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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的旗帜》
作者:七帅
内容简介:
天宝十年,一个后世宅男穿越到了怛罗斯之战的战场上。他从战场上活了下来,想要摆脱普通士兵的身份,同时为即将爆发的安史之乱做着准备;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大食人突然攻打安西,唐食两国不得不在安西进行存亡之战……
资料:唐代官制1――节度使、都护府及都督府
节度使:天宝中,缘边御戎之地,置八节度使。受命之日,赐之旌节,谓之节度使,得以专制军事。行则建节符,树六纛。外任之重,无比焉。至德已后,天下用兵,中原刺史亦循其例,受节度使之号。
节度使一人,副使一人,行军司马一人,判官二人,掌书记一人,参谋,无员数也。随军四人。皆天宝后置。检讨未见品秩。
大都护府:大都护一员,从二品。副都护四人,正四品上。长史一人,正五品上。司马一人,正五品上。录事参军事一人,正七品上。录事二人,从九品上。功曹、仓曹、户曹、兵曹、法曹五参军事各一人,并正七品下。参军事三人。正八品下。
上都护府:都护一员,正三品。副都护二人,从四品上。长史一人,正五品上。司马一人,正五品上。录事参军事一人,正七品下。录事二人,功曹、仓曹、户曹、兵曹四参军事各一人,从七品上。参军事三人。从八品上。
安西是大都护府,大都护由皇子或丞相遥领。
大都督府:魏黄初二年,始置都督诸州军事之名,后代因之。至隋改为总管府。武德四年又改为都督,贞观中分为上、中、下都督府也。
都督一员,从二品。长史一人,从三品。司马二人,从四品下。录事参军事二人,正七品上。录事二人,从九品上。功仓户兵法士六曹参军事,功士二曹各一员,余曹各二员,并正七品下也。典狱十六人,问事十人,白直二十四人,市令一人,从九品上。丞一人,佐一人,史二人,仓督二人。经学博士一人,从八品上。助教二人,学生六十人。医学博士一人,从八品下。助教一人,学生十五人。
中都督府:都督一员,正三品上。别驾一人,正四品下。长史一人,正五品上。司马一人,正五品下。录事参军事一人,从七品下。录事二人,从九品上。功仓户兵法士六曹参军事各一人,并从七品上。参军事四人,从八品上。典狱十四人,白直二十人,市令一人,从九品上。丞一人,佐一人,史二人,帅三人,仓督二人。经学博士一人,从八品下。助教二人,学生六十人。医药博士一人,学生十五人。
下都督府:都督一员,从三品。别驾一人,从四品下。长史一人,从五品上。司马一人,从五品上。录事参军事一人,从七品上。录事二人,从九品下。功仓户兵法士六曹参军事各一人,从七品下。参军事三人,从八品下。典狱十二人,问事六人,白直十六人,市令一人,从九品上。丞二人,佐一人,史二人,帅二人,仓督二人。经学博士一人,从八品下。助教一人,学生五十人。医学博士一人,助教一人,学生十二人。
资料:唐代官制2――镇、戍、关
诸镇魏有镇东、镇西、镇南、镇北四将军,后代因之。隋因始置镇将、镇副之名也。
上镇:将一人,正六品下。镇副一人,正七品下。录事一人,仓曹、兵曹二参军。从八品下。各有佐史。
中镇:将一人,正七品上。镇副一人,从七品上。录事一人,兵曹参军一人。正九品下。
下镇:将一人,正七品下。镇副一人,从七品下。录事一人,兵曹参军一人。从九品下。
诸戍春秋有戍,葵丘之义。东晋、后魏以屯兵守境处为戍,隋因之。
上戍:主一人,正八品下。戍副一人。从八品下。佐一人,史二人。
中戍:主一人。从八品下。
下戍:主一人。正九品下。
上关:令一人,从八品下。丞二人。正九品下。录事一人,有府、史、典事。津吏八人。
中关:令一人,正九品下。丞一人。从九品下。录事一人,津吏六人。
