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好吧?那怎么谈呢?能给他们什么资源和福利呢?分成又怎么算?”
燕培开口,“一会把具体签约合同发给你,你可以看着改,你觉得谁比较有能力条件开好一些也没关系,你可以酌情定。”
李丽应了下来,就没别的问题了,研究燕培给的名单去了。
第14章 《戏子》与《残》
燕培挂了电话,武漠就开口,“现在就让武召俊去拟定合同吧。”
燕培点头,“那我把李丽的号码给他,让武召俊做好了给李丽,可能遇到好苗子随时会改合同,让他们酌情定。”
武漠掉头,给武召俊打了个电话,武召俊立马就上来了。
燕培简单的把事跟武召俊说了一声,武召俊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妈耶!终于有事做了吗?我都要发霉了!嫂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给你弄妥帖!”
“谢谢。”燕培由衷感谢。
武召俊拿到了李丽的号码,立马带着团队出去做事了,分两个去把皇天租赁的大厦收回来,再让几个人去注册经营许可,最后武召俊带了个助手去找李丽详谈。
办公室内,燕培开心得眼睛一直在弯着。
这是燕培这两天来最开心的一次,燕培开心,武漠也开心,抱着燕培纤细的腰,宠溺的问,“那接下来呢?”
燕培笑了笑,“拍戏。”
他开公司也许不是强项,但是有武漠这样的大佬帮忙,也都不是事了。
所以开公司的事都不用他操心了,他何不把重心放在自己最擅长的拍戏上面吗?想在娱乐圈站稳脚跟,作品说话,票房说话,粉丝量说话!
目前只有一部作品拿了影帝拿了票房最高,别人还觉得他好运,那每部呢?年年连贯影帝呢?
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在镜头前展现各式各样的他了。
燕培心里已经有一个想拍的剧本了,就是上一世他为了拍《戏子》而放弃了的另一本《残》。
《残》这个剧本是围绕着一个残废的双重人格精神病患者展开的。
残废……
燕培手放在腿上轻轻摸了摸,然后苦笑,残废的滋味,没有谁比他更懂了。
燕培突然露出一种孤寂的神情让武漠皱了皱眉头。
武漠伸手摸了摸燕培的脸,“怎么了媳妇?”
燕培收回思绪,笑了笑,“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接下来我就要接戏拍戏了,可能两三个月都会在剧组待着,没有时间陪你,你可能要谅解一下。”
“干嘛?拍戏不给看的?”燕培拍上部戏的时候他还悄悄混进投资商的队伍进去看过燕培几次呢。
“给看,但你不用做事的?”一个穷的只剩钱的人,产业应该多的不得了,不是应该很忙?
武漠骄傲的摸摸扎手的板寸,“这不是慧眼识人,招揽了一堆好员工吗?主要产业其实都在G国,那边安排好后才带着武召俊他们回来,主要目的……就是回来搞个车行玩玩。”
五年前,武家的家主是武漠的爷爷,继承人从叔伯到堂哥堂弟,有十几个,武漠这一脉的只有他和武冰冰,在五爷爷病重的时候,暗斗变成了明挣,所有人都以为武漠武冰冰爸妈不在了好欺负,联合起来向他下手。
却没想到,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武爷爷最讨厌的就是亲人自相残杀,所以收到武漠和武冰冰被弄死的消息后,气的直接把分散到其他人手里的财权收了回来,没曾想,武漠没死,浑身是血的出现了,也成功的拿到了武家的继承权。
在武爷爷去世后,那些人还是不服气,武漠花了两年的时间把那些人治的不敢在逼逼,然后费尽心思从各国各地找看得上眼的人,分散到各个部门和分区做主管,差不多两年,完整的一个管理链才构建完成,这一举动不仅让武漠闲下来了,也让武家的地位产业上升了很多。
说到底,武漠做了这么大的安排,就是为了能有非常充足的时间回国,回国跟他心里的白月光制造一场邂逅然后嘿嘿嘿的在一起。
武漠想到这里就笑了,因为一切都很顺利,回国的第三天就在酒吧外面捡到了叫“燕培”的尸,吃干抹净后第二天燕就找上门来,做了备胎,第三天就成了正胎。
燕培戳戳武漠的脸,“笑什么?”
“开心。”武漠抱着燕培,重重的又亲了他了一口,然后不满足的一直亲亲亲亲亲。
燕培好笑的退开,“小鸡啄米啊?”
“就想亲你,不停的亲你。”
燕培眸光流转,“晚上有的是时间亲个够,现在啊,要做正事呢。”
他要给《残》的编剧打电话。
皇天有个规矩,剧本都是由内部选上了才会签合同,上一世他选了《戏子》没有选《残》,听说剧本直接退了回去,因为这个剧本需要挺大的制作,投资这块也需要很多钱,所以没人接就直接退了。
照皇天现在的情况,能演《残》这样的演员不多,同样还是那三个剧本,顾子言可能都会给燕君安看一遍让他选,因为目前来说,顾子言想整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捧红燕君安,让他们“兄弟残杀”。
照燕君安上一辈子挑戏的审美来看,哪个戏份重和投资高阵容大他就选哪个,他根本不会在意剧情和人设,所以燕君安可能会选他上辈子选过的《戏子。》
《戏子》和《残》都是悲剧,悲剧最考验演员的能力,能不能渲染到观众,能不能让观众从影院出来后妆都是花的,就看个人能力了。
燕培勾唇,“你觉得燕君安和我打擂台的话,谁会获胜呢?”
“燕君安是谁啊?你那个垃圾弟弟?”武漠嘲讽的对着空气呸了声,“就这样的垃圾还配跟你打擂台?谁给他的脸?”
燕培听的十分愉悦,动了动臀蹭了蹭武漠的大漠漠后,站起身,“那你先点个外卖,我去打个电话。”
武漠应好。
燕培走到一边的阳台,往扶手上慵懒一靠,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几秒后接通了,传来一个十分沙哑的男声,“喂。”
“江河岸先生你好,我是燕培。”