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儿也来了劲头,美女么谁不爱八卦,“那她老公还蛮有钱的。”老师不会是什么大富大贵的。
“这个肯定的。”
温柏义点开微信,无意识瞎扫,分明拒绝了电影票的钱,又懵了一样,把丁小华发来的红包给点了。
秦苒回来脸酡红酡红的,被灌过酒一样。走进影厅见电影结束了,心中多少遗憾,“其实我觉得如果认真看,还蛮好看的。”
明明兴奋地拉着她,“有第二部 !我的天哪!最后的彩蛋是第二部!”
两对夫妻也说,没看的太明白,但蛮好看的,就是讲的太快了,反应不过来。
这说得秦苒更遗憾。说实话,结婚后她都没怎么出去看过电影,现代人最常进行的约会活动,她很少拥有。一天天的这个展那个展,各种小众的书画展,倒是跑断了腿。
丁小华拉过秦苒,“刚刚你老公又打电话来了?”
“没有,是教导主任,有个优质课比赛。”她听得云里雾里,回去应该还要再问问前辈。她不太喜欢这种比赛,本科实习被折磨过几次,心有余悸,未比先衰。
众人纷纷说快十一点了,怎么还打电话影响人休息云云。
秦苒心事重重,回到房间还在愁。现在她脑袋上又多压了一件悬而未决的事。
水帘升温,她解开辫绳,漾开发丝。踏入浴室时,还在梳理讲课框架,可水流如一双无形的手,湿重的后缀力量有如五指穿入,轻轻拽拉,迫人后仰。
直到水打痛眼皮,她才晃神,抹沐浴露时指尖触摸皮肤,涌出饱满的酥麻异感。她长长舒了口气,原来后劲在此处。
那桩艳事顺流抚慰在线嘶喊的毛孔,泡沫如鼻息呼过,吹散丰裕的汇集。一泵新的沐浴液挤出,揉开一场梦遗滩渍。
下午温柏义喝水,冲她摇摇矿泉水瓶,问她喝吗?她嘴巴直接包上了瓶口,借仰头的倾斜,满口包住一口水。好清脆的一声咕嘟,惊得他眉峰挑动。
她讲自己以前为学给男友口,大口吞水练。
他暧昧问有效果吗?她风情睇他一眼,没说结果。
方才电影院昏灯晃影的洗手间里,他搂着她说在沙滩就想这样。她问怎样?温柏义说就是这样,抱着你,说说话。
没有远远的距离,对视久了都要避开。
见她不语,他转移话题,问她晚上吃饱了吗?
秦苒笑话他,怎么老是问吃东西的事儿?
温柏义一字一吻,密密碎碎,“你太瘦了。”
她老实道,“说实话,没吃饱,那个蛋炒饭不如紫菜炒饭好吃。”
两人身贴身,唇呼唇,人影晃动,胡乱对话,迷幻心神。
气氛太适合行暗昧之事,加之夜幕深重,影楼二层鲜有人在,眼神对上难免呼吸灼热。秦苒紧张,喉头发紧忘了吞咽,等反应过来咕嘟一口,咽出挺大的响动。
也许笑了就好了,但他们没有笑。
联想到下午,她深吸一口气,“要不我给你……”
温柏义眸色一深,暴风骤雨一样密烈的吻浇了下来,秦苒唇周湿成汪洋一片。以为吻是前戏,结果温柏义亲完,裤子绷得无比紧,也没动作。在无人打扰的洗手间,他什么也没做,就是抱着她说话,亲吻。离开时还撂下句,“这么脏的地方我不可能让你给我跪下”。
站在污迹刺青一样刻进壁缝的脏泞洗手间,铺天盖地的腥臭环绕四周,她独自在镜子前清理唇周腻开的口红渍,动作间慢慢反应过来,如果她那样做了是什么姿势。到底是聪明人,反应都比她快。
*
关掉淋蓬头,氤氲未散,秦苒雀跃地原地转了个圈,将脚翘起,细细打量,哪里特别,让他这样喜欢,想起他唇齿熟稔的温度,人都软了。
疯了,后劲有点大。不住想他,比赛都差点忘了。
她倚着门框,擦拭头发,矛盾又失落。
南澳小分队电梯分开后就没了动静,12点了,回房估计就倒下了。
她有些犯困,但还在熬,懒得吹头发,将浴巾铺在地上,任长发垂落自然风干。
温柏义终于决定敲门时,秦苒差点陷入睡眠。
小小一声门板动静,怕是只老鼠吧。
门由里面被她敲了一声。
“没睡?”温柏义声音带着笑意。
她隔着门板,“你也是啊。”
等了几秒,他直白道:“开个门行吗?”
秦苒手扶上涡轮卷扶手,稍作停顿,下了狠心似的用力压到底。那一瞬间她在想什么,当时没明白,后来回过味来。深夜给婚男开门,无疑下了做荡妇的决心。
温柏义闪过惊喜,看清她湿漉漉的卷发和白皙的肩头,倒是意外平静,“猜个拳?”
秦苒伸出拳头,很正式道,“我要你赢。”
“赌?”
肩带被手指勾了勾,吧嗒在肩上弹动,暗示意味很明显。她听见深沉的呼吸,迎合着,没猜拳就主动将手搭上了他的腰际。
对于她来说,属于疯狂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可以,她想多复制一些奇妙的感官体验。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勇气对另一个人打开身体。
温柏义按住她的手,“这个可以放在第二轮。”
她不解,“你要赌什么?”
“我要你通过我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