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保安是抖M大佬 第4章
“喔。”杜默应了一声把他放下,斜身靠在身后的树上,拉开衬衫第一个扣子风情万种道,“来,等你。”
“靠,你不按剧本来。”没想到杜默会是这个反应,路星河无言以对,白了他一眼就要走,被杜默逮着链子拉到跟前,“要去哪?我都还没教你呢就想跑?”
“教你妹,小爷我没时间理你,我要去睡觉了,再见。”路星河一挥手转身离开。
第8章 你要把我踢废了,那你
“喔?就这么走了?”杜默盯着他的背影慵懒一笑,也没追上去,只是散漫的扒起了手指,“十九八七六五……”的开始了倒数。“二,一。”话音刚落,便看到路星河从黑暗里跑了过来,凶巴巴的对杜默命令道,“把锁给我解开。”
“喔。”杜默直起身,收了笑容异常乖顺的掏出钥匙帮他打开锁。路星河见鬼样看着他,以为他是间接性抽风了,没想到杜默下一秒,就把打开的手铐铐在自己手上,然后,就没了动作???
“卧槽,你干嘛呢,让你给我开锁,你干嘛呢?”路星河此时的心情真是被杜默日了。
“开了啊。”杜默点点他自由了的左手。
“开你妹,不还有一只吗?快点给我解开。”路星河伸手到他面前,却被他拖着就走。
“要我解开也行,等我按校规调教完你,我就放你回去。”说完,杜默一笑,“果然一人一只手要方便一些。”
“靠,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就说你脑袋被驴踢了会同意,”路星河一听炸毛了,扭着手铐将杜默压向自己伸手去捉他手上的钥匙道,“快给我打开,不然我就打你。”
“打啊?”杜默将钥匙举高,贴着他道,“我等着你拿小拳拳打我胸口。”路星河不自然一缩,往旁边退一步,杜默近一步,路星河又退,他又跟近,又退又跟近。路星河干脆不动了,呆愣的感受了一下他呼出的气打在脸颊上的感觉,耳根一红,吐槽了一句,“骚气。”
“谢谢夸奖。”杜默笑出了一口白牙,“不过我觉得你夸赞过度了,这算什么骚气,真正的你还没见过呢?”说着,将唇贴近路星河,本来只是想开玩笑,却在看到他红得像是擦过二块八润唇膏的唇,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声音蛊惑,“想不想看看?”
路星河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愣,反应过来抬脚就往杜默下身踹去,“我去你丫的,死变态,臭流氓。”
杜默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疼得咬了下手,张口对着路星河抱怨了起来,“笨蛋,你踢哪了?你知不知道分寸啊,这地方是能随便的吗?你要把我踢废了,那你菊花就没用了。”
“废了更好。”路星河咬牙擦了把唇,向前走去。眼角余光撇到杜默,恶狠狠道,“别跟着我。”
“我没跟着你,”杜默抬手表示很无奈,“是你舍不得我,硬要拉着我走。”
“自恋。”明知叫他解手铐他也不会动,路星河也懒得叫他解手铐了。
“不是自恋,是事实。”杜默极挤眉。看路星河也不看他,也不反驳了,呈90度逼近他问,“星河,你怎么不说话了?”
路星河选择沉默。
“怎么?我不给你解手铐生气了?你别气啊……”路星河看他一眼,杜默一下改了口,“你气你气,别憋着,憋坏了不好。”
路星河转过眼,不理他。杜默偷偷看他一眼,好声好气说,“星河,你气也气了,是不是该和我说话了?我说我好歹帮了你,你怎么对我这态度?”
第9章 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你哪帮我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路星河撇嘴。
“没有吗?星河,就你刚才那表白态度来看,你根本不乐意让那张清月答应你,做样子根本就是无奈,我跳出来带走你,名义上是打了你,实际是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说对吗?”杜默说着顺势歪头靠在路星河肩上。
“对你个头。”路星河伸手把他脑袋打开,却没有用多大力度,心里莫名一暖。原来,杜默是看到了他的不愿意才针对他的,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差劲嘛。
“别想否认。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以后得用身体来偿还的。”杜默眼波流转。
路星河:我收回上一句话,谢谢。
“懒得理你。”傲娇的说了一句,路星河转回头看着前面的偶尔有月光渗出的黄花风铃木,自从被张清月莫名其妙缠上开始压抑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哎,星河,你能告诉我,那张清月拿什么威胁你吗?我想帮你。”走着走着,杜默忽然停下脚步,眼神坚定的看着路星河。
“要你管。”路星河好像是刺猬被感知到了伤害一样,忽然竖起了全身刺,神情戒备的看着杜默道,“杜默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少管,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好好好,我不管。”杜默赶紧顺毛,“只是星河,我提醒你,对于张清月这种人,越顺服可能她越会得寸进尺。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在她手里,但是秘密这种东西,或早或晚都会被人知晓,与其总被人利用,不如公之于众,这样自己也能少受点煎熬。”
“你怎么那么啰嗦?”路星河凝眉看着他。
“不啰嗦不啰嗦,好了我不说话了。”杜默伸手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路星河盯了他半天,转开视线,抿了下嘴,眼睛低垂。
“星河……”杜默安静不过一秒又说了起来。
路星河不说话,只不悦望着他。
“该右转了,保安室在那边……”杜默欲哭无泪。
来到保安室,看了眼不大却有总统套房标配的保安室,路星河想着自己1米5都不到的床心里不平衡的一脚踩在杜默的牛皮软凳上说,“要怎么调教做吧,做完我要回去睡觉了。”
“好。”杜默应下搓着下巴开始了思考,刚才他说那话只是为了救场顺便找个机会和路星河独处瞎编的,真要说调教,他不知道要怎么来。兀自思考一阵,杜默一言不合脱起了衣服。
“靠,你干嘛?”路星河条件反射单手拉拢白衬衫。
“不是说要调教吗?脱衣服方便啊。”杜默说得理直气壮。
“方便?你要干嘛?”路星河捏拳咬牙看他。
“你猜。”杜默将外衣往床上随手一扔,嘴角斜斜一扬,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