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豪堆里当首相 第84章
说,皱着眉头方要说些什么,看着太宰的脸又说不出话来,他哼哼的道,“怪人。”
然后,从织田作怀里跳下来,跑到中岛敦的位置,拉着他的一只手说:“小哥哥跟小羽来。”说着就要拖着他走。
“是要我陪你玩吗?”中岛敦对这个倒是没意见,甚至有些期待。在自以为知道发生在飞羽身上悲惨的事情后,现在飞羽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玩吗?是很有趣的游戏哦。”飞羽拉着他倒着走,砰的一声撞进了一个怀里。他转过头,看到的是刚才抱着他的黑发大哥哥。
“有什么事吗?”他奇怪的问道。
铁肠看了看飞羽抓着敦的手,沉默的伸出一只右手。“我也要玩。”
“哎?大哥哥这么大了,不适合啦。”
“……”
即使被拒绝了,铁肠还是很坚持的目光沉静的盯着飞羽的眼睛。被如此看得没办法,飞羽叹息着。“真是任性的大人啊,可以哦,就加上你一个吧。不过,待会可不许耍赖哦。”
说得这么郑重其事,结果飞羽所说的游戏……竟然是涂鸦。
是的,找了国木田要了白纸和颜色笔,铺在了会客室的地板上,对面前两个跪坐着一脸迷茫的人说:“听好了,我先出题,你们待会跟着我的说的做哦。”
然后,他拉上左边的袖子,露出手肘部分的一串红色的颜料写下的象形文字……但其实这是从未出现过的文字,更像是小孩子随意做出来的暗号。
“……这个,什么时候出现的?”铁肠的目光微微闪烁。飞羽现在穿的这套衣服,是烨子去家里拿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家里会有这种衣服。然后,是铁肠给他换上的。
可他记得帮他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过这串暗号。
飞羽看了眼那个暗号,手快速的在白纸上将暗号描摹出来,随口说道:“这是小羽的异能力哦。”
“咦?”
“上面问了,想知道小羽异能力的名字。”他把那张白纸举起来,恰好背面是扇窗户,从玻璃投射进来的近午的光芒照射在那串暗号上面。
飞羽轻声的说:“异能力——上善若水。”
呼——
突如其来的狂风,在飞羽的周身盘旋,跪坐在地板上的小孩,头发被吹得往上飞扬。那双绯红色的眼眸,在风的遮掩之下,微微的闪现着绿色的光芒。
第五十二章
“来了吗?”
“你很期待吗,须久那酱。”
“那当然。宫时院……真恶心呢,什么秘藏之子,不过是装正经的大人们关在牢笼里的瓷器罢了。”
“也是,须久那酱是代代侍奉国常路家族的五条家的孩子吧,那么,一起带那孩子逃出牢笼吧,如何?”
“好哦,紫。”
以上,是存在于武侦社大楼对面的顶楼,用‘苍蝇’监视着屋内情况的,绿之王的直属部下五条须久那和御芍神紫的对话。
在看到屏幕里展现出的,那位五岁的椎名飞羽,也就是宫时院的异能力之姿时,狩猎场的大门已然开启。
须久那手握着的长镰刀,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原地起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坐在那扇窗户内的幼童冲去。
屋内,还未感觉到危险来临的飞羽,在说出异能力的名字之后,金黄色的光芒笼罩在他全身,天蓝色的头发,绯红色的眼睛,在此时都化为如日光般温暖的金黄色。
他的脸上不带丝毫情绪,属于孩子的天真已然在能力启动之后全然从他身上褪去,发丝在空中飘扬,冷漠的无机质般的金黄色眼眸,明明还是一名稚童,却仿佛是手握胜券的高高在上的王者,仰着头看着对面的中岛敦。
敦,觉得自己不是被仰视着,而是被俯视着般,他的胸口躁动着,寒毛直竖,有一股特别的力量侵入他的身体,往身上各处游走。
“那是……?”
“不要过去。”
太宰先一步按住了织田作的肩膀,这是织田作稀少几次才能在对方脸上看到的肃穆和忌惮之色,太宰的额头滑落一滴冷汗,能够感觉到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那种异能力的姿态……我也曾经在其他人身上见过一次。”在法国超越者兰堂的身上,感受过相似的灵魂颤栗的感觉。
当年他与中也还是初次相识,他们第一次的任务就是直面对上兰堂,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超越者实力的可怕之处。而与兰堂的战斗,尽管最后是开了污浊后的中也赢了,然而他们都清楚,那是兰堂在手下留情。
在与之战斗的过程中,他与中也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威圧感,无法逃脱的灭顶的压力。那是异能力者,对比自己超高一等的存在,本能的畏惧。
椎名飞羽,是超越者。这个认知太让人意外了。怎么可能,日本竟然出现了超越者?而且很明显,对方在五岁,甚至五岁之前就已经拥有了超越者的实力。
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游戏开始。”飞羽的声线很平淡,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没有起伏,现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不是刚才那个生动活泼的小孩子,而是一名带给周围人难以抗拒的,另一个维度的存在。
“名字,异能力。”
“……中岛……敦。异能力,月下虎。”
“以吾之力,圆汝之愿,以上善若水之名,赐予你新生,在此展现月下虎真正的力量……信徒,中岛敦。”
“去死吧,宫时院!!”一道绿色的光芒夹杂着爆裂的火焰,朝着飞羽的背影袭来。
与此同时,暴怒的猛兽的咆哮,仰天长啸的音波如实质的气般向周围扩散,气流掀翻了周围的家具,玻璃被震碎往外飞溅,就连天花板、墙壁和地砖都开裂。
伴随着几声尖叫,屋内的武侦社成员纷纷用各种方式抓住手头的物品才能维持住平衡,铁肠先手将军刀用力的插入地砖,穿过了水泥的地面,把飞羽抱在怀里好让他不受到那股气流的袭击。
但尽管如此,他背部的衣服如被无数刀气划过,留下了几道深可见骨的刀口,伤口在流血,在愈合,又一次崩裂开的流血,重复着这样受伤又愈合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