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被渣前任带走 第61章
“那你有什么打算?”
“换一家医院,重新做一次检查。”霍顷思忖着说出自己的计划,“这件事除了你我,暂时别让任何人知道。”
霍顷又分别找了两家医院做检查,同时将家里日常服用的维生素进行检测,最后得出结论,药瓶里的药片被人换了。
换的人很小心,每个瓶子只换一半左右,大小形状无限相似,不留意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若不是这次重感冒,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发现。
事情有了眉目,霍顷反而冷静下来。
能换掉他药的人并不多,排除没有动机的医生亲人,剩下的几个,也都值得信赖。
除了――舒亦诚。
舒亦诚在他房子里住了一个多月,动手换药只是举手之劳。
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不想让他记起从前的事,好继续用“你对不起我”来胡搅蛮缠――可即便他什么都记得,舒亦诚依然会纠缠不休,只要他想;
单纯害他――同住的一个多月,他有无数机会,甚至前几天见他发烧,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悄悄换药未免多此一举。
可他的药切切实实被换了,他也切切实实受到了影响。
霍顷绞尽脑汁了一下午,始终找不到头绪。
而且因为停药,他的记忆开始进入乱糟糟的回流阶段,有时坐着,眼前会毫无征兆的闪过几个画面,时常打他个措手不及。
他咨询医生,医生说这是停药后的正常现象,劝他不要害怕,也不要过度紧张,等日后逐渐恢复就会好起来。
他只得耐心等待。
平静的时光总是不能长久。
在霍家老宅门口见到舒亦诚的第一眼,霍顷大吃一惊:“你来这干什么?”要是被陈素发现,还不知道闹出怎样的风波。
在一个母亲眼里,辜负儿子的渣渣,都该进火葬场,永世不得超生。
舒亦诚岿然不动的站着,开口就是一句莫名其妙的屁话:“我想起来了。”
第26章 请柬
几天不见,舒亦诚看上去更加瘦削,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一双眼睛深深凹进眼眶,但眸子晶亮的吓人:“我想起来了。”
霍顷对他的记忆不感兴趣,尤其在他自己还焦头烂额的时候:“我没兴趣。”
“你当然不感兴趣。”舒亦诚再次发动他浑然天成的阴阳怪气技能,“做了亏心事,当然想一辈子没人提起。”
霍顷瞧腕表,再过片刻他爸妈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聊天唠嗑或者发神经都找错人了。
舒亦诚似乎早有准备,手腕一转,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喜庆的大红色,映着象征幸福的“喜”字。
是请柬。
准确的说,是两张结婚请柬。
他朝霍顷走近一点,举起其中一张请柬:“这张,是我写的。”
随手打开,霍顷看到上面的文字,的确是手写,不是出自自己之手,但落款写的是“舒亦诚&霍顷”。
两个名字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印在通红的页面上,此时此刻,满满的讽刺意味。
霍顷神色未动的看舒亦诚:“你想说明什么?”
“这张,是你写的。”舒亦诚翻开另一张款式相似的请柬,食指中指捏着,来来回回抖动,“你敢说不是有意?”
和舒亦诚的那张,邀请对象是于远,婚礼举办日期是10月16日,地址是费尔山庄;
另一张,邀请对象是舒亦诚,举办日期也是10月16日,地址是霍家自己的酒店宴会厅。
霍顷直接愣住。
同样的日期,同性质的仪式,同一个他。
不同的对象。
他只知道和舒亦诚曾经走到昭告亲友的地步,却从未想过原来同一时刻,舒亦诚又成了他和唐升年婚礼的宾客。
和舒亦诚筹备婚事的同时,和唐升年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出事后,所有人都说唐升年是他的未婚夫,他只以为那是亲人们不想他再记起舒亦诚这个人而使用的缓兵之计。
那这张请柬,又如何解释?
难道说,他和唐升年也曾经……
舒亦诚一扬手,请柬落在地上,院门口的灯光洒在上面,象征喜悦的红染上一层伤感的灰。
冬季的夜晚寒意沁脾,细听,仿佛能听到狂风的怒吼。
保安大叔被这头的气氛弄得不知所措,上前两步又停住,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