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惦记上了残疾世子 第27章
流竹看见陆锦宜突然在这里,也是聪明,什么事也没问,直接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和颜从门外进来,有些奇怪,“小姐,您为何还要让她看见,明明可以装作没有来过这里一样。”
陆锦宜眼神冷漠,暗藏一丝狡黠,“她不会问,因为她家小姐的事情,她也不想让别人问起,再说,让她知道这件事,日后让她帮忙的时候,她也没办法回绝。”
“原来如此,小姐好计谋。”
和颜一脸崇拜,只是陆锦宜却不甚高兴,若是可以,她宁愿还是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陆家小姐,而非今日的陆锦宜。
放走婢女,陆锦宜直接拖着徐豹出了门,她的手腕原本有伤,不应该费这么大力气,但是她仍然坚持,一个人将徐豹绑了出去,带至林中空地。
他大声笑着,“哼,小姑娘你可别白费力气了,我豹子行走江湖,靠的也是义气二字,你还以为我会出卖我兄弟吗?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陆锦宜但笑不语,直接拿出银针,放在手中仔细掂量了一下,继而又放在了徐豹面前,“你不会出卖,可是它会。”
说完,她直接朝着徐豹的手指,狠狠扎了下去。
十指连心,那痛楚可想而知,徐豹当场就露出了痛苦的尖叫,听的不远处的赵贵内心一揪,当时就想要冲出去。
“别冲动,主子未到,需等等。”
赵贵哪里能按捺住这种憋屈,当时就要冲出去救徐豹,“我才不管什么,我就要救我兄弟!那是我亲人!”
旁边的人厉声训斥,“不管何人,听从主子安排,不得有异议!”
见此人油盐不进,赵贵直接怒喝,“靠,那是我兄弟,我不管,我就是要救他!你们不管不顾,我不行!”
说完,他直接跳了出去,领着剩下的人就要往前冲,旁边的黑衣人直接一剑抵在了他的喉间,“不听主子吩咐,杀!”
其余人一看这种阵势,瞬间齐头望向了赵贵,“大哥,这……不如好好商量一下。”
他刚说完,紧接着又是一声痛苦压抑的尖叫,让人听了都不免心惊。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狠毒!”
他转头看向了旁边的黑衣人,“你武功那么高,不能直接救了老二吗?”
黑衣人低声开口,“周围不止一个人,埋伏了不少高手,我们目前就是等主子的支援,不可乱动,只要等到援兵,他们必然会后退的,到时候救下你兄弟,也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虽然这黑衣人说的十分无懈可击,但是徐豹传来的痛苦尖声,也一遍一遍击穿了赵贵的心弦,让他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边缘。
徐豹此刻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早就没了大声叫喊的力气,他撑着最后一丝气,看向了陆锦宜,“你……你放弃吧,我是不可能……被你利用的……”
只见陆锦宜微微勾起嘴角,看向了树林中的某个位置,随后她轻轻点头,开口说道,“果然……来了。”
树林沙沙作响,风吹叶落卷起一层薄灰在空中飘飞,一群人从树林那头自黑暗中缓步而来,仔细一看,正是赵贵他们。
徐豹此刻微微颤抖着嘴,张开口却再也发不出去声音来,他手指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滴血,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目光呆滞,先充满希望随后转为担心的目光。
这女人,用他当做诱饵,实在太狠心。
第15章 不悦 赵贵穿着黑色短装,外套一件灰色……
赵贵穿着黑色短装,外套一件灰色披风,迎着风朝陆锦宜走来。
陆锦宜却也不退,反而直接整个人暴露在赵贵眼皮子底下,显得格外耀眼。
“你是何人,赶紧放了我兄弟,不然等会儿你会死的很难看!”
陆锦宜唇角藏着冷意,眉稍挂着震慑人心的狠戾,她手中依旧紧紧捏住了那根银针,望向缓步而来的赵贵,微微笑着,“赵首领肯出来了?”
赵贵怒气未减,直言不讳,“你是谁?我们未曾谋面,你为何如此残害我的兄弟?”
陆锦宜不紧不慢,往前挪了一步,她的面部犹如千年不化的寒霜,她厉声质问,“你不知我没关系,我这么做,不过是来帮你罢了。”
赵贵一瞬间有些错愕,显然被陆锦宜的说辞给蒙住了,“你……什么意思?”他面色凝重,指着徐豹那血迹斑斑的衣衫,不忍直视,“你说如此虐待我兄弟,是帮我?开什么玩笑!”
陆锦宜脸色异常平静,目光柔和,“实话,你将他带走即可,我决不阻拦。”
赵贵心里有一丝忐忑,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到底在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但是目前的时间不容许他思考那么多,所以他直接朝着徐豹的方向匆匆奔来,想要立刻把他给带走。
可是他刚冲到徐豹面前,就有一支利箭划破空气直逼他的面前,就在这时,暗处隐藏的势力立刻出动,直奔那利箭而来的方向。
未泽绕至赵贵身旁,两三下就将其擒住,不损伤分毫。
陆锦宜回到隐蔽处,兴致勃勃朝着傅墨淮的方向走去,却发现地上一堆树枝的碎屑,上面隐隐透出血迹。
她有些慌乱,“这……怎么回事?”
未泽摇摇头,不好回答,直接退到了一边,跟和颜站在了一块。
“世子……殿下……”陆锦宜还未出声,就发现傅墨淮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往地上滴血,她隐隐心惊,加快了步伐上前想要查看,“殿下这是怎么了?”
傅墨淮转过脸,眼眶中居然隐隐闪过一丝泪光,他目光恍若星辰,此刻在陆锦宜面前却显得格外认真。
“你不信我?”
陆锦宜歪头笑,“为何不信,我信殿下。”
她笑的明媚灿烂,仿佛说的话也是真心实意。
“你不信!”
突然,傅墨淮如墨一般的眼眸,却突然红了一圈,想要说什么却又放缓了语气,“你说的演戏,就是让我当一个看客,如此而已,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