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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吉祥如意 第22章

清穿之吉祥如意 裴嘉 2562 2021-06-11 18:50

  “这种烤肉的法子从元代就有了,是老祖宗的手艺,太后和五公主都很喜欢,咱们等会儿也来一只。”

  “……一只?!”咽着口水的合欢目瞪口呆。

  蒙古人真是豪气冲天。

  进了内厨,不少厨子见了吉布楚贺都响亮地打招呼。其中一个搓着豆粉团子,晶莹剔透的,裹了肉馅做成烧麦状的点心,再刷上红色素,看着很特别。

  吉布楚贺每走到一处就介绍几道特色菜,都是现代不常见的:“这个你应该没吃过,叫荷莲兜子。别看它个头小,里面可是用了十几种原料作馅儿,光羊肉就有腿肉,羊尾,肚、肺、肠五种。”

  提到草原上的鲜味自然离不开牛羊,红案上摆放着新鲜的羊腿、羊蹄、羊骨、鹿筋、兔头,各类内脏,还有合欢不曾见过的骆驼肉。这些肉闻着非但不腥膻,还有独特的奶味和绿草的清香。

  一通烧、蒸、炒、炖、烤之后,混杂着葱姜香料的辛香,更让人口中生津,看得合欢目不暇接。

  “不过现在还是夏至,红肉性热,还是应该少食。”走到水产生禽区,吉布楚贺又道:“这是滦河里捕来的野鸭子,用雪梨片儿炒了清香可口,清热清肺,适合这个时节吃。”

  “但是说到鸭子吧,在草原上住了许久,更想念京里的烤鸭是真。”

  吉布楚贺随口一说,终于说到个合欢熟悉的,登时打开了话匣子。

  吉布楚贺的汉语说得极好,丝毫不像个外族人,再加上一顿盛宴,轻易俘获了合欢的好感,说了不少自己在永和宫的事儿。

  酒足饭饱后,红豆和绿豆将残羹冷炙撤了,合欢端着新上的青瓷茶盏,忐忑地问道:“玉格格,我跟您打听个事儿啊,您要是介意就当我没问过!”

  吉布楚贺干脆应道:“你问吧。”

  “您跟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是什么关系?”合欢问完,又怕自己太刻意,赶紧补充道:“我就是觉得您们的亲戚关系有点儿复杂,经常一时分不清谁是什么身份,唯恐错了规矩。”

  吉布楚贺笑笑,没有多想,答道:“我幼时承蒙太后和皇上两位老人家的厚爱,得以在宫中长大,还给八公主当过伴读。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与我年龄相近,自然常在一块玩儿。”

  她伸手舀了一碗冰乳酪,露出了手腕上一串朱砂似的红珊瑚佛珠。

  接着,她又从一排袖珍小碟儿中取了木瓜杏仁红枣松子等鲜果干货搭配,塞给合欢,道:

  “也不怪你这么想。皇家和草原世代联姻,亲戚关系可不是错综复杂。我自己也是捋了好久才搞清楚――

  “原来我的曾外祖和他们的曾祖父都是太宗皇帝,这才能有幸称呼他们一声哥哥,别的就没什么了。”

  合欢一听,这是有情人终成兄妹啊。

  她差点儿掰着指头数了数,才知道曾祖辈儿的那位是皇太极,这表兄妹的关系已经算隔了很远了。

  “那……太子呢?”

  “太子?”吉布楚贺歪了歪头。

  合欢并非平白无故地问起太子。她昨晚不仅看到了十三阿哥带吉布楚贺夜游,也发现了站在暗处观察的太子。

  历史上太子和十三阿哥的兄弟君臣关系微妙,既像宿主与寄生物,又有点儿像竞争的天敌。

  太子昨夜伫立在那儿那么久,总不能是在白白赏景吧。

  合欢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出言提醒。最终,她还是冲着吉布楚贺摇了摇头,不想趟这个浑水。

  至少眼下的日子还是风平浪静的。

  吉布楚贺每天除了在太后膝下承欢,游走于贵妇之间,便是在外面跑马,有时还随公主们一起打猎。

  云朵的伤在特木尔的精心照料下很快恢复,倒是乌仁哈沁还使着小性子,远远地看见吉布楚贺就跑。

  趁着晌午还没到,吉布楚贺出去溜了一圈马回来,带着豌豆采了一大捧野芍药,回营后也觉得头顶后背一片发烫,燥热得很。

  营地空旷处聚集了一群蒙古少女,吉布楚贺迎着刺眼的日光一望,十三阿哥风流的身影扎在群花中间,十分惹眼。

  他横坐在栏杆上,斜搭着两条腿同站在一边的乌仁哈沁讲话。其他少女围着他的马,碍于乌仁哈沁在,都不敢太热络。

  第11章 四阿哥 从没想过要逆天改命。

  豌豆噘了噘嘴嘴,正想说什么,吉布楚贺已经打马跑到前头去了:“快回去弄几碗冰镇的梅子汁儿喝。”

  豌豆“哎”了一声,护好怀里的花儿,双腿一夹,马蹄子还没动,身侧又“唰”地闪过去一道影子。

  十三阿哥打马追上来,第一句便是:“怎么这几天躲着我?”

  他一大早上去太后处请安,没逮着她,蹲在营帐附近守株待兔一早上。好容易等着了,她却掉头就走。

  吉布楚贺侧头看了他一眼。

  打眼一瞧,他穿着一身利落的石青色行袍,挂着箭袋和短刀,手上戴了个显眼的白玉扳指儿,一看就是要打猎去。

  吉布楚贺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去,两人并辔徐行:“没躲你呀,我这不是要陪在太后跟前儿吗。”

  十三阿哥拿起折弯的马鞭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脑袋,睨着视线低声道:

  “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说完,又低着头看她。黑曜石般的眼珠子一点儿也不曾挪开,精光灼灼,像猫在林子里伺机而动的猛兽。

  吉布楚贺没看着似的,不着痕迹地瞄了他一眼,又道:“怎么也不知戴个帽子?日头这么毒,小心头上着火。”

  十三阿哥低头瞥见她的侧脸,与她的目光不期然对上,整个人像被娇嫩的桃花枝搅乱了心里的一汪春水,心头又热又酸,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

  “拿着了。”他笑了笑,不知从何处变出一顶夏凉帽扣在头上,很是舒心:“刚才在阴凉地儿等着你,戴了反而闷热。”

  这一说又绕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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