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夫人是被男配们团宠的白月光

第10章 野心

  第10章 野心

  

  

   殷竹竹凤眼微眯,面上满是冷意。喜娘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过才这么一激就憋不住了,可着实太过高看她了。

  

  

   想到这,殷竹竹顺势放下手中账本,一双柔荑捂住嘴,状似惊讶开口:“我方才在屋外就听见什么赌债、什么千万两雪花银的,现如今喜娘又说要娘亲替你还债,莫不是喜娘家里出了事,解决不了,才来娘亲这求情?”

  

  

   喜娘总感觉今日的殷竹竹话里话外全都带刺儿,时不时挠她一下,她这心里可怪不得劲儿的,老脸都被她说的通红。

  

  

   不过再怎么样总得开口不是?杨婉清那笔嫁妆,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借到的。

  

  

   这股念头让喜娘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十足的虚势:“殷小姐你有所不知,我喜娘可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大夫人做主的。我家叔侄欠的那笔债,如果这个星期都还不上,那简直是要了家中老父母亲的命啊!大夫人慈悲为怀,就算喜娘求求你,帮帮我吧!喜娘定是知道你有办法的!”

  

  

   想起自己的父母,喜娘这会儿的情绪才沾染上了几分真意,她如果救不下那俩叔侄,恐怕她的父母亲也会遭不住,撒手人寰了。

  

  

   殷竹竹听闻这话,内心冷笑不已,她喜娘的父母是一回事儿,难道娘亲就不当一回事儿了吗?她喜娘跟在娘亲身边多年,为了这赌债,背弃道义、背叛大房、逼死娘亲、逼她出嫁!这一桩桩一件件怎么不见她喜娘这会儿的真情实感?

  

  

   她喜娘拍拍她的胸脯,娘亲对她怎么样,大房对她怎么样,可到头来,害了娘亲、大房的,除了她又还有谁?

  

  

   殷竹竹用力一拍桌子,冷冽的声音下压抑着怒火:“喜娘,你扪心自问,如今这千万两的赌债,你如此大的架势,与其是说求情,我倒看像是威胁!你那家中父母与大房又有何干系?这么说如果大房不替你家还了那赌债,到时候你家中父母出事也是大房间接害的了?传了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大房?怎么看娘亲!”

  

  

   恨意一瞬间就充斥她的整个胸膛,一双凤眸亮的惊人:“再者说,你让娘亲替你那叔侄还债,娘亲又要拿什么去还!大房如今情况如何,旁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清楚吗?你这是想让娘亲陷入不仁不义的地步!喜娘,我劝你莫要用情义强压人,只怕到时候自己收不了场。”

  

  

   喜娘一瞬间脑子都发懵了,这殷竹竹小姐平时不声不响的,一脸不管红尘事的模样。今儿这如此雷霆大火冲着她来,让她这都忘了下一步该说什么了。

  

  

   奇怪,太奇怪了,这大房今日从夫人到这小姐,处处透着异样。

  

  

   喜娘这时心中才有了些许的不安感,这借嫁妆一事儿不知道还能否顺利进行?

  

  

   可这让她想破头也无法,都进行到一半的事儿了,难道还能打退堂鼓不成?

  

  

   她这立马一拍大腿,跪着向杨婉清靠近了几步,满脸仓皇,开口道:“夫人,奴婢冤枉啊!殷竹竹小姐说的这些奴婢可从未这么想过,奴婢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殷竹竹小姐,要这般污蔑奴婢!”

  

  

   杨婉清不言语,她现在也说不上来这心头是什么滋味,喜娘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她可从来没怀疑过喜娘的衷心。直到昨日,她都想不明白,喜娘为何要背叛大房。自己从未亏待过她,她却对殷儿、对大房却如此狠心。这真相来得突然,着实是让她从脚底生起一股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透心凉。

  

  

   “喜娘你也别生气,这殷儿的话到底还是在理的,就算我想帮你,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千万两雪花银,我又如何能替你找到?”

  

  

   喜娘见杨婉清这话虽柔,却话里话外都是不肯相助的意思,这满当的自信,倏的就降了一半。她这心里如何肯甘心?立即搭腔道:“夫人你为何这样说?你那娘家带来的嫁妆,可不止这千万两啊!那仓库堆的可不都是!您借一些给奴婢,又怎么了!”

  

  

   是啊!借了一些给她又怎么了!这杨婉清怎的如此小气,自己这十几年忙前忙后帮了她这么多,现如今家中大难临头,却说什么就不肯帮了。还说劳什子亲人,真是虚情假意!

  

  

   “好一个借一些又怎么了。”殷竹竹被喜娘这等无赖姿态给惊的真想鼓掌给她拍手,他们大房怎的就养出了这等东西?

  

  

   殷竹竹站起身,踱步至喜娘几步之外,俯视着地上的喜娘,开口:“娘亲的嫁妆多少,你又是从哪里打听来的这些事儿?喜娘,你的胃口可真不小,莫不是从打一开始回府,就惦记上了这些嫁妆?”

  

  

   喜娘低头望着殷竹竹玄色锦绣面的鞋,后槽牙磨的声声作响。今日这殷竹竹莫不是中了邪气?怎么处处跟她作对,找她茬?真是气煞她!

  

  

   “殷小姐,你为何今日这般针对奴婢,要是奴婢有得罪您的地方,您切莫与奴婢计较!奴婢这就给您赔不是!”罢了,仿佛受尽天大的委屈一样,对着殷竹竹是磕了又磕。

  

  

   这是做戏给她看呢,杨婉清早在殷儿的话里梳理清楚了这利害关系,越听越心惊,这嫁妆,可万万不能借!

  

  

   打定了主意,杨婉清看着喜娘神色淡淡的说道:“你也别这么激动,殷儿也只是做个比喻而已,这事情究竟如何,想必只有你自己心中才明白。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为,喜娘,这个道理你可懂?”

  

  

   这话又是何意?喜娘在心中不断思忖,不应该呀,照理说事情发展不应该变成这样!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这话里有话的,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不成?

  

  

   “夫人,奴婢没有啊!奴婢只是无意中听那库房守值侍从说起,这才知晓嫁妆一事,已有许久时日了。从未有惦记一说,请夫人明察!”一脸的兔死狐悲,惺惺作态,那两眼珠子不断转动,拒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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