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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的旗帜 第65章

大唐的旗帜 七帅 3025 2021-06-08 15:20

  “这是”待他们二人见礼完毕后,李全继续介绍。每介绍过一人,刘錡都要与他见礼。

   很快介绍到最后一人。李全指着这人刚要开口介绍,却忽然停顿一下,之后才说道:“这是在下的另一位伯父李昌隆,才从中原游历归来。”

   “才从中原游历归来?”刘錡不由得抬起头看向这人。只见这人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但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生的十分雄壮,顿时觉得这不是一般人,见礼毕后问道:“阁下曾在中原游历,那必定是中原有名望的人物了,但请恕刘某冒昧,刘某并未听说过阁下的名号,想必是阁下在中原隐藏了自己的姓名。不知阁下在中原游历时用的名号为何?”

   “在下怎会是在中原有名望的人物?”李昌隆笑道:“刘都尉太抬举在下了。在下只是一无名小卒,刘都尉没听说过十分正常。倒是在下于中原游历时,听说过刘都尉。”

   “你听说过我?”刘錡楞了一下,回过神来说道:“是从岑先生口中听到的吧。”

   “岑嘉州十分欣赏都尉的采,与旁人说过数次。”李昌隆道。

   “我哪有甚底采。”刘錡笑道:“都是岑先生替我吹嘘。”

   他们二人说了几句话,这时李柯插话道:“刘都尉,昌隆,先落座,待吃过午饭后再说话也不迟。”

   “是刘某忘了时间。”刘錡告了句罪,在宾客的座位坐下。

   “那人就是你与我说的妙语连珠的族人?”刘錡小声询问身侧的李全。

   “就是他。”李全看了李昌隆一眼,小声回答:“我这长辈最近才返回碎叶,诗做的极好,我自小学习诗,家里人都拿他来激励。”

   “那他在中原不应当是寂寂无名之辈啊。”刘錡自言自语道。李全的诗虽然也算不上好,但鉴赏能力还是有的,排除他对自家人自吹自擂的可能,这人的水准应当很不错,但自己就是没听过李昌隆这个名字。

   “刘都尉,老朽敬都尉一杯。”李柯吩咐下人给他倒了杯酒,举杯同刘錡说道。

   “该是我敬老先生才是。”刘錡也忙举杯。

   “这有何先后之序,不过是将酒喝下肚罢了。老朽祝刘都尉早日升官。”李柯说完,将一杯酒一口喝光。

   “谢老先生。”刘錡也一饮而尽。

   这杯喝完,众人边吃边聊起来,当然,还有敬酒。李家诸人轮番向刘錡敬酒。不过刘錡并不反感。李家人敬酒很有规矩,不仅时间把握的好,而且敬酒词也说得人浑身舒服,刘錡这酒是越喝越高兴。

   最后轮到李昌隆敬酒。他举起酒杯站起来,正要说话,就听喝得略多的刘錡说道:“昌隆先生,李全说你诗写的极好。既然如此,就请昌隆先生吟一首自己写的诗做祝酒词。可以是过去的诗,但万万不能拿旁人的诗句来糊弄我。”

   听到刘錡的话,李昌隆顿时沉吟起来,好一会儿没说话。见此情形,李柯赶忙道:“昌隆你一旁想着,刘都尉坐下先吃饭。待他想好了,再吃这杯酒不迟。”

   “好。”刘錡答应一句,就要坐下。可就在此时,李昌隆忽然说道:“刘都尉,我已作出一首诗。”

   “新作诗一首?”刘錡问道。见他点头,刘錡笑道:“昌隆先生果然才思敏捷,在下洗耳恭听。”

   “刘都尉,在下曾听岑嘉州说起过都尉写过的两句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适才想起,遂加进了在下这首诗,还请都尉不要怪罪。”

   说完这话,他不等刘錡说话,吟出自己做的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老夫子,刘都尉,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诗名叫将进酒。献丑了,献丑了。”他团团一揖,又对刘錡笑道:“在下这诗并非完全根据此情此景做出,而是包括在下之前在中原时与友人吃酒的情形。刘都尉可看得上?”

   但刘錡却并未立刻答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言道:“原来你就是李白!”

  第72章 我真傻,真的

   “原来你就是李白!”

   刘錡喊了一句,又自言自语起来:“我早该想到的。岑先生说他有一友人来到安西,面前这人从中原游历后返回安西,姓李,而且李全说他诗极好!而且历史上就有人考证出李白出生于碎叶镇。我真傻,真的,竟然完全没有想到他就是李白。”

   “对了,碎叶镇。我终于想起头一次听到碎叶镇这个地名后为何会觉得有些熟悉了,因为这里是李白的出生地。”

   “刘都尉,你这是?”李柯十分小心地问道。他完全没有想到刘錡的反应这样大,而且这样出乎他的预料。

   “刘都尉,”李全也说道:“我家之所以一开始对你隐瞒我六伯的身份,是为了给刘都尉一个惊喜,并非想要戏弄都尉,还请都尉不要挂怀。”

   “我对你家隐瞒李白的身份并无不满。我只是,”待平静下来后,刘錡说了一句,但忽然想到一事说到一半却又停下,而且变得十分紧张,问李全道:“你们可听清楚了我适才说了甚?”

   “并未,只是听到了几个词。”李全回答。他只听到刘錡说甚底碎叶镇、出生、岑先生、真傻等词,其中还有一个词不懂是啥意思。

   刘錡认真地盯着李全看了几眼,又以极轻微的声音自言自语一句;“看来他确实没听清。他离我最近都没听清,那其他人更听不见了。幸好,幸好。”

   “到底怎回事?”李全又问道。

   “无事。”刘錡回答。说完,他又看向李白。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刘錡对李白的好奇或者敬仰之意已经消耗殆尽了,能够以平常姿态看待这个华夏历史上最有名的大诗人,可以不带之一的大诗人。

   他忽然又有些想笑。这一世的将进酒中的两个人物其中之一竟然成了我。这样一来,就算我在平定安史之乱中寸功未立,甚至一上战场就被打死了,也已经名传后世了。会有无数学生一边痛骂我这个缺德玩意儿没事和李白饮啥酒,一边不得不背诵这首诗。这样想着,他真的笑了出来。

   “刘都尉,你要不要去歇息一番?”李柯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刘錡的表现在他看来很想得了失心疯。妈呀,刘錡可是封常清看中的将领,因为在他家里吃顿酒而失心疯,封常清一定饶不了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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