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时期官窑白碗,品相完好,目前市价七万。”
经过古玉的鉴定是真品无疑。
陈修接着又上手把玩了一下,趁机把碗里面的神秘力量吸收入体内。
“行,白掌柜开票给他。”
十万的价格收下这个白碗自然要吃亏,不过老板一句发话白掌柜也不做多说,当着客户的面前有疑问也应该是过后再提。
“先生,您是要转账还是现金?”
“自然是现金,转账什么的我可不放心银行!”
陈修笑了笑,对着虎子和松石和说道“你们两个去银行一趟,提二十万现金出来。”
之前晚上只有松石和一个人守夜,陈修一直都不敢摆太多的现金在店里。
待得虎子两人出去取钱以后,陈修对那人说道“现在你可以说是什么富贵了吧?”
哪知那人却是左顾右盼,也不正面回答,很显然他的意思是拿不到现金前都不会说。
陈修也不以为许,向白掌柜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故意和那人攀谈起来,也大概知道了他叫陈河,是安山市北部陆川县下面的一个乡下农村的村民。
过了半个都小时虎子两人领了钱回来,陈修把十万的现金推到陈河跟前。
“这是十万块,您点一下。”
陈河还真是当面一张张清点起来,这一数也就是花了十多分钟,然后是一边把钞票都塞入了裤裆里面的那个安腰包里面。
这种安腰包在九十年代社会治安不是太好的时候,一些老板最喜欢这样放钱。
松石和几人看了一眼不禁哑然,看来网上说钞票都说肮脏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裤裆下面存钱,这酸爽!
“钱没问题,我们货物两清了。”
陈河把那个白碗推到陈修的跟前,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我在陆川县下面的米场镇长信村,我们那里还有很多人家里面还有这种碗,而且”
说道这里,更是要低了声音,“我们那里还要很多老头子一辈子都没出到过县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古董。”
陈修和白掌柜两人下意识的就互视了一下,如果真如陈河所说,这倒是一个捡漏的好机会!
不过白掌柜显然更为老道一些,眯眼说道“陈先生,只怕那些老头老太的白碗大部分都已经被您收了吧?”
“哈哈”
陈河得意一笑说道“长信村地处山区,好多人家都还把房子建在山里,我又哪里能部收得完!”
他言外之意现在他是收了不少。
只听他又是说道“我们那里交通不方便,我带这个碗出来都要裹了好多的毛巾,一路上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摔坏了,如果陈老板您愿意到我们那里带走,我可以四万一个出给你们,我也图个方便。
至于别人家的那些锅碗瓢盆,你们能收得了多少就凭你们自己运气了,我绝对不会说穿价值!”
“好!”
如果真是四万一个能收来一箩筐,到时候能凑齐八碗四盘,弄出一套的用具来卖,绝对能卖出单品加起来的十倍价格。
陈修很是兴奋地说道“陈先生,明天我一定亲自上门拜访!”
待得陈河走了以后,白易得不由疑惑地说道“在我年轻的时候倒是挺说过不少的村子的村民吃喝用具都是老古董,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华夏那里还要那么愚昧的地方?”
“这个长信村以前我也听人同学说过,说那里现在依然还是泥石路,还真有这个可能。去走一趟看一下总没有错,就算没有找到东西,对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虎子,你现在去租一辆皮卡,明天和我一起去长信村。”
“是!”
白易得心中虽然还有疑惑,不过看一眼应声的虎子,心里想道“就算是有人下套,应该以虎子的身手也没问题!”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灰蒙蒙陈修和虎子就带着一百多万的现金直奔长信村。
如果真如陈河昨天所说,陈修是打算把长信村一村的锅碗瓢盆部都给搬回来。
从安山市到陆川县城还是一级公路,一个多小时多车程,而从县城到米场镇就是二级公路,也是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又从米场镇开往长信村就变成了乡间泥路,也幸亏昨天陈修是让虎子租了皮卡,底盘够高,如果是一般的小轿车,只怕是早就抛锚路上了。
如此颠簸了一个小时,两人终于进到了长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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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被人做局!
“欢迎,欢迎!陈老板果然是守信之人,真的来了!”
陈修和虎子两人下了车正想进村先找人问明陈河的住处,陈河确实带着两个乡下村壮迎了出来。
“陈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我远远看到路上泥土飞扬有汽车过来,我就猜想到应该是陈老板您过来了。
我们长信村这条破路年头到年尾也没几个外人进来,更别说是能开得起汽车的了,除了陈老板您还能是谁?
请,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