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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个老攻回家过年 第2章

混个老攻回家过年 无问余生 3036 2021-06-04 08:58

  说干就干,严谨熬到下班时间,特地回家用心的收拾了一番,清清爽爽的去了酒吧一条街,最终选定一家gay吧。

  严谨虽然二十七八了,但却是个碌碌无为,每天过着两点一线、拿着死工资的枯燥生活的屌丝,平日里经常活动的地方就是那来去二十平左右的出租房,还有楼下那营业到一两点的大排档。

  像酒吧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尤其是gay吧。

  才刚走进去,严谨就发现了,他与这里是多么的格格不入,但为了回家过年时能有个交代,他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酒吧的调酒师长的挺帅,就是清瘦了些,看起来有点像是小白脸,严谨最不喜欢这类,不然的话就把目标转向他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严谨的目光在视线所及之处开始搜寻着目标人物,发誓今晚一定要带走一个。

  “哈喽,一个人吗?”身后传来声音,严谨转身看去,一个个头和自己差不过的男人端着两杯酒站他面前,笑得不失礼貌又绅士的递给他一杯。

  严谨这人是真的缺心眼,酒吧这种地方本身就是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都有,可他似乎是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呀,伸手就接过人家手里的酒,大咧咧道,“是呀,第一次来。”

  呵呵…鉴定完毕,是真的缺心眼。

  那男人眼里的笑意有点明显了,但光线暗,严谨根本没看见,三杯酒下肚,严谨完全忘记自个儿是来干嘛的了,还以为这是楼下的大排档,拉着人家愣是让吧台里的小帅哥给他整两盘下酒菜。

  那男人见严谨醉了,示意调酒的小帅哥不用在意他的话,将酒杯往吧台上一放,一手搂着严谨的腰,一手扯着严谨。

  这是打算把严谨带走啊。

  “放开他。”男人还没起身,肩膀上多了一只手,随即搂着的人也被人带离了身体。

  见此状况,男人有些恼怒了,自己好不容易吊到一只干净的,这时候要是让人截胡了,他还不得怄死啊,“哥们,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厚道,先来后到懂吗?”

  男人鹰隼一般犀利的眼睛微微一眯,眸子一冷,“你要是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就赶紧滚。”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酒吧经理已经走了过来,看清楚和男人起争执的另一人后,立即恭敬道,“白先生。”

  经理刚恭恭敬敬的对着那男人叫了一声,拉着严谨的男人立刻就怂了,“你…你是…”

  白易之,男人脑海里第一个反应是,这人是白易之。

  经理转身对着男人,客气又不失礼貌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客人应该是白先生的朋友,您还是放手吧。”

  看到酒吧经理对这人的态度,他确定了,这人肯定是白易之没错。确定了这人就是白易之之后,男人就着经理的台阶,顺势而下,“既然是白爷的朋友,那是我的不对了。”

  说完,男人彻底将严谨松开,对着白易之点头示意一下,转身走了。

  不过,就算换做别人,大概也不会傻到和白易之这种有涉黑背景的人对着干吧?但凡经常来这家酒吧的人谁人不知白易之是谁啊,想从白易之手里抢食,哼,怕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男人走后,严谨还以为身边的人还是那个请他喝酒的男人,一甩胳膊,豪爽道,“再来一杯,我还能喝。”

  经理看着白易之渐黑的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怕这人真是白易之朋友,那他这经理算是到头了。

  白易之却没理会经理,只是看了一眼喝的烂醉的严谨,随后将他扛出了酒吧。

  第二章 管他是狼是虎

  车子在霓虹灯下疾驰而过,从市中心一直到市郊。下了车,白易之将严谨从车里抱进屋,一路来到浴室,粗暴甚至是有些粗鲁的将已经烂醉的严谨丢进浴缸。

  看着严谨因为不胜酒力而泛红的脸、扭动的身体,白易之竟看的有些晃神,失声道,“喝成这样还敢大言不惭自己还能再喝一杯。”

  严谨没觉得自己醉了,撑着浴缸两侧摇摇晃晃准备起来,听着白易之的话,他似乎还不乐意了,反驳道,“什么大言不惭,告诉你,劳资可是有着千杯不醉的称”

  话还没说完,脚下一滑,顺着浴缸边缘又溜了回去,“嗯?怎么回事?老板,你家这椅子也太不靠谱了吧。”

  看着严谨的醉言醉语,白易之真是看不下去了,起身便要离开,却被浴缸里的醉鬼一把拽住领带,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拽进浴缸狠狠的砸在严谨身上。

  白易之身材高大匀称,虽不至于压死人,可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这一记重压,可是结结实实的差点没给严谨把隔夜饭压出来,“呜哇,老板,你…我去,你也太狠了,我他么抱怨一下你的凳子,你至于动杀念吗你?”

  “你他妈倒是给我看清楚,我不是你楼底下那个卖大排档的男人。”白易之有些怒了。

  严谨依旧不依不饶,扯着他的领带,“嗯?不是?卧槽,那你是谁?”

  因为严谨突然凑上来,严谨那满嘴的酒味扑鼻袭来,白易之眉头一皱,想要甩开,严谨却像个八爪章鱼一样,索性连手带脚缠住他。

  白易之正想伸手去撕扯严谨的手脚,胸前却传来均匀的呼吸,他暗自惊叹,这还是人吗?前一刻还在精神饱满的与他理论,这会儿却已经梦会周公。

  虽无语,白易之还是绅士的帮严谨冲洗掉身上的酒味,换了睡袍,这才将严谨抱到卧室去。

  第二天中午,严谨在头昏脑胀中醒来,对于自己住在光是卧室就比他那二十平的出租房还要大的地方醒来,感到一阵懵逼,同时也在心里揣测,难道他昨天…计划成功了?

  “嘿嘿”严谨这傻缺忍不住笑出声,但随即,他似乎明白了一个原则性问题,是他把人上了,还是人把他上了…

  这可是很重要的问题。

  想到此,他迅速拉开被子,检查一下自己的下面,再试着扭扭腰,可好像除了喝酒以后头昏脑胀的老毛病,似乎没什么问题,“没觉得哪里痛啊!”

  “醒了。”冷不丁的,屋里传来一记低沉略带丝丝沙哑的嗓音,严谨吓了一跳,“我去,你走路没声啊。”

  白易之看着严谨滑落到肩膀的浴袍,那锁骨在他眼底一览无遗,“醒了就赶紧走吧,我要出门了。”

  听到这话,严谨似乎想起什么来了。他昨晚是要去给他老妈找个儿媳妇的,虽然这人不是昨晚和他喝酒那人,可现在,他已经在人家的床上了,哼哼,一丝小阴谋在心底升起,严谨贱兮兮道,“走?走去哪儿?”

  “你自己住哪儿不知道吗?”白易之的声音平缓,不见生疏冷漠,也不亲近和善。

  严谨冷笑一声,咳嗽了一下,正了正嗓子,“我自己住哪儿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现在是在你床上醒来的,我不管,劳资这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

  管他什么脸皮面子,先把老妈那一关过了再说,他可不想过年了人人都回家吃香喝辣的,他一个人在外面孤零零的过。

  白易之倚靠着门,从西裤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吸一口,重重的吐出烟卷,抬眼凝视严谨,“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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