下关:令一人,从九品下。津吏四人。关令各有府、史。
关令掌禁末游,伺奸慝。凡行人车马出入往来,必据过所以勘之。
序章
清晨,新京城。
这时刚刚过了五更,不过因天还没大亮,人们多仍躺在床上睡觉,或者在半睡半醒间起床开始洗漱,待天大亮了再去做活。做生意的买卖人倒是已经起来,催促着伙计开始新一天的忙碌了。
不过最忙碌的,还是吃公家饭的人。今天是一次重要战争结束的日子,且今年是这一战结束的整十年份,朝廷要举行大型庆典,城中吃公家饭的不论官员、小吏还是胥役,昨夜几乎都没怎么睡,听到五更的锣声才知道自己已经忙了一夜,但也只能叹口气,肚子饿的随便抓点儿什么垫垫,然后继续忙活。
就在这时,有一辆马车缓缓向东城门驶去。虽然马车上没有任何装饰,但略有眼力见儿的人都能看出它价钱不菲,绝不是一般人家买得起的。正排着队想要进出城的人赶忙让开道路,生怕惹到权贵;把守大门的士卒也低头弯腰退到两旁。
马车越过城门,继续以平缓的速度行驶;又过了一会儿,来到城东一处地方。这里围着一圈丈来高的围墙,沿着围墙种着许多松树与柏树,高高大大郁郁葱葱;树木旁边还长着灿烂开放的花朵,与松柏交相辉映。这本该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春季景色,但不知怎的,却让人有庄严肃穆的感觉。
“见过”把守院落大门的两名士卒显然知晓马车上的人是谁,待马车近了就要跪下行礼,但膝盖还没弯下去就听马车内传出声音。“不必多礼。”说话的人顿了顿又道:“也不必兴师动众,不要叫旁人过来拜见。”
“是。”两人答应一声,又微微弯了弯腰后退到大门两侧,让出足够马车通行的道路。
不过马车并没有开进院落里去。车夫将马车稳稳地停在大门前一丈外,掀开门帘,一个背着包袱的十来岁少年扶着一名看起来六十岁上下、衣着华贵的老人从马车上下来。老人的身量大约七尺五寸,腰板挺的笔直,双目也炯炯有神。
这老人下了马车后又对两旁的将士点头示意,之后在少年的搀扶下走进院落。在走进院落前,他看了一眼头上的匾额,上面写了四个大字:“将士公墓”。
看过匾额,老人低头走进陵园。进门后不久就能见到许多墓碑,可老人并不停留,直奔陵园深处,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一开始还被少年搀扶,但很快少年就跟不上他了,反而被甩在后面。
走了大约一刻钟,老人来到陵园最中心的一座陵墓,一屁股坐在墓碑旁,又喘了几口气,随即看向墓碑上篆刻的名字。见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老人的眼神有些变化,不知想起了什么。但他很快就回过神,伸手拍拍墓碑,说起话来。
“老伙计,我又来看你了。上次来看你还是去年中秋,到现在又有半年多了。你不要怪我,去年腊月我生了病,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即使病好了郎中也嘱咐不要吹了风,就连屋子小辈都不让我出,更不必说来城外看你。不过我经常吩咐人给你送东西,你应该都收到了吧。”
他正说着,搀扶他的少年追了过来。少年在墓碑前站定,先恭恭敬敬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之后才放下包袱对老人说道:“阿翁,今年的祭品是自己放,还是孙儿替你放?”
“阿翁当然要自己放。”老人从孙子手中接过包袱放在腿上,一个一个拿出包袱里的东西放在墓碑前,同时说起话来。“这些都是行商从东边带来的菜蔬酱料做的吃食。当年咱们并肩打仗时,你一直说自己想念家乡的饭食,但当时道路断绝、商旅绝迹,许多菜蔬酱料无处买,想吃也吃不到;现在道路又通了,我就把这些吃食买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