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言情美文 情深几许:霸道前夫求放过

第六百三十八章 感冒与心动 下

    不良情绪的后遗症让她近乎神经质的盯着他的双眼,试图找出一个答案。

    看什么?江远,你看到了什么?

    多可笑啊,如此不堪一击的防御,是要伤人还是伤己?

    江远却出乎意料的指了指她的胸口,诚恳极了。

    “我爱你。”

    于是所有的防御尽数坍塌,胸腔里变得空荡荡,那些烦乱的情绪似乎一瞬间就沿着那道光的桥梁飞走了,徒留渐渐溢出的暖热,与鲜明的悸动。

    酥酥觉得自己满身的尖刺对江远总是不起作用,他天真又狡猾,总能轻易越过她精心设好的防线,令她轻易就丢盔弃甲,像那道直戳心口的光芒。

    他的浪漫与温柔一样,都让人无处可逃。

    所以,酥酥就在这个时候只是问。

    “你既然想亲吻我,为什么要忍着?”

    酥酥因过度紧张提出不合时宜的问题不仅没得到应有的答案反被生出的另一个问题堵了回去。她顿在原处,任由情感从内心深处爆发。隐匿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此刻被摆在明面上探寻。

    江远紧追不舍的态度终于令冻结多年的情感解封,像个正常人一样开始运转。

    衬衫最上方扣紧的纽扣在此刻竟会让她觉得呼吸困难,被队服禁锢几十年的感情也在这句询问下暴露无遗。

    爱情,友情,亲情。

    她本以为这些无所谓的东西不会再出现于生命中。可江远的到来却在冥冥中打碎这份平衡。

    既然平衡已经打碎,那江远究竟在忍耐什么?被禁锢的情感为什么还得不到解放?

    她迟疑,想要搞清楚悸动的源头。为什么要忍着?

    她在心里重复这个问题,想要去追寻一个旁人无法给出的答案,最后也只能败下阵来。

    于是,酥酥打消想要继续思考的念头,而是不再克制自己心中的那份欲望。

    所有感官在此刻都被无限放大,荷尔蒙分泌过多引起的晕眩与在机甲上获得的晕眩根本不同,头重脚轻的效果好像暴露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太空中。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颗名为江远的种子在心里播种,生根发芽,直到与她融为一体,就连分离都变得无比困难。

    她陷入了名为江远的荒诞美梦中。

    退开的距离仿佛是一种无声的警告,江远毫无规律的发言与前几分钟那个步步紧逼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她强压下被荷尔蒙催动的不良念头,只是伸出手搭在他头上轻轻揉了两下表示安抚。指尖接触到的发根处带着江远这个人的体温,炙热到好像快要把她烫出个疤痕,于是她缓慢收回手想要掩饰已经漫上耳畔的热度,却被江远突如其来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

    反应比大脑来的更加迅速,掌心朝下试图找到支撑点来保持平衡,却不料这所谓的支撑点竟是袭击者本人,所有应急反应在此刻都显得有些错误。

    两个人爆发过剩的荷尔蒙此刻更为猖狂,随着不同的呼吸频率尴尬取代暧昧开始逐渐上升。隔着不远距离产生的反应与江远恰到好处的吸气更是将本就尴尬的气氛推上另一个高度。

    酥酥掌心传来的温度不知为何显得比平常还要炙热,仿佛要将她烤化。

    她讪讪地缩回手,不去理会剧烈跳动快要冲出胸膛的心脏,想要寻找什么话题来打破此时尴尬无比的气氛。

    纵使义务教育长达数十年的“教导”让她对某些状况见怪不怪,可亲眼看到与亲耳听到还是拥有一定差距。

    酥酥扭过头轻咳试图掩饰面上传来的热度,在无限拉长的时间中进行快速的思索,可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干巴巴的开口提示:

    “今天没有训练,也没有比赛。”

    江远低笑一声:“你在想什么啊。”

    远在另一边的郊外。

    诡谲云涌。

    顾云夕心想。

    她遇见过太多生老病死,暗香浮动城楼高筑的王公贵族也会死在无可救药生命尽头,苍白曲皱的皮肤纹理像枯树,不经久时便会轰然倒地。

    若要从设计师的角度谈这场有来有回即便终始不得本人愿意的旅途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几字,枯骨成灰深深埋又或是世人叩拜。

    结局,呱呱坠地的婴儿从学习开口变已经没有退路,因此第一缕智慧就是明白死亡的归宿,能葬在金钱权力之上,也不失一种享受。

    顾云夕如此对那些哭倒在床沿边不知鳄鱼眼泪还是真心伤透的贵族家室谦逊道言。

    至于他们听进多少听进几分几两就不是她一个设计师该做的了,奉请而来,了结不留。

    她并没有推辞堪称的上是丰厚的报酬,过度的虚假就维持不住长期以往的面具,半真半假才是真实。

    她深以为然,并深刻于心。所以仅仅只是不过多言不问其中的弯腰道谢。

    至于诡谲搅动的家族内事就不该是她能触碰的,一个设计师又能翻起多少呢?没有与之匹敌的实力,不该做的事情,不要碰。

    篱畔流连的蝴蝶振翅起飞又徐徐降落,她的目光透过其而见清冽见底的溪水。

    这座可以称得上是巍然屹立的古堡筑之山尖,却开溪依傍,可见富足,连那比可怕的报酬与之相比都只不过是山前一蚁。

    可悲,可悲,再强大也逃不过死亡一场,多可笑,多可悲!

    生前拼搏对弈的到头来成了害死自己的东西,任何人都逃不过的结局。

    只不过,顾云夕但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现在离开了江止寒,暂时的分区虽然让人觉得爱浓浓,她也时不时的能够看到江止寒给他发的消息请求她回来。

    顾云夕浮泛眼底的情绪怎会瞧不见?离经叛道要担负的一切已经被安排定数。

    多此一举才是自作聪明,但最终不过是她笑不答,不动声色的回绝。

    波光不定的烛火是暗夜逐渐显现的信号,顾云夕披霜而风尘仆仆的归来,一笔足够丰厚的钱财无异于是每一个研究上必不可少,即便这结果日复一日,无新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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