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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表哥后我被太子叼走了 第122章

  甄姑娘恍然,她打听过啊!但是这点关系哪能比得上太子妃之位?

  是她不对劲还是这两个姑娘不对劲?

  “铛――”巡夜的宫人从远处走来,甄姑娘急急忙忙躲到殿宇后头的草木从中,等到人走了才敢出来,身上被不知道什么草叶给划得脏兮兮。

  巡夜的宫人走到温浓的殿宇外,见温浓屋里还亮着烛光,尖声询问,“姑娘还未休息?”

  温浓一惊,立马将烛火吹熄了,“方才看书呢,多谢公公提醒,这就睡了。”

  待宫人敲锣的声音远了,温浓才舒出一口气,在黑暗中与太子面面相觑了一阵,而后吃吃地小声笑出来,“都赖你。”

  第57章 结局 信任该是比喜爱更为难得的东西。……

  终选这日, 各个闺秀的家中显得比宫殿之上的气氛还要紧张。

  只剩这一步,迈过去了便是云泥之别。

  苏府也是同样。

  方氏寝食难安,求神拜佛地保佑她女儿能被选上。

  外头有脚步声传来, 方氏急急忙忙迎上去, 见来人是苏雪和,拉着他的袖子便问,“如何了?榕儿可选上了?还是那个魏家的姑娘?”

  苏雪和看着方氏, 嘴角一扯,“是表妹。”

  “什、什么?哪个表妹?”方氏不敢置信地后退一步, 她咽了咽,视线重新聚在苏雪和身上,“雪和莫要和母亲开玩笑!”

  此时此刻的苏雪和竟荒谬地生出了某种快意,他说,“确实是表妹不假,皇上已经下了赐婚圣旨。曾经母亲百般瞧不上的姑娘, 日后见了还得行礼, 可见世事无常。”

  苏雪和离开了, 徒留方氏失魂落魄, 在昏暗的屋子里站了许久许久。

  此时的温府却别有一番光景, 来道喜的、奉承的, 几乎要将门槛踏破。若只来那么两三个温父也能好好招待,人一多, 温父便实在分身乏术, 后头便直说谢绝拜访, 择日设宴答谢。

  而温浓这个名字则在今日频频被人提起,人人都要猜一猜她是何模样,有什么本事。原先打算待她落选之后前来上门提亲的人家纷纷哑口无言, 恨不得自己从没有说出那些话才好。

  谁敢和太子殿下抢媳妇呢?嫌命长不成?

  相比之下最淡定的反而是温浓本人,她带着赐婚圣旨回府之后便一切如常,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甚至还想回族学接着上学。

  温父与温渚都有些疑虑,担心温浓如今身份变了,再回族学上课不合适,不如给她请一个女先生来家里教书。

  温浓摇头,“不用啦。我跟现在这个夫子学了这么久,再换一个人又得适应。”

  于是第二日温浓果真照常去了族学,族学里头的姑娘们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安,想要打量温浓却又不敢明目张胆。见温浓和从前一样和她们说话,甚至还问她们借这几天的笔记,一个个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成了准太子妃,但是温浓好像并没有变嘛。

  下学后姑娘们才晓得,有婚约在身的就是不一样。只见温浓并没有上她温府的马车,而是跟着一个身姿优雅的男子上了一辆规制豪华的马车。

  有些姑娘这是头一回见到太子,还是在苏府门口,破觉神奇,不由大着胆子驻足偷看,有看清了的和身边人激动地咬耳朵,还有从始至终只见到一个背影的,叹着气等下一次。

  “殿下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讲一声。”

  太子拉着温浓的手坐下来,“好不容易赐了婚,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找你,为何不来?”

  “去哪?”

  “去酒楼,已经遣了九溪去点菜了。”太子笑了笑,“当然,用饭的时候只我们二人。”

  马车微微摇晃,太子忽地掩唇打了个呵欠,眼角都湿润了,见温浓看过来,有些赧然地笑,“有些困了,昨夜没怎么睡。”

  “怎么回事?”

  “父皇将吏部的文书交予我看,让我来拿主意,我不想留到今天来做,便熬了个夜。”太子说着,揉了揉眼睛,笑着看向温浓。

  “要不你趁路上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太子握着温浓的手,“我想和你说话。”

  “又不差这一会儿,你眼睛都红了。”

  太子没有再拒绝,他轻轻闭上眼睛,脑袋往后靠。温浓侧过来看他睡颜,只觉得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每一根眼睫毛都乖巧,有种别样的可爱。

  外头行人车马喧嚣,正是热闹的时候,温浓却忽的冒出一个念头,她希望外面的声音再小一些,马车行得再慢一些平稳一些,好让他补一个好眠。

  驾车的玉鳞卫也很机灵,当即放缓了速度,马车行在央正大街上,规律而平稳的马蹄声有种催眠的作用。

  温浓忍不住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睫毛尖,他俨然睡熟了,睫毛颤也没颤一下。温浓无声笑了笑,收回手没再去闹他。

  此时的马车从央正大街拐入酒楼所在的街巷,小案几上的点心被晃得挪了位置,太子也朝着拐弯的反方向一倾,脑袋搁在了温浓的肩上。

  温浓微愣。

  她眯着眼睛去寻找他面上可能有的狡黠笑意,可他仍旧是那副熟睡的模样,额头还无意识地在她肩颈上蹭了蹭,挪了一个稍微舒适一点都位置,好似在嫌弃她肩上没什么肉,硌到了他。

  温热的呼吸直往她颈间拂,好痒,就像被羽毛尖轻轻地挠了。

  他的脸颊甚至也是柔软温热的,睫毛离她更近,这么近地瞧,根根都分明。

  一个念头忽然划过温浓的脑海,他好像对她豪不设防,对一国储君而言,信任该是比喜爱更为难得的东西吧。

  他抓着她的手因为入睡早就松开了,只是还嵌在她的指缝之间,随着马车摇晃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她。

  温浓也没有收回手,她和太子入睡之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同一个动作,以至于脊背都有些微僵硬了。察觉到自己的僵硬之后,温浓才缓缓地舒出一口气,稍稍放松了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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