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自己泡。
半夜,凭着女性的自觉,舒意自梦中醒来。她来事了。看着有点弄脏的内&裤,舒意感到意外又无奈。按她的经验,至少还得好几天,通常总是要到她xiong胀&痛无比的时候,她家大姨妈才会施恩一样的放过她,姗姗来迟。
是泡了温泉的缘故吗?她有些惊奇的想。
爬起来,一通折腾换上干净的内衣,她倒头就睡。泡温泉不单替她催来了姨妈,也让她困倦特别好睡。
翌日,睡了个懒床的她揉着眼睛懒洋洋起床。她睡眼惺忪,刚要往洗手间去,不经意一瞥,她走两步,后知后觉顿住。望着晾晒在阳台上,属于她的那条小内内,舒意睁大了眼睛。
半小时后,碰头吃早餐的两个人,气氛诡异。
主要是舒意,她神色复杂很是纠结。弄得柏应希也有点紧张。
“以后不许动我东西。”好半刻后,她有些别扭的说。
“什么东西?”柏应希下意识就问,一脸莫名。
舒意不看他,低着头道:
“反正以后不准擅自进我房间。”
柏应希停住,凝视着她反应过来。
“我敲门了,敲了两次”他说,解释道:“房间电话打不通,你电话又关机。我有点担心,就叫服务员拿备用房卡开了门。”他是去叫她吃早餐的。
舒意没吭声,房间电话她拔了,因为想好好睡一觉,不受打扰。这是她的旅行经验。现下外面风气不大好,有的旅馆房间常常会有那些不请自来,从事特殊服务的电话。
柏应希看她几眼,低道:
“在这多歇两天吧,你现在不适合出行,要多休息一下。”他的语气十分温柔,透着怜惜。
舒意动了动唇,停顿片刻,声音也低了下来:
“以后别给我洗内&裤,我不用你洗。”
“可生&理期,你不能碰冷水啊。现在是冬天就更不行了。”柏应希非常科普,很自然的说道:“那沾血了不是得用冷水洗才洗得掉吗?”
他在她洗手间看见了,没有犹豫的,他就给她洗了。也没叫她,想着让她多睡一会。
舒意没应声,沉默的吃早餐。心头却浸着不知名的情绪,滋味难明。她没想到,他会帮她洗沾了经&血的内裤。毕竟在很多人眼里,女人的经&血是不洁的事物。而他原是多么洁癖的一个人。
舒意有这么大感触,和她母亲早期的家庭教育有很大关系。舒意母亲在世的时候,是一个相当封建的人。没读过多少书,就容易被洗脑,她妈就是典型。重男轻女,蒙昧又固执,有很强的男尊女卑的观念。
譬如叠衣服,她母亲就很有她的讲究。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定不能乱放。女人的衣服不可以压(放)在男人的衣服上面,尤其是内裤,那是大不韪,是不利气,是绝对不行的。少时,舒意年纪小,懵懵懂懂也不记事,为这没少挨打。
稍大些,她又被教育,经&血晦气,脏又不吉利。所以沾上的衣物,男人是不能碰的。就更别说洗了。她妈都不跟她洗,不论多冷的天,都得她自己洗。从她第一次来月事开始,没有例外。
舒意走出家乡,来到大都市,见识多了,自然不似以往封闭,她妈说什么就是什么。随着环境的改变,她也在改变。她变得开通,会自己思考。
如今,她早不觉得女人来月事就是不吉利,就是脏。更不会因此小心翼翼,象自己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一般,来个月事还要畏畏缩缩的。女人来月事就是一个寻常的生理现象。很正常,和晦气能有什么关系?
只是大冬天的,柏应希帮她洗内&裤,还是叫她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四舍五入翻译一下,舒意得承认,她心里其实很有些触动……
第52章 我只要她
回到公司, 彻底捅破窗户纸,将话说开的岑征与翁小藕两人,日常工作和生活同往日自然也会有些改变。
但并不若常见的豪门公子追妻, 动不动就大手笔赠送珠宝,名牌衣饰, 各类的奢侈品甚或豪宅豪车。岑征的确一若小藕所言,追求得非常顺其自然,非常的走心。
他也会给小藕送花,但并不会每天都送。小藕的办公桌上鲜花是隔三差五的来, 并不太刻意。有点象忙着忙着想起来了, 就送一捧花。
可是不管岑征有多忙,每个周末他都会记得安排人去小藕老家, 将周末放假的小姑娘接过来, 让母女俩团聚。等到周末过了, 周日晚间再派人把小家伙送回去。
下半年底, 他工作忙, 小藕当然也不会有太多空闲。于是白天顺顺就呆在顶层, 由岑征着意安排自家里挑的一名,很有看顾小孩经验的家政阿姨带着。
怕孩子寂寞, 岑征给小丫头专门安置了个玩具房。这样即使他们忙着, 孩子也可以玩得开心。而两人再忙,也一定会陪着小家伙吃饭。一日三餐都要在一起。
为了顺顺, 岑征会尽量避开周末出差,亦会在百忙之中,瞅空陪着小姑娘玩上一会子。
小孩子的心最易得,你对她好,她就会依恋你。现在顺顺已经十分喜欢这位对她总是笑眼盈盈, 十分温柔的岑叔叔。
又因为共同的饮食爱好,都吃清淡的都爱吃甜食,一大一小惺惺相惜引以为知己,特别能吃到一块。
至于小藕,作为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对岑征的用心,她不可能无动于衷。事实上,小藕心中很是感动。对一个母亲而言,对孩子好,当真比对她自己好还要叫她更加动容,心生感激。
尤其岑征说到做到,他真没有逼她,并不强硬的要求她的回应。他们在一起相处,基本还和从前一样,象一对投契的,默契的,彼此信赖,最合拍的工作搭档。
他对着她很君子,偶尔他也会眸色深浓望着她,看起来似乎很想要亲吻她。但他会克制。这些小藕心里都明白,她是过来人,她懂。
只是感动和感情,一字之差,还差得有些远。接受岑征,开始新的感情,对小藕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
这天中午,受他家老先生电召,岑征回了祖宅。
“征征,爷爷问你啊,你和你那小助理现在是怎么回事?你告诉爷爷,你们是不是在处对象?”
“嗯。”没有迟疑的,岑征应声。
虽然她还没同意,但总会同意的。
听到答复,岑世忠看着孙子,两道仍然浓密的眉毛微微拢了起来,他坐在椅子里,手指轻敲着手杖柄斟词酌句,考虑着要怎么跟孙子说。
“怎么了,爷爷?”坐他对面的岑征瞅他形容不对,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