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周策赞赏的眼神后,保安脸上的光荣又增添了呢!
骄傲挺胸站好,保卫周氏集团。
接着,周策对众人摊手,“源头抓住了,各位股东们,还有什么话说?”
原本还闹哄哄的大家一下子又像按了消音键一样,安静到连针掉地上都听得到。
不是他们没有想说的,而是原本就是听信了安奎这个居心叵测的人才导致误会了周策,现下周策连一个台阶都不愿意给,反而把事情越闹越大,他们面子上挂不住,自然是不知道说什么反驳的好。
就在气氛陷入了僵局时,沈疏开了口,“其实也就是安奎和安培两个人搞小动作,这个时间点上却是容易混淆真相,诸位认为呢?”
“确实确实。”
“就是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安奎是这样的人。”
“我当时就说周总像他爸的。”
大家顺着沈疏给的台阶往下走,一时间把安奎说的狼狈不堪。
人云亦云的滋味,安奎也算是尝了一回,只是往后的日子不再这么好过了。
安奎深深叹了口气,他没想到周策手腕这么强硬,半点余地都不留。但只要他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的始终就会发现,这不过是周策新官上任三把火当中的一把而已。
这火慢慢煨着,放纵式燃烧,到了烧到无边无际之时,霎然一泼冷水浇下来,湿的透顶也再无重燃的机会。
沈疏一直教他的是做事要留有退路,万一那条路走不下去还能返回去再走一边,但是周策自己不喜欢那样,他就喜欢一击毙命,扼住对方咽喉再让自己摆布,这一点和周列检倒是不谋而合。
做这种事忌讳的就是心慈手软。
周策想着,这下一单单解决了公司内部问题还能把沈疏的心病去掉,一举两得。
散会后,杨喻见大家都走了才耸了耸肩走到周策面前坐下喝水,“这戏演的累死了。”
周策低头浅笑,他直说:“也亏你反应快。”
这话听起来反而觉得别有隐情。沈疏皱着眉,问:“你们早就抓到了安培?”
杨喻点头,指了指周策,“周总昨天晚上亲自守着门抓的。”
所以刚才是故意让安培去和安奎接触的?所以这一切都在周策的计划之中?所以昨天晚上周策没有回家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沈疏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恼的,他想骂周策但无从下口。
过了许久后才说,“安培那个人心狠手辣,万一他有刀呢?”
他连自己都管算计进少管所,哪里还会想是不是周氏集团的总裁或者是什么大人物,他只知道自己在干一件大事,这事儿要做好了,他可就能暴富。
只是没想到一时不慎被抓到了。
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周策笑了笑,捏捏沈疏指尖,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只要能把沈疏心病去掉,他受点伤又没什么打不了的,更何况只是一丢丢小伤,根本就是不起眼的。
他没跟沈疏说昨晚在殴打过程中,自己的手臂被划了一刀。
沈疏沉默了片刻,没什么话讲,这么多年了,自己受这个人折磨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与他划清界限,沈疏是真的很开心,但他又很心疼周策,这几天一直没日没夜的处理这件事。
反握住周策,沈疏回答,“我知道。”
杨喻看在眼里,他也不做这电灯泡了,这几天一直都在加班加点连陪白应的时间都没有,他打了个哈欠道:“我申请回家补觉,这几天真的把高考的劲儿拿出来了。”
周策笑他,“你那是回家睡觉吗?是回家找人吧?”
杨喻也不跟他客气,呵呵笑着,“不像您,要找的人就在身边。”
然后起身离开了。
周策看着杨喻离开的背影,不禁觉得恍如隔世,一眨眼,白应和杨喻在一起了,这场长达二十多年暗恋,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转头看向沈疏,周策头一回儿问沈疏,“喜欢什么样子的戒指?”
既然这件事结束了,周策也该操办起来他和沈疏的婚礼,不对,是还得求一次婚,毕竟上次求婚还没有戒指呢?他的阿疏怎么可以没有戒指求婚。
沈疏无奈,“您能自己想一想再问我吗?这样问也太直白了吧?”
嘿嘿直笑的周策把沈疏揽入怀里,在他额角亲了口,“反正我总选不出配得上你的,倒不如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到时候去定制一个。”
“周策。”沈疏喊他,抬头与周策对视,“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一听这话的周策脸立马拉下来了,义正言辞的纠正沈疏,“咱俩是相爱的人,不对你好对谁好?对安奎好?小爷没一脚踹过去就算是对他好的了!”
小爷这词周策很久没说过了,现在诈那么一听竟然还听出了一丝熟悉的匪气。
沈疏长长嗯了一声,“那你确实得踹他。”
没料想沈疏顺自己的意思说的周策一时间哑然,他尴尬咳了咳,安慰沈疏,“没事,咱文明人,不动武。”
“遵纪守法是吧?”沈疏笑着道。
“可不是。我都没让杨喻再挖深一点信息。”周策显然是有些飘了。
他大手一挥,摇着头回味,“我之前还想着直接让杨喻收集证据告的这两兄弟判个无期徒刑呢。”
当然这是不现实的,周策也只是想想而已。
没等他想明白,耳朵就比沈疏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