光大亮,到金乌西坠,再到明月高悬,根本不知疲倦。

  银绒抽抽噎噎地又开始哭,城阳牧秋心疼地吻干他的泪,哄劝的嗓音柔情似水,做的事却完全相反。

  银绒嗓子都哭哑了。

  “你要不要打坐调息一下?”事毕,城阳牧秋贴心地温好了茶,喂到银绒嘴边。

  银绒有气无力地抿一口,便直挺挺地趴回去,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打什么坐?他现在根本坐不起来,疼得腿都发抖。

  城阳牧秋窥他的脸色,陪着小心问:“还是疼吗?我去打水,洗个热水澡,替你……呃,清理一下,会不会好受一点?”

  银绒断然道:“不行!”

  城阳牧秋:“你不必跟我客气。”

  银绒:“不是客气,我要留着吸收其中的精华,才好修炼。”

  城阳牧秋闻言,脸“唰”一下子又红了。

  银绒累得手指也不想动一下,最后就着趴着的姿势,睡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感觉身体舒服了些,身上的酸疼也退得七七八八,便爬起来打坐修炼,将那些精华吸收殆尽,化作自身修为时,已又过了十二个时辰。

  城阳牧秋像个勤恳的新媳妇,一大早便抱着针线篓子绣花,门开着,高大的身形在晨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银绒揉揉眼睛,觉得自家这“娇妻”捡得不要太值,只除了那一件事――再温和些就好了,搞得太猛他有点吃不消……

  “醒了?”城阳牧秋朝他露出个温柔的浅笑,在晨曦和鸟鸣中,俊美得不像话。

  银绒揉揉眼睛,心想:不能太贪心,自家炉鼎又能赚钱,长得又俊,活儿差点就差点吧,人哪能十全十美呢?

  城阳牧秋做女红的时候,银绒无所事事,便变回小狐狸,叼着他那个心爱的布偶娃娃,哼哼唧唧咬着布偶脖子在床上踩奶。

  城阳牧秋大约没养过灵宠,看得很是新奇,忍不住停下手里的绣活儿,撸了把正撅着屁股专心致志踩奶的毛团儿。

  撸掉了一手毛毛。

  夏天到了,银绒最近总是掉毛。

  .

  几个出手阔绰、身手不凡的青年修士悄然折返回了琵琶镇。

  “师兄,我们不是已经找过一遍此处了吗?为何唯独这里要再搜索一遍?”

  “我们听命行事就是了,师叔说‘连花街柳巷也不要放过’,”其中一个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咱们就在红袖楼多逗留几日也无妨,不算犯戒,这可是美差。”

  “不错,清寰长老亲自下的命令,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执行就是了。”

  门外,本来端着酒、准备进来伺候的兰栀,听到“清寰”的名字,脸色一白,手一抖,酒壶滚落在地上,撒了一地的酒。

  第十六章

  “怎么回事?”修士不满道。

  兰栀忙堆叠起笑容,“奴家笨手笨脚的,这就给几位客人去换酒。”

  她手脚麻利,很快便换了新酒,抱着琵琶娇笑着套话:“几位大哥看起来气度不凡,怎会来我们这穷乡僻壤?”

  .

  银绒与城阳牧秋二人这些日子过得格外惬意,白天去坊市做生意,夜里抱在一处亲亲热热地睡觉,每隔几日,银绒“缓过来”时,还会答应一次双修,小日子简直比神仙还要快活,俨然一对新婚小夫夫。

  城阳牧秋大约有些洁癖,每日回家,必然要把屋子收拾得纤尘不染,把银绒所有的“破烂”分门别类收起来,可自家炉鼎越是体贴纵容,银绒便愈发‘恃宠而骄’,会因为找不到东西,故意化作小狐狸蹭他一身毛,在城阳牧秋无语地一根根从自己身上摘毛时,又变回少年模样,笑他比红袖楼的老鸨还要婆妈。

  城阳牧秋也不恼,脾气好得让人如沐春风,银绒没一会儿便先自己不好意思起来,滚进他怀里,两条腿夹着他的腰,甩着蓬松的尾巴,抱住他撒娇,学着说书先生讲闺中野史的语调,说自己‘口无遮拦,郎君不要责怪’,每每惹得城阳牧秋肝火旺盛,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小狐狸娇气得很,若他不点头,大概率一碰就哭,边哭边逃,反而弄伤了他,最后还是自己心疼。

  东柳道君吃喝(被)嫖赌样样精通,虽然磕磕绊绊地把银绒养大,可也只是养活了而已,远远谈不到娇惯,银绒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样纵容宠爱过,心里渐渐有些舍不得“炉鼎君”。

  这一日,银绒找了个由头,避开城阳牧秋,破天荒地往如意赌坊找去――东柳一向不允他往那里去的――银绒想找到师父。

  银绒不知道何为“与子偕老”,可此刻,他想长长久久地把城阳牧秋留在身边,不愿意单纯地把人“吸干”再丢掉,他得问问师父,如何有节制地采补,才能做到真正的“双修”。

  远远便能望见如意赌坊门口“逢赌必赢”四个遒劲大字,银绒还没找到师父,倒是先见到个故人。虽然只是个背影,但那身形化成灰,他也认得出来。

  涂大嘴背对着银绒,“别挺胸了,胸很大,我很满意。”

  女人的声音很模糊,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可从呜呜呜的语调也听得出来,她绝对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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